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弦犹豫着贴近舔了一口,不适的味道逼得胃里起了波澜,一时间竟有些想干呕;强行咽下,竟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犹豫地停下,转过身来,试探地向晟煦恳求道:“阿弦知错了,能不能可怜奴,饶过这一次。”为了展示诚意,还贴近她的鞋面蹭了蹭,努力作出一副驯服又可怜的样子。
许久没有等到允诺,季弦迟疑着抬起头,仰面对上她直勾勾的目光,突然害臊了起来。
这时他才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正以一个全裸兔尾的外观,雄伏在人家的鞋面上,用贱皮子蹭着,求她不要让自己舔那一地淫乱
多么下贱。
“行啊。”晟煦给这勇气可嘉的全裸兔男激起了点欲望,低哑着声音说,“扭你的骚兔尾巴,给我看开心了,就饶了你。”
于是这无路可走的裸兔男,只得伏小做低地夹紧了后庭那狰狞巨物,颤着臀肉上上下下地舞动起来。
虽然头埋得低低的,看不见晟煦的样子,但她的目光仿佛有实质一样,扫在那不知廉耻地抖动的肉浪上。
羞得兔男的贱根又吐了些淫水,臀缝也分泌了些许汁液,使得那纯洁的毛茸茸在靠近糜烂肉穴的地方也不得不沾了些许,一部分蓬松的绒毛甚至被打湿成了缕状。
果然是出自同门,淫乱一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晟煦将鞋底覆到那朵“出淤泥而染脏”了的纯净之绒花上,微微用力怼了起来。
那原本颤颤巍巍的肉臀被逐渐顶穿了蕊芯,不得已地僵住了一瞬,再慢慢跟着着加粗的喘息摆动起来。幸好他长了记性夹住了前面调皮的贱根,若再来上一发,吃精肯定就免不掉了。
等这肉团摇的越来越荡漾,晟煦才满意地收回脚,放了他一马。
那正中的白花已经染了污,萎靡凋零了,周围的媚肉得了便宜,甚至还积极地又浪扭了几下,那兔男才收了屁股神通,转身过来。
离易栕去写检讨已经过了一个半点,晟煦本想亲自去看看情况,想到那小子拱火的本事,还是歇了心思。
瞥见面前乖乖巧巧的兔叽,心神一动,催他赶紧滚到花洒底下洗净自己。
季弦没得到指令,只能含着玉柱清洁身体。
一会儿要搓洗,一会儿还要分神将急着拥抱地心引力的粗尾巴往里送,幸好晟煦嘱咐完就离开了,若被看着这样行径,羞是次要,不知又得被她玩上几次才能洗完。
等季弦终于洗却了尿骚味,擦净身子、拧干绒毛,来卧室站在晟煦面前时,终于感觉碎掉的自尊一点点拼了回来。
他正琢磨着怎么能求得主子再大发好心,允许他能将那羞人的兔尾巴“请”出去时,晟煦拎出了一套白色的兔装,扔到他身上,玩味地说:“兔子乖,换身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弦刚刚捡起的尊严又洒落一地。
他一脸绝望地换上新装束,若是普通的兔装,好歹也能蔽体,但这身装束只是个打了个兔子名号做的是羞辱人的行当:
一双胸乳处留了“天窗”,可以解开扣子,掀开来任人吮吸,上身将将没过肚脐,紧实的肌肉线条显露无疑;
下体仅有一件毛茸茸短裤,原本是坠了兔尾的,现在则被坏心眼的晟煦剪了个口子,正好能让那刚浸了水萎靡的兔尾巴花在外摇曳一番;
四肢处就是长筒连接着的兔爪手套和兔爪脚垫,一身兼具功能和美感,能让所有furry控都放声尖叫。
晟煦满意地打量一番,捡起刚刚的牵引绳将项圈连起来,径直把这个新出炉的兔男郎到遛了二楼。
准确的说,是易栕的房门口。
季弦大惊失色,这样的打扮、这样的时刻,他不说躲着那个挨了罚的暴脾气,断没有上赶着“炫耀”自己“得宠”的。
他踌躇不前,悄悄扭过头瞧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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