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之前再大的事都只挨一顿罚,也没有这次重;最终再写了检讨肯定就过去了,断没有在这里“找茬”,一夜接着罚两次的。
易栕自动忽略了今天是由于自己异常嚣张的脾气导致的恶果,只一意孤行地觉得,纯粹是晟煦严苛异常,简直完全不顾他的死活。
趁着委屈有了勇气,他就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我竟然没规矩到这种程度,都要请家法来教吗?怎么别人没规矩家主您就看不见,季弦穿的那么不体面没规矩,和狐狸精似的勾引人您不管,反而我起码抄了几千字的检讨,比他还没规矩吗?”
他越说越气,于是继续口无遮拦起来,“是,我是没规矩,若是和季弦一样能把屁股玩出那么多花样,鞭子是一下都落不到身上的。我这样没本事的人,就请您用家法打死我吧!”
季弦听的瞠目结舌,又羞又臊,但心里知道家规的厉害,还是不敢去取,跪下来恳求地望着晟煦。
正好对上晟煦的目光,他尚且读不懂里面的复杂情绪,就听她回护道:“他穿成什么样是我的安排,没什么勾引一说。另外对你,易栕,季弦刚替你挨过一下,还一直为你求情、打圆场,的确比你恩将仇报要懂事的多。”
来不及感动,季弦生怕易栕给这些话刺激到,再说点什么出格的把家法非请出来不可。
他赶忙接过话茬说“阿栕肯定没有什么恩将仇报的,我们关系好着呢。也怪我太不注意仪表……不管怎样,阿栕已经被责罚了一场了,伤得又重,还望家主您宽宥一二……”
易栕口不择言之后顿时就后悔了,听见季弦打圆场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没再不领情。
晟煦瞧着季弦面团似的没骨头样、易栕梗着脖子、红着眼睛的倔强样,心里不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就都成这幅样子了,但易栕红艳艳的眼眶一直在心头浮现,无法忽视,最终没再坚持动家法。
不过肯定不能轻飘飘揭过去。
“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上在院子里背家规,背够一个小时才许起身。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学规矩,不用出大门了。”
易栕一下子瞪大眼睛,抓住了重点:“那我在公司的事怎么办?不出门怎么工作啊。”
“搁置。你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什么时候再出大门。”晟煦毋庸置疑地说,“不然我丢不起那个人。”
“凭什么!”
自己付出将近半年心血好不容易收拢起的业务,就这样莫名地被贴上了未知终期的封条。易栕想到过去辛苦的种种和黯淡的前程又要潸然泪下,他咬着牙问出一句。
但等不及回答,眼泪就二度在眼眶里打转,有几滴晶莹剔透地直接挂到了睫毛上,他又羞臊又愤怒,扭过头去,夺门而出。
看他出去后,想着他怎么就突然从当年那个被一点点管得有模有样的少年,长成现在这不服管教无法无天的样子,晟煦觉得不可思议,又异常烦躁。
季弦有所感知,悄悄地凑过来,面颊蹭着她的腿脚,作温驯的姿态取悦她。
脚旁卧着一个姿容上佳,还乖觉异常的兔男,按平时晟煦一定顺势碾上什么部位,玩得他潮喷欲死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想到刚刚易栕出言讥讽,季弦竟还包子似的替人斡旋,就越发地看他温驯的样子不顺眼。
于是她起身去柜子里翻找出一个柔软的大绒垫,丢到床脚的地毯上。
“来,爬这来。”
季弦不明所以,手脚并用地赶忙爬到垫子上,睁着湿漉漉的杏眼小心翼翼地觑她。
“真乖啊。”他听见晟煦没什么诚意的夸奖,隐隐觉得要遭。果然紧跟着的下一句是:“乖狗就睡狗垫上吧,肯定是上不得床的。你说是不是啊?”
季弦懵懂地应了一声,不敢辩解什么,更不敢问她是不是不悦。
啪的一声,灯灭了。
月光如水,透过纱帘朦朦胧胧地流淌到室内,季弦将相比较绒毯,显得过大的躯干折叠起来,可怜地蜷缩在那方寸的天地里。
后庭的花还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异样怎么也挥之不去,他只能强忍着难受,合上眼,勉强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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