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听不见什么声响,大着胆子悄悄觑他。只看见易栕无事发生一般拧着药膏的盖子,除了竟能一时失手给弄掉到床上,别的看不出来他其实并不像表现的那么平静。
季弦的心也因为这突发的小事故停滞了一瞬。
吸取了教训,易栕直接没再试图寻觅盖子的下落,挤了些许半透明的膏体到手指上,就颤颤巍巍地往后面送。
膏体没什么温度,初一遇见温热的肌肤,泛着一丝凉意,很快在指尖和臀肉的小小纠缠里融化开来。易栕不敢使力,只是粗粗地让药膏触到最易到的臀尖区域,轻轻摩挲一下润开来。
痛感微弱得可以忽略,他不禁感慨自己的智慧,更坚定了要这么糊弄完的决心。
如此反复晕染了几次,易栕专注于动作的轻巧和形式上的完善,沉浸地鼻翼都淬了汗,终于将那青青紫紫的肉蛋,糊上了一层斑驳的油亮亮光泽。
于是他满意地将药膏一放,大功告成的口吻对季弦说:“上完药了,你可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本来就在偷看过程里欲言又止的季弦,终于忍无可忍了。
关于挨罚,若是家主不赐药,就必须硬扛过去;但若是赐了药,就应该尽一切努力尽快恢复,不辜负了家主好意。
他被罚到类似的地步甚至更严重时,若家主善意,会把他摁在膝头,亲自把着屁股,揉开淤血和肉棱,哪怕过程极度痛苦,他都甘之如饴。
若是自己上药,也是一样的流程,不可因为心软放松一点要求。
易栕这般,太不懂事了。季弦默默地想,而且家主检查后一定会问罪的,不能就这样结束。
他走到床边镇定地说“你这样不行,还是我来帮你。”
易栕慌乱地惊叫一声,斥道“谁让你过来了!”扭动着身子就要往另一边躲。
季弦眼疾手快,摁住他的小腿,将人制住。
"滚啊!你干什么!"
手下的小腿依旧不安分地挣扎,几乎要脱离掌控。
鬼使神差地,季弦扬起另一只手掌拍到他完好的那瓣臀肉上。手掌接触到滑嫩的臀肉,轻轻的击打幅度就惊起一滩肉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清脆的一声。
非常有效,易栕肉眼可见地安静下来。
“叫你别乱动。”季弦略微心虚,壮着声势补充道。
如果他能看见易栕深深埋在被褥里的脸,就会惊讶于怎么会有人类的肌肤红成这个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滴血下来。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季弦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尴尬,决定速战速决。
他扶着易栕的小腿把他往外轻轻拖拽了一点,觉得药膏用量不少,索性就着上面残余的折腾起来。
手掌覆到那青青紫紫的凄惨肉块上,入手就是温热软烂的触感,但也阻挡不住他的决心,于是微微使力揉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啊……停下!停下!”
干燥的掌心紧贴到泛着光泽的湿润的臀上,泛起疼楚的涟漪,他毫不留情地顺时针转弄起来。
肉团因为惊愕和羞愤紧绷着,但碍于此处的丰腴,还是不情不愿地伴随着痛呼声臀浪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已经红肿的山丘上再额外高起的紫色肉棱变得十分灼热,在手掌肆意的摆弄里被折腾来折腾去;
淤血和肿块已经在漫长的时间里僵住,每转一下都好像凌迟剐肉一般疼得让人绝望。
……
易栕一开始还挣扎着高声呼喊,甚至嗓子喊得沙哑。慢慢地,可能是碍于面子,也可能意识到无效,最后把头贴到双臂中间,只露出脊背上瘦削的蝴蝶骨,因为疼痛伴随着着低声的呻吟上下起伏着。
因为一晚的耽搁,肿块不是很好揉开,季弦对付着这倔强的小东西,使了大力,鼻翼、额间都缀满细细密密的汗珠,但是目光依然坚定、发力依然毫不含糊。
拜他所赐,手掌覆着的肌肤越来越热,逐渐融化了那硬起的楞和块,也柔软了起来,浪荡地显出“Duang”的姿态。
季弦满意地收手,带着点骄傲,对易栕说:“就得像我这样,给你全都揉开了才好得快。”
藏成鹌鹑的易栕失语了。
刚令人心如刀绞的痛感还历历在目,他感觉浑身发冷,身下的被子几乎都被紧张痛苦沁出的汗浸湿了,巨大的疲惫感压迫着他,甚至头脑都昏昏沉沉,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话。
就在这时,一缕更透彻的寒意从下而上,直逼他的天灵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原本瘫软在床的疲惫青年腾一下获得了超能力,惊呼一声,“你干什么!”,就火速窜跳了起来。
可惜道高一丈,被眼疾手快的季弦赶忙摁住,听见他公事公办地解释道,“你昨天……里面……也被打了好多下,也要上药。”
“滚!不需要!你滚开。”易栕菊花一紧,喊叫起来,修长的小腿努力挣扎着,想要逃脱季弦的魔爪。
鬼使神差地季弦又想起来了家主“唯你是问”的威胁,他脑海中浮现出若是给易栕上药未果,可能会被严厉勒令往后穴里送些莫名其妙的客人,需要一只只吃下那包装小巧的药膏,边吞吐还要边被责问:“是不是没有尽责?既然没本事把药膏送进他的屁股里,那就用你的屁股代劳……”
想到这,他看易栕挣扎的力,就像是施加在自己的后庭上,又往他的左半臀扬了一巴掌,难得有刺地警告道:“不要再动,否则我弄歪了有你好看。”
易栕愣住。
季弦真是越来越有家主的派头了……可是,凭什么冲自己来啊!
他气得眼睛红了一圈,又惧他的威胁,不敢幅度再大,头埋在双臂之间心如死灰地等着羞辱的侵犯。
季弦的手机响了。
“家主。”季弦看见来电人的名字,急忙站起来接通,恭敬地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易栕得了自由,嗖一下窜到放衣服的位置,顾不得因为动作迅疾疼得咬牙切齿,赶忙套上了那套宽松的内裤和家居服,又蹑手蹑脚地凑过来支起耳朵。
“你在干嘛呢?”手机里是晟煦的声音,电话那头她瞥着平板上的监控图像,敲着手指明知故问道。
“奴在给易栕上药。”季弦老实道。
“让他自己涂,你不许插手。”
易栕听见,得意地凑近话筒,大声说:“越俎代庖!自食恶果!”
“季弦,你好好看着他挨罚,别让他折腾。”晟煦补充一句,撂了电话。
晟煦在平板上看了他俩的闹剧有些好笑,易栕天天蹦跶,季弦竟然能拿捏住他“要面子”这个巨大弱点。
不过还是叫停吧,免得易栕哭着喊着告状,说没了清白。
季弦不知有没有悟到这层,挂了电话之后顺从地把剩余的药膏递给易栕,认真叮嘱他一定要涂进里面,得了他敷衍的应和,半信半疑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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