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萧瑾醒来后,花了两分钟确认身处现实,而并非梦境。
他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有几个人嫌弃地踢他踹他,骂骂咧咧地商量怎么才能把他这个连母狗都不如的烂货卖出个好价钱。
然后他就被注射了发情的药物,乳头没多久就开始发痒,性器硬得胀痛,后穴也空虚得开始流水。
他很想要揉一揉,却被粗暴地捆住了双手,流水的小穴也被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
开关被打开,振动被调到了最高频率的一档,他接连高潮了几次才被推上台去,恍恍惚惚间隐约听见有人出价买他,却连抬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失去意识之前他想,像他这样的烂货,就算被买下,也很快就会被玩腻了扔出去。
他那么脏,不会有人愿意要他了。
可现实却和他想的不一样。
干燥舒适的触感,他正好好地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穿着干净漂亮的睡衣。
身上没有污秽的精液和令人作呕的气味,他没有被捆在刑架上,身体里没有插着东西,眼睛没有被蒙上,旁边也没有站着肥肚流油的男人,见他睁眼就迫不及待地把腥臭的鸡巴往他的手和嘴里塞。
他好像回到了家中遭遇变故前的某一个平常的下午,慵懒地睡了一个迷迷糊糊的午觉,慈祥的母亲已经把晚饭做好,温柔地敲门叫他起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萧瑾知道,母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这里不是美好旖旎的梦境,而是残忍冷酷像地狱一样的现实。
正因为是现实,他才心中一惊,慌乱地翻身想要下床,双腿却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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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樾听到动静,迅速关了灶台,冲进屋里。
萧瑾不知怎么摔在了床边,见宋樾进来,他似乎是被吓了一跳。手撑着身体往后挪了两步,拉开一点距离,才敢抬头怯怯地看进来的人。
长长的睡裤遮住了他的脚掌,只露出几根粉嫩圆润的脚趾,凌乱的衣领微微敞开,精致小巧的锁骨暴露在外,上面隐约可见浅粉的勒痕。
他看起来害怕极了,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无措和哀求,一双又圆又钝的杏眼里噙着恐惧的泪,像沾着露珠的秋叶,在萧瑟的寒风中微微颤抖。
看到这样的萧瑾,宋樾只觉得连呼吸都有片刻的凝滞。
他站在门口忘了挪步,只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那样惊恐无助的眼神,挂着泪珠的睫毛每颤一下都是无声的勾引,透着任人欺辱的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践踏蹂躏。
半晌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想着这些,宋樾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不如。
他快步走过去,弯腰想要把人扶起来,可指尖还没触碰到对方颤栗的身体,萧瑾却先开了口,声音干涩沙哑,里面是带着恐惧的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把您的床弄脏了,对不起……”
他一个劲儿地道歉,垂着头不敢再去看宋樾的眼睛,不安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纤细的双臂紧紧抱着膝盖,连内扣的肩膀都在不住地发抖。
“我那么脏,不该躺在您的床上,对不起,您别生气。”
他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红通通的眼睛像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鹿,尚未有力气站起身子,就被狮子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