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除夕夜,天寒地冻的,又下着雪,你知道。糟糕的夜晚。然后那个女孩,当时就比我大一点儿,她跌跌撞撞地走上大门口的台阶——嗯,她不是第一个这样的——我们把她带进来,一小时之后她把孩子生了下来。又过了一小时她就死了。”科尔夫人感慨地点了点头,又吞下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死前说了些什么吗?”邓布利多问,“比如有关孩子的父亲?”
“真凑巧,她说了这个。”手里端着一杯杜松子酒,面前又坐了一个热心的听众,科尔夫人现在看上去非常享受。
“我记得她跟我说,‘我希望他长得像他爸爸。’老实说,她这么想是对的,因为她一点儿也不好看。然后她告诉我要给孩子取名叫汤姆,以纪念孩子的父亲,中间名是马沃罗,纪念她自己的父亲——是的,我知道,怪名字,对不对?我们还在猜想她是不是从马戏团来的——然后她说男孩的姓是里德尔,说完这些就死了。”
“嗯,我们就按照她说的给孩子取了名,这个可怜的女孩似乎把它看得很重,可是没有什么汤姆和马沃罗,也没有任何姓里德尔的人来找过这孩子。因为没有任何亲属,所以我们就把他留了下来,直到现在他都待在孤儿院里。”
科尔夫人又倒了一杯酒,几乎有些精神恍惚了。她的颧骨上泛起了两片红晕,然后她说:“他是个奇怪的男孩。”
“是的,我想可能是。”邓布利多委婉地附和科尔夫人。
“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奇怪,几乎从来不哭。然后他长大了一点,就变得……”科尔夫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措辞,几秒钟后她补充道:“他长大了一点后就变得古怪了。”
“古怪,怎么个古怪法?”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嗯,他——”科尔夫人突然停了下来,她从酒杯上面询问般地瞥了邓布利多一眼,眼神不再那么空洞了“他肯定会去你们学校念书,你说的?”
“肯定。”邓布利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说的事情不会改变这一点吧?”科尔夫人有些不放心地问。
“不会。”邓布利多又说。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科尔夫人依然有些不放心。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庄重地重复道。
科尔夫人眯起眼看了看邓布利多,仿佛在考虑该不该信任他。显然最后她决定相信他,因为她突然说道:“他吓到其他孩子了。”
“你的意思是他是个小霸王?”邓布利多不确定地问。如果只是这样,科尔夫人就太过敏感了。
“我想是的,”科尔夫人微微皱了皱眉,“可是很难抓到他。总是出乱子……棘手的事儿……”
邓布利多没有催促科尔夫人,不过从他闪亮的湛蓝双眸里可以看出,他对小汤姆的故事很感兴趣。
科尔夫人又呷了一大口杜松子酒,玫瑰色的脸蛋变得更红了。她说:“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嗯,汤姆说不是他干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可尽管如此,那兔子总不可能自己跑到椽子上吊死吧,是不是?”
“是的,我也认为不可能。”邓布利多点头表示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去做的,我只知道他和比利头一天刚刚吵过。然后——”科尔夫人又痛饮了一口,这次溢出了一点流到下巴上,“夏天我们去远足——你知道,每年我们都会带着他们出去一次,去乡下或者海边——嗯,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比绍事后都变得不太正常,我们盘问来盘问去,他们俩都只说是跟汤姆·里德尔去了一个山洞。汤姆向我们发誓说只是去探险了,可是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敢肯定。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怪事……”
科尔夫人又看了看邓布利多,虽然双颊鲜红,可目光却很坚定。“我想不会有太多人为他的离开感到难过。而他唯一的朋友,也在你们学校的入学名单上。”
“布拉斯丁是汤姆唯一的朋友?我想您不会介意说一说这个孩子的故事。”邓布利多眨眨眼,一副好奇的模样。
“当然。”科尔夫人呷了口杜松子酒,“这个孩子是被人丢在孤儿院门口的,襁褓里只有一张纸片,写着‘布拉斯丁·奥比斯·艾勒门特——来自死神的馈赠。’非常莫名其妙对吧?”
“是的,很微妙。”邓布利多低头思索,“来自死神的馈赠”?谁会在一个孩子的襁褓里放这种恶作剧一般的纸片?又或者对于孩子的父母来说,孩子的降生是不吉利的?
“但是这个孩子却很乖巧——不过他还没断奶那会儿可闹了——孩子们都挺喜欢他的,就连汤姆都没有欺负过他。”科尔夫人叹了口气“我相信很多孩子会因为他的离开而感到难过。”
“放心吧,科尔夫人。我们不会让他们永远待在霍格沃茨。”邓布利多说道:“他们还是会回到这里的,至少每个暑假会回来。”
“哦,好吧,这总比汤姆在这里用生了锈的拨火棍打别人的鼻子强。”科尔夫人轻轻地打了个酒嗝,然后站了起来,“我猜你会想见见他们?”
“当然。”邓布利多也站了起来,他留意到科尔夫人尽管已经喝掉了瓶子里三分之二的杜松子酒,可还是稳稳当当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