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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里德尔咄咄逼人的讥笑道,“没有胆量面对失败,还是真被我说中了?你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很行,”
“没人告诉你怎么说话吗?”执法者揪住对方的头发,狠狠往后拉,手里的力道加剧,让对方的整个脖子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
那一截洁白的脖子,一看就没经历过风雨,脆弱的一捏就会断掉,就算这个异常俊美的少年,是搅得整个魔法界不得安宁的黑魔王,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人。
这一刻执法者仿佛完全掌握着对方的生死,这种超凡的优越感很美好,之所以用“仿佛”,是因为致命要害暴露在人面前的的惊秫,只对活人而言,灵魂状态的他们,已经超脱生死,这个姿势相对的,示威和驯服的成分更加多一些。
“别惹火。”执法者重重的呼吸,就这么喷在了对方的喉结上,引来一阵耸动。不过他并没有低头含住对方的喉结,哪怕距离近的让对方以为就要碰上,要用牙齿撕咬的时候,执法者突然噗得发出一声笑,松开了他的头发:“这下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不是什么都没开始吗?”里德尔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喘着气,环着执法者的后颈。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绕对方的红发。那火一般的颜色从他指缝里滑出来,又被抓住,在他的指缝里抽-插。
里德尔第一次见到执法者的时候,对方那头红发,顺滑的贴在脸两侧,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仿佛冻僵的火焰。现在他摸到了这团“火焰”,不烫手也不冰冷,反而柔软异常,和执法者硬梆梆的的脾气不相符呢。
“果然还是没胆,你让我很失望。”里德尔道,他把对方的头发弄得凌乱无序。
执法者不会受对方这点激将法,也不需要对他证明什么:“你是即将成为我同事的人,里德尔,所以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真狡猾,这种程度可看不出来你的水平。才刚被你挑起一点兴趣,就要跑吗?明明是你说要试的,半途而废可不好。”里德尔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嘴唇上舔了舔,沿着唇线勾勒着对方嘴唇的形状。
“那么,先从接吻开始怎么样?”里德尔说。这场对抗还没得出结果呢,对方敢试,他就敢照单全收!
“我说别惹火。”执法者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他看出对方并不是色-欲熏心,他们连身体都没有。灵魂状态下更能忠实自己的感受,不会被外界的事物影响,所以被肉体残留的感觉牵绊,也是很容易挣脱出来的,只要不去想它。
他推开了对方。这次是将里德尔直接推倒在沙发上,箍住对方的手臂,把那双手从自己的后颈上拿开,让对方无法继续腻在他身上:“我说过到此为止了。”
“你说了不算。”里德尔笑道,目光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你害怕了?我在想——如果我惹了这把火,后悔的人也绝不是我,而是——你。敢不敢继续?”
里德尔原本只是和对方拼谁更硬气,就像面对以往任何一个对手一样,让对方认输败退。却没想到执法者的味道,尝起来很可口。
“过多的自信,就是自我膨胀了。”执法者眯起眼睛,犹如当初看他的眼神,清冷而艳丽,冰蓝色的眼中燃烧着一团火焰,充满了斗志。
里德尔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对方,突然有了期待,他不介意生活多一些调味剂:“我自身的确有个地方可以膨胀,可惜某人糟糕的技术让我泪流。”
“那么你一会儿可以试着另外一个地方流泪。”执法者勾起对方的下巴,他本来不想跟对方一般见识,但是一味的退让,并不能得到别人的赞许,反而要怀疑他的能力了。
他再次揪住里德尔的头发,在对方的呼痛声中,咬住了对方的嘴唇,强势的碾压下去。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接吻,却是最想让对方屈服的一次。汤姆·里德尔这小子,总是轻易挑起他施虐的基因,太欠虐了!
执法者发起暴风雨一样的攻击,唇与唇,齿与齿之间的碰撞,更像是一场战争。
很奇怪的,明明是灵魂状态,却有种血腥味弥漫在口齿间。
执法者是这场战争的发起人,攻城掠地,以绝对压倒性的优势,掠夺着对方口里的一切,进占、被迫接纳、嘴舌搅动。对方的空气、津液都成了他的战利品,舌尖碾过对方是舌苔、牙龈,不放过任何地方,直到把对方吻得气喘吁吁,才放慢了步伐。
“怎么样?”从深吻变成了浅尝辄止,执法者撕咬对方的嘴唇问。
“痛——你总喜欢怎么抓人的头发吗?”年轻魔王卖力回吻着他道,手指摩挲着执法者的红发,另一只手重新攀上了他的后颈,半吊在对方身上。
“是你要试的。”执法者道,停下来抬起了头,带出一条水泽的银线,嘴唇红润而亮泽,让人想凑上去亲上一口。实际上,里德尔的确仰头想去这么做,却被对方别开脸,避开了。
里德尔凑上去抱进对方,蹭了蹭对方的侧脸道:“我们是不是该试下个步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