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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事,方便速来,不方便亦来。口令:甜丝丝草莓蛋糕。阿不思邓布利多。”
“乖乖地留在这里照顾好我的小助理,一有事情的话马上汇报。”被破坏了心情的魔药大师眯起眼睛,语气中透着威胁,“不然下次你可别想从我这里讨到一滴升毛药水,早就叫你少吃的油腻的东西了。看你这幅又肥又胖的样子,简直就像格兰芬多大脑里的地芒分泌物。”
“……”脱了毛而且变得又肥又胖的福克斯。
“甜丝丝草莓蛋糕。”说实话,邓布利多这个老男人总喜欢用这些甜腻腻的甜品做口令真是令人倒尽胃口,现在居然还变本加厉,非得加上形容词。斯内普似乎和这些甜品有着杀父之仇似得,恶狠狠的吐出这个词语。说到甜品,很久没吃小助教做的甜品了,拔丝苹果的美味……
邓布利多热情洋溢的声音立刻把斯内普从回忆中唤醒:“哦,亲爱的西弗,来,坐下来,喝杯咖啡吧。据说是德国产的,居然是墨绿色的,真是有趣。”
“不了。”看着面前冒着诡异泡泡的绿咖啡,斯内普不禁皱起眉头,一脸嫌弃。
“别这样,我可从来没嫌弃过你的魔药,亲爱的西弗,来一杯吧。”不顾斯内普的咀嚼,邓布利多还是拿起咖啡壶,给斯内普添了满满一杯。
“西弗,他不适合你。”邓布利多脸上乐呵呵的笑容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坚决。
“我不懂得你在说什么。”斯内普的眼神不自然地飘向别处。
老魔杖指向斯内普的胳膊:“西弗,你我都清楚,魔法印记还有波动。”
“他早就死了,这是你知道的!”斯内普有些激动,他的后槽牙咬得有点疼。
“但是魔法印记还是没有褪去不是么,只要印记存在,那么他就还没完全毁灭。”半月眼镜下带着冷峻的沉思
“这只是假设不是么?”斯内普试图反驳,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那么看看这是什么吧。”邓布利多伸出手,他的掌心躺着一枚镶着黑宝石的尾戒。
“这只是……”斯内普漫不经心地瞥了戒指一眼,顷刻间却愣住了。
“马沃罗的戒指。”邓布利多的语气显得很镇定,“他的魔法波动和当初奇诺脑袋后的那个东西一模一样不是么。你要帮我,西弗。”
“你,你难道要。这绝不可能,你太强人所难了。”
“所以啊,所以才需要你,我亲爱的魔药大师,只有你能帮助我。”
沉默了半天,斯内普才以几乎看不见的幅度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邓布利多一口饮尽杯中的咖啡,把咖啡往斯内普面前挪了挪,补充道,“不仅仅是这个,貌似当年的密室又被打开了。”
“密室?”斯内普闭着眼睛,跟灌毒药似得把咖啡倒进嘴里,咽了下去。
“是的,今天又有一个学生收到了袭击。而哈利居然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并且在每一次袭击之时都会头痛欲裂。”
之后,两人都是一阵沉默,显然,他们都很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
“那么现在,让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吧。”半月形眼睛后闪过了无数的情绪,“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斯内普一愣,眼神变得有点涣散,这个问题出乎他的意料,揭开了他深藏在心底不愿意触碰的秘密。
“这次的自燃事件不是意外,我不希望他被牵扯进来。”邓布利多酌了口变凉之后颜色显得更加诡异的咖啡,“你是聪明人,西弗。你懂得如何选择,也懂得什么时候该放弃。你,还有你的任务。”
“这不关你的事。”斯内普淡漠地走出房间。
“那么,告诉我,西弗,你的守护神依旧没变么。”
斯内普一顿,没有回答,只是狠狠地把门甩上,震落一片灰尘。
回到房中,斯内普跌坐在藤椅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呼神护卫!”斯内普大叫。
他魔杖尖端跳出一只银色的牝鹿。她落在寝室的地板上,跳着穿过屋子,然后,突然慢慢地变成了一只凤凰,飞出了窗户。斯内普睁开眼,看着她飞走。然后,他把脸埋在双手里,喉咙里滚动着那个让他想爱又不敢爱的人的名字。
林助教看看书,看看夕阳,在看看正在织袜子的人的潇洒生活过了并没有多久,很快盖勒特的鬼畜模式就全开了。
“你的底子很扎实,但是反应不够迅速,容易按着课本来,这是中国学生的通病。但是如果全按照课本上讲得来的话,很容易被敌人看穿你的路数。而战场上,这往往就等于你很快就会变成敌人今晚的晚餐。”盖勒特坐在躺椅里,摇晃着,看着面前的黑发青年,抬起手迅速一点,“除你武器。”
林凯伟脸上表情一僵,手上的羊毛针哐当一声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任何时候,都不要失去你的魔杖。”
当林凯伟吭哧吭哧撅着屁股满世界寻找羊毛针的时候,他听到盖勒特这样说:“少蠢一次会死么,羊毛针飞来。”
林凯伟呵呵了,刚刚是除你武器,现在不应该是武器飞来么,感情羊毛针在你手上一会儿可以用来戳人,一会儿可以用来编织啊。顺便,林助教在心里默默地问候这个完全不经过别人同意就强制开始训练,一副我要当你师傅你是上下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的人的大爷。
“记住,战场上,命根子丢了魔杖都不能丢。”盖勒特居高临下地和林凯伟对视着,把手中的羊毛针递给了他,“好了,告诉我你学到了什么?”
“命根子丢了魔杖都不能丢。”
“蠢货,是战斗中最好用的无杖魔法是除你武器。”盖勒特重新做回躺椅里,语气平淡地回答,“一个巫师,一旦失去魔杖,就等于把所有的弱点尽数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这时候,如果没有使用价值的话,不要妇人之仁,直接给他个阿瓦达索命,永绝后患。”
“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把这根羊毛针紧紧地握在手里把。”
于是从那时起,林凯伟就随时随地处于盖勒特的攻击范围。
在看书的时候。“除你武器!”
在看夕阳的时候。“除你武器!”
在看地上的小蚂蚁的时候。“除你武器!”
甚至,在厕所拉粑粑的时候。“除你武器!”
“够了没有啊,连上厕所都要是备战状态么。”林助教彻底抓狂,得到的,只是一声高贵冷艳的冷哼。
“敌人会因为看到你在拉粑粑跳脚说好脏啊,然后拉着小裙摆跑开么,你逗我呢?”
林助教瞬间觉得自己被糊了一脸屎。
医疗翼里,德拉科无奈地瞥了满脸渴求的哈利一眼,伸手将死死地扒着自己脖子的猫爪子从脖子上取下来:“好了哈利,庞弗雷夫人要进来了,别这样。”
“不行,你很久都不搭理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黑猫心安理得地窝在德拉科怀里,翻出肚皮求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