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冷了冷。
她话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一声凄厉的尖叫从乌姆里奇的喉咙里发出。
我将原本拿在手中的锋利餐刀狠狠的插进了乌姆里奇放在茶几的手背上。
我用了一半的力气,餐刀穿过了手,死死的钉在了茶几上,鲜血从乌姆里奇的手背中央涌出。
乌姆里奇惊恐的看着我,一个字也不敢说。
我抬眸,目光冰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既然是你们请我来帮忙的,好歹拿出点诚意来。”
我站起身,瞥了眼在一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布尔斯特罗德,“我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太久了,有些人忘了我的手段。”
“但好歹得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挑衅我的。”
“我曾经既然能让你坐到这个位置,现在当然也有办法能让你摔下去。”
我面不改色的拔出了乌姆里奇手背上的餐刀,“看来比起福吉,还是你更蠢一点。”
我把带血的餐刀在乌姆里奇的袖子上反复擦了擦,“至少福吉还懂得趋利避害。”
“而你。”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捂着手喊叫着的乌姆里奇,“除了喜欢幻想着自己是个年轻少女掐着嗓子发出恶心的声音以外,还有什么用?”
我摇了摇头,“布尔斯特罗德老了,竟然向我推荐了你这么个蠢货。”
我擦干净了餐刀,推开了副部长办公室的大门,头也不回道:“刀不错,我拿走了,希望它下次不要再沾上任何一个人的血。”
第99章 忏悔
◎理想国度◎
“我没想到是你来接待我的。”
我往前一步,看清了纳西莎·马尔福的脸。
“卢修斯今天有事。”她眼神有些躲闪,不太敢抬头看我。
“带我进去吧。”我越过她,率先走进大门。
马尔福庄园的变化并不大,就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纳西莎·马尔福看我的神色非常古怪,兴许是还记得我的,但她眼底的防备不似作伪。
“这幅画像怎么空了?”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走廊墙壁上的一幅只剩下背景的油画。
“画本来就是空的。”纳西莎的声音很低。
“空的?”我的视线下移,看到了画像的署名,“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那是卢修斯的父亲。”纳西莎顿了顿,“历任马尔福家主都应该留下一幅画像的,但是……”
“但是阿布拉克萨斯没有留下。”我替纳西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