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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虫池,也是本族罪人最常服刑的场地之一。”大胸祭司对容殊介绍道。
下方围栏下,是无数扭曲缠绕在一起的蛇群。
蛇,即长虫。
容殊眼尖地从右前方看到一条从蛇群中探出的胳膊,那里是刚刚被压着推进去的那人所处的方位。
只是一条手臂才伸出来,很快就被下方一条花斑蛇缠绕上去,只能看到蛇身间隙间透出的一点皮肤颜色。
“呜我、我有罪……神啊我错了啊啊啊——求您饶、饶了我啊啊啊啊——我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直接让我死吧求您了……呜啊啊啊不!不要进来——呃……唔……”
蛇群蠕动着堆积出人体的形状,容殊亲眼看着那个人形的屁股部位,正有一条手臂粗的黑蛇不断往缝隙里钻着,紧接着就是不断响起的哀嚎和痛苦中又掺杂着一丝扭曲愉悦的呻吟。
只是很快,那人脖子上被更粗的蛇身缠绕住,那人的哀鸣也戛然而止。
‘卧槽卧槽卧槽!弹幕护体!!!’
‘我有点轻微的密集恐惧症这么多蛇差点没直接把我送走!’
‘这就是虫池吗我的妈那俩npc扔进去待个十年八年这还能有命在?’
‘按照剧情这俩npc不是应该成为主播小弟吗?为什么还要惩罚?这都是什么破规则?’
‘呜呜老公你快点跑人家不想让你死!’
‘哦我亲爱的小甜心,这些人太可怕了,你一定不能落进他们的魔爪中!’
容殊看的直头皮发麻,脑中不自觉联想到路上经过的“兽巢”,以及里面传出的惨叫和兽吼。
只是一看弹幕,就是瞬间一个大无语。
为什么明明是这么严肃恐怖的气氛,这些人画风总是能不分场合的跑歪?
还有小甜心又是什么鬼?
想想他还没进来前看到的别人的直播间,观众都在很认真的出谋划策,怎么到他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无语归无语,容殊的心态却在观众们的插科打诨下没那么紧绷。
容殊问道:“那么祭司大人,接下来我还需要进行哪些测试才能成为真正的‘祀者’?”
祭司一指前方铺满蛇群的断层,“脱掉衣服,从这里穿行过去,抵达神殿所在,这是倒数第二项考验。”
容殊瞳孔骤然一缩。
下面这些密密麻麻的蛇群,从这里穿行过去完全就是在送死!
即使这些蛇不吃人,下场肯定也不会比下面还被蛇群纠缠着的那人好到哪里去。
而这还只是倒数第二项考验,那么最终测试又是何等困难?
里德和哈利也是骤然愣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向祭司。
他们此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能走到倒数第二项考核的候选者,也从来不知道原来后面的考核竟然会这么难。
而且,作为族群中人,他们更清楚这处虫池代表着什么。
污秽!不洁!堕落!
他们怎么能、怎么能让尊敬的祀者大人承受这种亵渎?
他们怎么敢!!!
容殊心跳加速,强行镇定下来继续问道:“有时间限制吗?我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可否等三天后再进行考核?”
游戏任务要求是在这里存活三天,只要拖延到三天后再进行考验一样可以完成任务脱离这个丧心病狂的世界。
大胸祭司看似柔顺的脸上表情却是冷漠至极,摇头道:“所有考核必须在一天内完成。”
艹!
果然这恐怖游戏根本不可能给他漏洞钻!
不对,以正常游戏规则来说,不可能布置无法完成的任务,只要是存在的任务肯定有完成的方法。
还是不对,这不是正常游戏,正常游戏哪儿有这么高死亡率的?
容殊看着下方一条条蜿蜒滑行的蛇类,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再看看弹幕,上面不仅没有建设性发言,还夹杂着几条诸如“我的小甜心你要是死了我就为你殉葬”这样没个正经的话。
瞬间容殊脑壳更疼了。
就在这时,容殊忽然发现这些蛇群头上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文字来。
【这个人类气味好好闻,好想吃掉他。状态:渴望,好奇】
刚仔细看清楚这些蛇的在想些什么,容殊冷汗都要下来了。
但他视线依旧在看这些蛇群头顶的小字,想要在这些提示中寻求破题之法。
【好想舔遍他的全身,让他的气息充盈我的舌尖和身体。状态:渴望,想要占有】
【好想吃掉他,想汲取他的津液和精液,想要让他和我融为一体让他融入我身体的每一处。状态:渴望,索取】
祭司看了眼即将暗下来的天色,提醒道:“候选者,时间不多了,天黑后我们族人不会外出,就没人为您考核了。”
这时,里德和哈利忽然同时向前一步,他们互相看了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绝。
“祭
', ' ')('司大人,我们二人的惩罚就是进入虫池服刑,就让我们现在下去吧。”
里德向祭司请求道,同时看向容殊的目光中充满了祈求。
【祀者大人,请让您的仆从在生命最后一刻能够护送您一程吧。状态:飞蛾扑火】
容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双眼再睁开时只剩下破釜沉舟般的果决。
“里德、哈利,你们在这里等我,我不想回来时看到你们违背了我的命令……祭司大人,请问可以给我一个容器吗?”
祭司对容殊越权发布命令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问容殊想要容器做什么,只是让人去拿了一个石碗过来。
“哈利,帮我拿着碗,拿低一点。”
哈利没有丝毫犹豫,捧着碗跪在地上。
容殊再次深吸一口气,妈的,拼了。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解开裤子,开始对着石碗放尿。
在容殊漏出阴茎的一刹那,在场的人都是一滞,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哈利捧着碗的手轻颤,差点没能端住碗。
即使是目空一切的圣子此时也转过头,一瞬不瞬的盯着容殊的阴茎。
“极品。”祭司吐出两个字,然后又摇摇头,“品相只是基础,不能通过考验什么用都没有。”
“哗啦啦——”
水流声击打在石碗上,哈利脸色涨红,呼吸急促,跪在地上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
紧接着是沙沙沙的声音,几乎所有的蛇类同时暴动,朝着容殊所在方向爬来。
此前被推进去的人没有任何蛇留恋的将他遗弃,光着身体躺在地上,身体上布满粗细不一的艳红勒痕。
那人忽然呜咽地呻吟一声,一条细小的小蛇从那人短小的阴茎里爬出,朝蛇群大部队飞速游来。
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看到此景容殊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哈利,你去那边尽头,将这碗尿泼过去。”
“是,大人。”
哈利恭敬答道,语气中还带着点淡淡的委屈和失落。
见哈利走远,大部分蛇群也跟随着他游动过去,原地不动的只剩下寥寥寥寥几条,容殊悬着的心才放下少许。
剩下的蛇虽然还有不少,但比起那密密麻麻堆砌在一起的蛇群来说,至少视觉冲击上没有那么强了。
有着他气息的尿液,果然能将大部分蛇群吸引走。
看来这把,是他赌对了。
容殊开始脱衣服,只是很简单的白衬衫休闲裤,衬衫直接被他掀起衣摆从头上扯开,露出纤细但劲瘦紧致的腰肢。
衣服脱了叠好后紧接着是裤子,最后在祭司的要求下连内裤和鞋袜也都脱下,全部折叠好让里德拿着,里德像是看待什么神圣物品一样虔诚地接过,目光充满坚定。
容殊在学校时练过长跑的,虽然看着瘦弱但身上覆盖着一层流畅匀称的肌肉,腹肌人鱼线一应俱全,腿部肌肉也是紧致优美丝毫没有健身出的鼓胀感,就仿佛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远远朝着哈利点点头,哈利手一扬,石碗中尿液大面积朝着地面洒去,在柔风中快速挥发着。
这下子,剩下的蛇群再次分出一大半朝哈利方向游过去。
容殊跳下护栏,迈开脚步,仿佛带着某种韵律一般,轻缓又坚定的朝深处走去。
赤裸的脚掌踩在地面,落地无声,却又好像踩在每个人心头,响若擂鼓。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一条身上布着银环的黑蛇朝容殊游来,试探性地爬上容殊脚背,容殊抬脚,那银环黑蛇就绕着容殊脚踝被带起,在空中晃了圈随着容殊一步落下跟着落地。
渐渐的,容殊脚边的蛇逐渐多了起来。
它们跟随着容殊脚步游走,吞吐着蛇信子,或是爬上容殊脚踝绕一圈再爬下来,或是嘶着蛇信子去舔舐容殊脚趾和脚掌,在和容殊接触完后就默默退到蛇群外围,始终跟随徘徊在容殊脚边不远处。
从跳下来那一刻,容殊就进入了某中奇特的状态,不管是远处紧张观望的众人,还是脚下盘桓的蛇群,亦或是透过直播观看着容殊的观众,都被容殊抛诸脑后,忘却一切。
他也不会知道,此刻他的直播间中正在进行着一场狂欢。
‘老公!操我!正面!’
‘我在现场,我就是老公脚下的蛇!’
‘趁着没人,我容殊主人的狗!’
‘我好像能理解游戏世界这些人的心情了,即使隔着屏幕我都已经跪了。’
‘这一刻,如果世上真有神,那就是眼前的青年,他值得我去膜拜。’
‘哦我的小甜心,我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他们呐喊着,癫狂着,用弹幕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没有人去指责他们,因为不管是谁,看到画面中那脚踏蛇群又仿佛被众蛇膜拜的青年,都会忍不住心生臣服,即使那具身体依旧赤裸,却不会有任何人敢去亵渎。
', ' ')('身后,瘫软的人影从地上爬起,四肢着地,朝着容殊方向,额头触碰地面,被散发遮挡的脸庞上,泪流满面。
断崖的尽头,一条深蓝色巨蟒盘踞在出口处,蛇头高昂,不断吐着蛇信。
容殊豁然从刚刚的特殊状态中脱离,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灿金色的冷漠蛇瞳。
巨蟒身体差不多单人才能环保住的水桶粗细,表面覆盖着一层深蓝到近乎发黑的鳞片,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盘旋的身体庞大得像是一座小山,蛇身高高竖起,三角形的蛇头低头俯视着站在他面前渺小如蝼蚁般的人类,灿金色竖瞳没有丝毫的人性色彩。
容殊刚刚从心如止水的状态中脱离,骤然对上巨蟒的冷漠金瞳,心中却诡异的没有任何恐惧情绪,哪怕这条巨蟒可以轻易将自己绞杀吞下。
他今天受到的精神冲击已经足够多了。
他抬头仰视着巨蟒,巨蟒也好似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巨大的蛇头凑近到容殊面前,容殊也看到了巨蟒头上漂浮着的巨大文字。
【好香的味道,食物?状态:好奇,嘴馋】
‘这真的是惊悚游戏而不是玄幻游戏吗?这么大的蟒蛇真的没有成精吗?’
‘我好像有巨物恐惧症,隔着屏幕我都感觉呼吸困难。’
‘我好怕他一口把我吃了,999号这是真牛逼,这么近还能保持这么淡定。’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主播现在该怎么办吗?这个蟒蛇应该就是最后的守关boss了吧?’
‘虽然但是,有过前面的经历,我总觉的主播的守关boss的通关方式可能和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
‘啊啊啊你们没有感觉到这一幕绝美吗?蟒蛇和人类少年的相遇,拥有着毁灭一切力量的巨蟒却选择向人类少年低头俯首,这冲击力简直爆棚好吗!我直接疯狂截图!’
‘我龌龊,我硬了,也湿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这里又没屏蔽词,我就是变态了又怎么样,妈的我已经硬的屌都快爆了,正单手打字对着屏幕手冲呢。’
‘+1,谁知道主播能不能挺过这一关,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我是容殊的狗,容殊艹我!’
‘我是1,但是我现在想让主播正面上我,这正常吗?’
随着虫池气氛的僵持,弹幕也变得越发肆无忌惮。
单纯将这当做一场惊悚游戏观看,担心容殊安全并试图总结惊悚游戏规律的正常人目瞪口呆看着屏幕上放飞自我的弹幕上,逐渐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陷入自我怀疑中。
没人知道容殊到底能不能通过这一关考验,他们只是在无人管辖的惊悚游戏直播界面上,进行着最后的狂欢。
容殊只是看了眼已经被观众当成无人区的弹幕,就重新对上巨蟒灿金色的瞳孔。
原来紧张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格外平静,竟然说的是真的。
容殊在经历过心脏的大起大落后,甚至还有心思想想着网上看到过的段子。
他平静看着弹幕上无数人对他的意淫,也平静看着巨蟒头顶的文字逐渐改变,变成了:
【好香,好饿,想吃。状态:空虚,渴望】
即使此时,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情绪在这一刻好似被完全剥离。
巨蟒张开了真正意义上的血盆大口,露出里面尖利的獠牙和艳红的蛇信。
夕阳的余晖终于偏移到一人一蟒身上,在巨蟒钢铸般的蟒躯上折射的反光。
红艳艳的蛇信从巨蟒口中吐出伸展开,迅速地缠绕在了容殊身上。
远处高台观看的祭司众人,和通过直播观看的观众,皆是屏住呼吸,眼睛却好似被吸引住,即使害怕接下来的场面,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画面。
足有成人小臂宽的蛇信将容殊一圈又一圈地包裹起来,只是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容殊可以清晰感觉到蛇信卷住他时那滑溜溜麻赖赖的触感,也清楚知道只要这条巨蟒想吃掉他不比吃掉一只鸡难多少。
思维胡乱发散着,容殊也没想着挣脱。
至少现在,他能感觉到,他对巨蟒存在并非是处于真正意义上食物的吸引,巨蟒似乎也存在思维对他有着好奇,并没有要直接将他吞掉的意思。
感觉到自己双手在巨蟒舌头的缝隙中还可以活动,容殊好奇地用手捏了捏。
有些滑腻腻的,但是很厚实,也很软,甚至还想继续捏几下。
只是没等他继续,巨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蛇信,整条蟒身都开始在地上翻腾起来。
晚霞倒影在巨蟒钢铁般的蛇鳞上,给它染上了点点的红。
层层叠叠的蟒躯在地上蜿蜒翻动,小心地避开了容殊,却又将他整个人都环绕在了蟒躯之中。
【状态:……■%■x……精神错乱中】
容殊:???
这还没怎么呢?怎么又坏了一个?
现实,京城,
', ' ')('某酒店。
警笛嗡鸣声中,一队刑警快速封锁现场。
“详细情况。”
“警方接到报案,酒店的送餐员在给死者送饭,多次敲门并拨打死者电话没有得到回应后,闻到房间内传出来的血腥味,拨打电话报警,我们赶来进入后就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为刑警队带路的民警快速汇报情况,整个过程根本没敢看房间一眼。
新来的几人看向房间内,当即就有人没忍住直接跑出去吐了,带头之人的表情也格外难看,强忍住内心的反胃。
“现场勘察过吗?”
房间内。
染着黄毛的青年披着一件浴袍靠坐在床头,身下雪白的床面上已经被红的白的黄的的浸染,脸上嘴上还有胸前也都是血渍,嘴里吃着什么东西被嚼地烂碎,手里还抓着半截。
在场的都是男人,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什么。
“经过法医初步检测,死者是因为被切除性器官失血过多而亡,线索表明,死者是自己使用水果刀割掉性器官,并且将性器官割下后有着咀嚼吞吃的行为……”说到这里,民警又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了一下。
在场其他人表情怪异,这么离谱的死法,你他妈跟我说是自杀?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自己自阉,就算有人有心理疾病这样做了,正常人谁能在承受了这么大痛苦的情况下,还能把割下来的那玩意咬碎吃了?
“继续调查,重点放在死者生前关系网,死者生前身体状况,死者和家属三代以内是否有精神病史,报案人、酒店经理、周围房间的住宿人员、还有现场有过残留痕迹的工作人员请他们配合调查,法医对死者身体进行详细检查……”
巨蟒依旧在原地扭曲翻腾着,头顶上是一连串毫无意义的乱码。
容殊透过巨蟒翻动时露出的缝隙看到了此前被巨蟒挡在身后的狭窄台阶,现在巨蟒不知发了什么疯精神混乱,却依旧本能地将他圈在中央,让他只能看着出口无法直接过去。
容殊伸出手指戳了戳巨蟒的身体,充满金属质感的鳞片很坚硬,需要很用力才能连带着鳞片戳的凹进去些许。
他这一动作,扭得正欢的巨蟒突然静止一样以诡异扭曲的姿势僵了片刻,然后像是受到了极大惊吓一般骤然从容殊身边弹开。
虽然依旧首尾相连将容殊环住,却和容殊之间隔了相当宽的距离。
容殊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巨蟒就跟着滑动着往后退,直到整条蟒重新贴在了台阶前,退无可退。
【他、他他他他要干什么?嘶——人类!退回去!别、别过来!状态:慌乱,惊恐,忐忑】
容殊看它堵在出口前就僵在那儿怎么都不肯挪动分毫,盯着它头顶的字看了两秒,顺从的后退两步,直接撞在了它不知不觉缩小范围的蟒身上。
巨蟒又是受惊般一震,连忙重新拉开距离。
容殊撞在它身上失了重心,还没来得及站稳,支撑着他的蟒身突然撤离,顿时往后踉跄两步。
然后他就感觉冰凉的蟒身拦住了他的腰,稳住了他失衡的状态。
再看巨蟒头顶:
【*&%……状态:疑惑,失落,紧张,迟疑……状态持续刷新中】
虽然心理活动是乱码,但是根据后面的状态,容殊自行脑补了一下巨蟒的心声,没忍住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怎么感觉这蛇还有点可爱?
直播画面中,盘起来直起半截身躯足有两层楼高的巨蟒盘成环状,尾巴卷在环心拦住赤裸的少年,也挡住了镜头中少年腰部以下,只露出肌肤瓷白但肌肉线条优美流畅的上半身。
少年五官宛如工笔细描,精致俊美,昂首而立,鹤骨松姿。
不知想到了什么,少年忽而抿唇轻笑,就像冰雪消融,绿柳拂春,他仰头看着巨蟒,露出了进入游戏之后最灿烂的微笑:“这样说话有点累,你可以把头低下来些吗?”
明明用的是疑问句,但少年的语气却像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巨蟒抖了抖,把头低了又低,蟒身都要弯成了抛物线,最后干脆放弃上半身直起的姿势,舒展开身体重新绕了两圈后将头搁在蟒身上看着容殊。
‘啊啊啊啊啊啊我直接叫到打鸣!谁懂啊!刚刚主播说的话直接在我脑子里面自动翻译成了:这样说话好累,你可以跪下来和我说话吗!’
‘不就是跪着说话吗!我跪还不成吗!’
‘人在工作,摸鱼看直播,已经把手机供起来跪着看了。’
‘求助,对着直播手冲但是射不出来怎么办?’
‘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999号和蟒蛇之前的氛围变得很不对劲?蟒蛇是在害怕999号吗?’
‘看多了惊悚直播,审美好像都变扭曲了,这种恐怖画面我竟然感觉美的惊心动魄,尤其是主播笑的时候,这个画面我能记一辈子。’
‘疯狂截图中,以后做梦就靠这个了。’
容殊偶尔看一眼直播弹幕,已经
', ' ')('习惯了自己直播间中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画风,直接自动忽略掉那些观众的颠言颠语。
网友口嗨而已,他平时上网水贴又不是没看到过,只是因为这里是惊悚直播,内容不是阴森恐怖就是血腥暴力,他才会在看到那些人口嗨时感到不适应,现在18+惊悚游戏快要变成了18+惊悚色情游戏,他也就对这些虎狼之词适应良好了。
容殊只是看了一眼弹幕,发现大部分都是口嗨尖叫评论区裤子乱飞,就干脆没再看。
他却不知,他以为只是观众口嗨的弹幕,在他没有再看后,就彻底变成了手淫交流讨论区。
‘原来不只是我一个看着直播冲而且怎么都射不出来啊,前面的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我从主播被脱裤子几把就一直硬到现在,怎么撸都射不出来。’
整整齐齐的问号中,很快突兀地出现一长段文字。
‘我在主、主播脱完衣服后才看的,现在鸡儿硬的发紫,撸一下都疼,根本射不出来,我准备用后面试试看,靠又硬了不少,都快肿了,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硬过。’
‘冒昧打个广告,容殊同型号假阴茎已经在加急制作中,各种材质可供挑选,xx搜xxx店容殊同款假阴茎。’
‘前面的给个联系方式我直接加你。’——是刚刚那个说射不出来想用后面试试的id。
而容殊以为只是口嗨的弹幕,现实中,发弹幕的人正双腿岔开跪坐在地上,定制西裤脱到腿弯,双手在勃起的肉棒上快速撸动,而他手机正架在办公桌上,同时办公桌上的电脑也打开了直播连接,更大屏幕更清晰的画面冲击让他呼吸更加急促,喘息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没用!还是没用!根本射不出来!
男人红着眼睛看着直播间上的广告和联系方式,狠狠捶了一下地面,凶狠地拿起了手机。
容殊丝毫不知现实中有多少人正看着他的直播间自渎,他此时正思考着要如何从巨蟒的包围中脱身,完成这一关的考验。
巨蟒改换姿势后,脑袋叠在蟒躯上只到容殊胸前高,容殊一抬手都可以直接摸到它的脑袋。
容殊这么想着,真就伸手摸了摸巨蟒的脑袋,冰凉的手感让他心都跟着静下许多。
对容殊的抚摸巨蟒没有丝毫反应,头顶显示的文字也只是好奇他的动作,甚至欢喜于他的触碰。
容殊也毫不掩饰的在巨蟒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绪,比起反复无常难以揣测的人类,还是看似危险但表现出了对他的渴望全凭本能喜好行事的巨蟒更能带给他安全感。
容殊愉快地笑着,他甚至更上前一步,直接抱住了巨蟒的脑袋,将胳膊凑到它嘴边,低声哄道:“乖孩子,想不想舔一舔尝尝味道,先说好不许咬我哦~要是直接把我吃掉的话就只能尝到这一次以后就吃不到啦~”
巨蟒彻底僵在了原地,一双灿金竖瞳瞳孔地震。
它仿佛是受到了极大惊吓般,脑袋晃动着想要往后缩,实际上被容殊环抱住的脑袋只是原地震颤,挣扎的力度小的可怜,如果不是容殊能看到它的心理活动,根本看不出来这条外表恐怖骇人的巨蟒正在想着要怎么逃跑。
真可爱啊。
未知的考验和命运面前,面对一条心智懵懂单纯的蟒蛇,容殊彻底放飞自我。
他主动去掰巨蟒的嘴巴,但是巨蟒却死活就是都不张口不配合,它怕自己尖利的牙齿会伤到面前看起来就脆弱不堪的人类。
容殊轻快的声音像是诱惑人心的恶魔:“很香的的哦,真的不尝尝吗?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哦~怕咬到我的话就嘴巴张开不要动,其他交给我就行。”
巨蟒内心纠结的不行,头顶文字刷的飞快,看的容殊差点笑场。
看过虫池中其他蛇群对他体液的追逐,再看到巨蟒和它们一样,都对他有着某种莫名的渴望,容殊就在想着要怎么哄骗巨蟒给他让路,不过哄蛇嘛,不给点好处怎么能让它轻易上钩?
巨蟒迟疑着张开嘴,露出里面整齐锋利的尖牙,和长长的蛇信。
容殊看着那尖牙,想到自己捏了下巨蟒舌头时它的激烈地反应,继续哄道:“现在,把舌头伸出来,我没让收回去就不许收回去哦~”
已经开始对容殊的话照做之后,接下来继续听从容殊命令也就变成了理所当然。
深红色的蛇信长长伸出,一点点探到容殊面前,被容殊一把抓住。
巨蟒身体猛地弹动了下,震得地面都颤了颤,嘴巴也差点下意识就要合上。
饶是以容殊面对巨蟒时的心大,看到那森寒锋利的蛇牙都小小庆幸了下自己求稳让巨蟒把舌头伸出来而不是自己把手伸进去。
容殊干脆把巨蟒的舌头当成了绳子绕在自己胳膊上,一边缠绕一边揉捏着上面的软肉。
巨蟒身体的弹动越发激烈,尾巴不断拍打着地面,无法闭合的嘴巴里口水不受控制地滴答滴答往下淌,哪里还有刚露面时的摄人威严。
【嘶人类!住、住手!不要捏!……嘶嘶,好香,好
', ' ')('滑,想吃……唔放开吾,不、不行,太刺激了,口水要下来了,人类快放开吾……不要看,不要看吾狼狈的样子……好香、好诱人,好想直接吃下去……唔身体变得好奇怪,人类你对吾做了什么……状态:渴望,纠结,矛盾,惊慌失措,羞耻,羞恼,受到特殊刺激正在进入发情状态。】
容殊若有所思,看巨蟒的思维方式,智商应该比他想象中要高上许多,而且接触了解过人类的行为模式。
巨蟒这会儿已经习惯了张大嘴巴的样子,容殊胳膊直接伸进它张开的大嘴中,捏了捏巨蟒舌根,又是引来巨蟒新一轮的翻滚和心理活动刷屏。
容殊垂着眸,状似失落道:“这么排斥吗?原来你不喜欢我啊?那我放开你好了。”
巨蟒脑袋上立马弹出来一条:
【没有排斥!喜欢!不要走!状态:急切】
眼看容殊真的松开了它的舌头,巨蟒着急地主动用舌头去卷他的胳膊。
【对不起,没有讨厌你的意思,吾不吃你,吾很喜欢你,也喜欢你身上的气息,别走好不好状态:急迫,讨好,恳求】
容殊诧异挑眉,虽然巨蟒对食物和“食物”、吃和“吃”的概念很模糊,但能让捕食者说出放弃食物的话,已经足够让他惊诧了。
轻轻拍了拍巨蟒脑袋,“乖~会给你吃的,别担心。”
单手拽着巨蟒舌尖让它别乱动,容殊靠在它冰凉的身体上,巨蟒立马止住了动作一动不敢动。
容殊笑了笑,将巨蟒的舌头拽向自己身下,巨蟒已经被人体体味最集中的地方吸引,本能地探出一点蛇信舔了舔垂在那里分量极为可观的性器。
容殊指导者它的动作:“可以舔一舔前面,乖,然后向刚刚卷住我胳膊那样,卷住它……对……就这样……可以稍微紧一点点……嘶……这个力道就可以,就这样卷着,然后动一动,上下滑动试试……”
巨蟒很快掌握了技巧,虽然它不明白眼前食物/人类的用意,但蛇信接触到的地方有他渴望的气息,他本能跟着人类的命令动作,内心对人类说的给他的吃的格外期待。
前所未有的舌交体验和心理刺激下,容殊很快就在巨蟒舌头里硬了起来,龟头顶部也开始挤出点点前列腺液来。
对气息格外敏感的蛇信在接触到腺液后,巨蟒顿时变得格外激动起来。
容殊第一时间察觉到巨蟒的变化,暗道一声不好,他低估了自己体液对巨蟒的刺激,连忙用力拧了一下巨蟒舌尖:“不许激动,按照刚刚教你的来,不然就不给你吃了。”
巨蟒吃痛,这才停下了想要卷紧蛇信的动作,尾巴把地面拍的轰轰作响。
虽然听了容殊的话没敢用力对舌头卷着的东西,但它却加快了舌头上下滑动的动作,刚刚的经验告诉它这样做能才能获得那格外吸引它的它一直以来等待渴求的能填补它饥饿的食物。
容殊倚靠在巨蟒叠起的身体上,扬起修长的脖颈,喉结滚动,声音低喘。
巨蟒突然加快的动作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巨蟒的舌头柔软滑腻,紧贴在他肉棒上卷成筒状上下滑动,就像个完全根据他肉棒大小定做的飞机杯,在巨蟒受到刺激后直接从原本的轻柔按摩开到了最大功率,爽的他蜷了蜷脚趾,发出压得低低的喘息声。
现实,一间封闭的观察室中,一男三女正围绕在大屏幕前,表情凝重。
大屏幕上的正是惊悚游戏直播间中,巨蟒为容殊社交舌交的一幕,右侧弹幕正在飞速刷屏。
即使是被放大后近距离观看,屏幕中的少年依旧精致俊美的毫无瑕疵,巨蟒俯首为少年舌交的一幕更是充满视觉冲击。
几人是惊悚直播观察科的成员,惊悚直播观察科是惊悚直播出现后,国家为应对惊悚直播游戏组成的特殊调查部门。
观察科集中了国家挑选出的精英人才,以小队为单位,记录惊悚直播游戏的副本世界,分析不同小世界的世界规则并寻找规律,并且需要调查出进入游戏的“玩家”身份并寻找到“玩家”进入游戏的地点,随时监控游戏结束后回到现实世界的玩家的行为动向。
成功通关惊悚直播游戏的玩家,会得到游戏的馈赠,这些馈赠可能是技能、可能是道具、可能是对身体方面的提升,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奖励,都极不科学。
放任这样的人在社会上随时使用超自然力量,是对整个普通民众的不负责。
尤其是能成功从惊悚游戏中逃脱通关的人,经历过游戏中的残酷,谁都不能保证他们心理是否还正常!
站在屏幕前久久无言的正是惊察科一队副队长倪裳,观察员秦旭阳、于菁菁,以及记录员肖文慧。
正常来说直播现场的观察人员绝对不是现在这种配置,但容殊的情况太过特殊,若非需要一个男性跟他们详细说明看到直播的感受,她们连秦旭阳都不想留在这里。
倪裳侧头询问秦旭阳:“什么感觉?”
秦旭阳板着一张阳光俊朗的脸,屏幕莹光照亮他的微红的耳廓,他尴尬地咳了咳
', ' ')(',正准备说话,观察室的门忽然被打开,明亮的光线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惊察科科长兼一队队长齐徵走进来,神色格外沉重。
他将刚整理出来的文件递给他们:“这是最新统计的受害者,你们自己看吧。”
众人接过,上面显示的数据触目惊心。
被统计到的一共1732人,都是男性,其中1405死亡,327人重伤,伤亡原因全都是自残,而且受伤部位都是阴茎和肛门。
有割掉性器官吃掉的,有硬生生把阴茎折断的,有把阴茎割掉塞进肛门的,还有直接把刀子插进肛门失血而亡的……上面还附上了部分案发现场照片,看的在场众人一阵恶心反胃。
秦旭阳刚刚看直播确实被勾起了欲望,但是现在一看这些,面色惨白脚步虚软,萎的不能再萎了。
他炸了毛般惊叫着:“他怎么就逮着男的祸害啊!”
顿时几道刀子般的视线投射过来,秦旭阳连忙闭上了嘴。
只是在场人知道,秦旭阳这话说的没错,从下面把相似案件提交上来到现在,看刚刚文件上的数据就知道了,受害者全都是男性,而且是对着直播自慰了的男性。
倪裳再次将视线投向了秦旭阳:“小秦,你反应这么大,刚刚不会是……”
秦旭阳跳脚:“怎么可能!”
齐徵拧了拧眉:“秦旭阳,别忘了我让你过来的目的。”
半分钟后,秦旭阳颓然地被同事围观着,满脸通红地描述起自己看着直播时的感觉。
齐徵总结道:“你看直播看硬了。”
秦旭阳崩溃地捂住脸:“看片会硬不是很正常吗!”
倪裳补刀:“但这是人蟒。”
秦旭阳:我知道我是变态我看蟒蛇给人口交看硬了成吧。
齐徵陷入沉思:“但是你并没有像那些受害者一样,有自残的冲动。”
秦旭阳:“我心理又没问题,怎么可能会自残啊!”
齐徵顿住:“你刚刚说什么?”
秦旭阳:“……我怎么可能会自残?”
齐徵:“上一句。”
秦旭阳:“……我心理又没问题。”
齐徵拿出手机:“喂,我是惊察科齐徵,派人调查一下那些受害者经历性格以及是否存在心理问题,看似没问题的重点观察。”
他快速说完,又看向在场的几位女性:“你们确定自己看到999号的直播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吗?”
倪裳想了想:“会对他下意识产生好感算不算?”
于菁菁和肖文慧同时举手:“我也一样。”
很好,看来999号确实存在某种会影响人精神的能力,并且这种能力还会看人下菜。
或者说,看别人对他产生的念头而对人精神造成影响,这种影响在面对男性时会变得格外的强大。
齐徵暂时将999号只针对男性造成的影响称作污染,只影响精神层面的污染。
当观看直播的人满足某种触发条件时,这种污染就会影响观看者的精神,做出自残等行为。
目前已知这种污染的触发条件之一是对着999号自慰,但这是否是必要条件还有待进一步验证。
齐徵有种预感,也许对着直播自渎并不是自残的条件,而是一种手段。
直播中黏腻的水声和摩擦声让齐徵有些心烦意乱,他避开了直播画面去看右边的弹幕。
上面几乎已经找不到正经发言了,基本都是些淫词浪语对着999号发情,看的齐徵愈发烦躁。
真是个祸害。
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齐徵咔嚓一声捏断了手中的签字笔。
队员都担心地看着他,齐徵面无表情继续下达指令:“其他人先出去,秦旭阳留下……等等,直接拉个帘子吧,其他人去外面等着,一但听到什么不对立马进来制止。”
秦旭阳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让在场的女队员都出去,只留下他们……等、等等……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然而执行力顶尖的队员们已经快速在他们之间支起架子拉起绳子,一块厚重的布料搭在上面,简易的隔断已经做好了。
秦旭阳声音都在颤抖:“队、队长,你不会是准备让我在这里……”
三位女性队员被拦在厚厚的帘子外,巨大的屏幕中999号的喘息声越发清晰,听得人耳朵发痒。
齐徵恶魔般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脱。”
秦旭阳从未如此痛恨自己和队长之间的默契,但他知道队长做出了决定就不会更改,干脆眼睛一闭,脱了裤子。
齐徵魔鬼的低语还在继续:“看着屏幕。”
秦旭阳:“……”
让他死吧。
秦旭阳以为自己现场有队长注视,隔着一道帘子外还有异性同事在,尤其是刚刚还看了那么多受害者的报告后,根本不可能硬的起来。
但实际上,他只是重新将视线转回屏幕上,
', ' ')('注意力就完全被上面仰头轻喘的少年和具有强烈冲击感的画面刺激的肉棒瞬间硬了起来。
屏幕上,少年眉头紧拧,脸上却都是愉悦的潮红。
这条淫蛇,竟然试图想要将蛇信尾端往他马眼里面挤,但巨蟒的体型在这儿,即使蛇信尾端已经是他舌头最细的地方,也根本不可能挤得进去,只是抵在马眼处反复顶弄,试图汲取到更多的腺液。
容殊眼中闪过晦涩,他不太喜欢这种被欲望支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于是他终于动了,单手抱住巨蟒的舌头,另一只手按住巨蟒卷成筒状的舌尾,狠狠肏了进去。
巨蟒舌头瞬间绷了起来,一动不敢动。
【好奇怪的感觉,舌头好麻,好刺激,好浓郁的味道,感觉全身都要被这味道浸透了,好舒服,还想要更多……身体更奇怪了,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要发泄,但是又发软无力不想动……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好难受……食物、食物……想吃……状态:混乱,情动,空虚】
巨蟒身体开始缓缓蠕动起来,像是在试探,试探着缓缓靠近自己。
在巨蟒身体贴到自己腿上的瞬间,容殊感觉到了不对劲。
本来应该光滑平整的蛇鳞,突然鼓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其中钻出来一样。
但那处鼓包只是不断凸起又瘪下,在他腿上撞来撞去蹭来蹭去,里面的东西怎么也出不来。
容殊抬脚在上面蹭了蹭,想通过接触摸清楚那是什么,但就在他脚底刚虚虚踩上那处凸起时,已经消停许久的巨蟒再次激动记起来,甚至连包裹住他肉棒的舌头都收紧了几分,却又下意识收了力不敢真伤害到他。
【呜好难受,让吾出来,快出来……嘶嘶嘶……踩我!踩那里!呜求你!求求你!人类,帮帮我,好难受……状态:阴茎束缚,祈求被踩】
原来里面是巨蟒的阴茎啊,这么厚的鳞片,要是力气小了根本感觉不到吧,既然你这么想要……
容殊在那块鳞片再次凸起时,用力踩了下去,还用脚底狠狠碾了碾。
容殊好像听到了一长串像是蛇类吐信时嘶嘶的尖叫声。
脚下凸起的部位跳动更加剧烈,顶的他脚心痒痒的。
巨蟒身体激烈地在地上滑动,将容殊牢牢盘绕其中,舌头也在强烈的刺激下重新配合着容殊的肏弄动了起来。
容殊垂着眸,抚摸着它的脑袋,“乖孩子,准备好给你吃的,要是漏掉一点的话以后就再也不给你吃了哦~”
缠绕着他肉棒的舌头又紧了紧,一丝缝隙也没留。
容殊又抽插几下后,精液从马眼中喷薄而出,击打在巨蟒味觉极为敏感的舌头上。
脚边砰地一下,两条粗大的肉柱终于顶开鳞片的包裹,拍打在容殊腿上。
容殊面色不变,直接把两条巨屌踩在脚底,命令道:“吞下去。”
巨蟒整条蟒都好像在飘着,晕晕乎乎的,乖乖把舌头里卷着的精液吞进腹中。
饥渴数百年的身体像是久旱逢甘霖,属于食物的浓郁味道充盈全身,从头到尾都暖洋洋的。
掌握着生殖与繁衍的神明杰拉德饲养着一条雌雄同体可以自孕的宠物蛇,而它就是那条蛇自己孕育诞下的第一枚卵,被神明随手扔到这个世界,信奉神明的人类觉得这是神明给予他们的指引,于是发展出现在祭祀的雏形。
又经过不知多少年,巨蟒终于破壳而出,被人类奉为神使,同时也作为筛选祀者的最后一重考验。
它拥有意识后的几百年内,确实有几个人类走到了它这里,只是那些人类身上散发着他厌恶的味道,都被它一尾巴拍飞进蛇群中了。
而现在,眼前的人类少年身上的气息不仅让他格外欢喜,甚至带给它前所未有的鲜活体验,填补了它灵魂深处数百年的空虚。
它未曾见过诞下它的父亲、也未曾见过父亲所信仰的的神明。
但它想,如果世间有神明,那便是眼前人类少年的模样吧。
不知何时,粗壮的米黄色光线从巨蟒身上蔓延而出,没入人类少年体内。
巨蟒紧紧环住怀中少年,坏住它的神明。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得到填充的身体,依旧像是少了什么一样,强烈的、空虚的、和此前截然不同但同样想要被填满的感觉。
被它的“神明”踩在脚下的巨屌硬的流水,在身前的鳞片被蛇屌顶开时,身后同样有一处鳞片悄然张开,露出里面不断蠕动的艳红软肉。
好想要……
想要什么呢?
是想再次吃到刚刚那种让他舒服到全身上下鳞片都快要炸起的液体吗?
巨蟒很快就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它还想再吃到,只是却不是从嘴里吃,于是它又迷茫了。
把“神明”当做食物已经很冒犯了,他要索求更多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满足的需求的话,“神明”会不会生气,再也不理它了?
巨蟒心中胡
', ' ')('思乱想,惴惴不安。
容殊内心复杂,只觉得这条淫蛇也未免太好骗了吧?
只是给它吃了点精液,就把自己当神了?
现实,惊察科观察室。
秦旭阳面色赤红,双手快速在阴茎上撸动着,肉棒胀得几乎要爆掉。
他此时思维和身体好像分离了,他能意识到队长的注视,意识到帘子外同事的警戒,并且因此而感到羞耻。
但他眼睛却在看到屏幕上的少年时就完全黏在了上面,再也挪不开。
内心的羞耻不仅没能让他萎掉,反而对他欲望的刺激更上一层楼。
他下意识把自己代入了巨蟒,好像自己在舔着少年的肉棒一样,嘴里不断分泌唾液。
他张大了嘴,嘴巴不断蠕动,模仿着替人口交的姿势,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满脸淫乱之色。
队长为什么还不制止他,是被他现在的骚浪样子震惊到了吗?还是队长同样也被直播中的少年所吸引,能够理解他的行为?
秦旭阳胡思乱想着,视线却始终黏在少年身上。
看到少年伸出脚踩在巨蟒身体某处,将精液射在巨蟒舌头卷出来的容器中时,少年的命令也一同在观察室中响起。
秦旭阳张大了嘴巴,像是在迎接精液的到来。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秦旭阳几乎要疯掉。
于是他在看到巨蟒突然弹出来的巨屌被少年踩在脚下时,他想也没想就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将肉棒按向地面。
他无声开口,眼泪从眼角滑落:踩我,求您。
齐徵一直在观察着秦旭阳的动作。
自己的队员他自己最了解不过,都是意志极为坚定之辈,不然他也不会让秦旭阳以身试险,来试探惊悚直播的带来的污染了。
但是看着秦旭阳如果换了个人般满脸痴态的样子,哪怕是他调职之前查封过的会所中最会迎合客人的鸭子都没秦旭阳这么淫乱。
他们甚至不是在现场,只是隔着直播观看,都能对他的队员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他并没有觉得秦旭阳的表现有什么夸张,他自己即使刻意避免了去看直播画面,只是听到少年被情欲浸染充满蛊惑般的声音,都下意识想要听从少年的命令,秦旭阳完全代入了被命令的视角,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只能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直观了解到999号的影响和精神污染的威力,齐徵心情沉重。
他拍了拍秦旭阳肩膀唤回他的意识:“怎么样?还能坚持吗?有没有想要伤害自己的冲动?”
秦旭阳神色迷离,俊朗的脸蛋上痴态尽显,他摇着头,口水顺着张大的嘴角滴落,像是条被发情期支配的淫犬。
‘射不出来,想要、他,踩我,啊……’
秦旭阳用手把自己正在不断往外流着淫水的肉棒按在地面上,模仿着被踩的感觉。
但是不对!怎么都不对!
齐徵端起提前准备好的冰水,直接从秦旭阳头上淋下。
被这么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秦旭阳总算是清醒过来,深呼吸几口气,感觉心中的燥火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越来越盛,干脆直接冲到装着冰水的桶里,直接将头扎了进去。
好半晌,秦旭阳终于抬起湿漉漉的脑袋,心有余悸:“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齐徵瞥了眼随着他动作到处乱甩的肉棒,地面上还有他甩落的淫水。
秦旭阳脸色爆红,赶紧双手捂胯,手忙脚乱地把裤子重新穿上。只是湿透了的裤子紧紧黏在皮肤上,勾勒出肉棒的轮廓,穿了比没穿还要色情露骨。
秦旭阳羞耻地头顶都要冒烟了,脑子一热,直接把当做隔断的帘子扯了下来抱在怀里,遮掩住自己的狼狈模样。
索性现在实验的差不多了,这个帘子挡不挡也无所谓了。
秦旭阳能进惊察科,确实心智足够坚定,在几人重新聚集到一起后,秦旭阳很快就恢复了工作状态,向队长汇报自己刚刚的感受:“根据刚刚的实验,只是对着直播自渎不会出现自残的想法,那些人伤害自己肯定还存在其他因素影响。”
齐徵询问道:“那你最后把……按在地上呢?我看你用的力气越来越大才打断你的。”
秦旭阳发出尖锐爆鸣:“队长!!!”
看他这反应,怎么都不像是要自残的样子。
齐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难得老脸一红。
两人尴尬地面面相觑了春会儿,秦旭阳才别别扭扭说道:“其实不只是没有自残的想法,我那会儿还会有意识地避免自己受到伤害。”
齐徵怔住:“也是因为直播影响?什么原因知道吗?”
秦旭阳吭哧吭哧半天,才顶着个要冒烟的脑袋,凑近了小声说:“就是、就是……会想着身上不能有所残缺,不然……他玩不到可能会不开心。”
齐徵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秦旭
', ' ')('阳生怕他再爆出什么虎狼之词,连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队长我为了获得情报都牺牲到这种程度了,你可得保护队员隐私啊!!!”
秦旭阳别开脸:“其实我感觉,那些受害者的会自残可能不完全是999号的原因,他所造成的影响,也就是队长您说的对于精神的污染,主要应该表现在勾起人的欲望上,这种欲望最开始是可以克制住的,就像是刚刚……实验之前,我虽然受到了影响但是影响并不大,但如果放任自己的欲望爆发出来,就会变成我刚刚那样……”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观察室内的气氛也越来越凝滞。
齐徵语气沉沉:“我好像知道那些人自残的触发条件是什么了。”
秦旭阳好奇问道:“什么?”
这时,齐徵手机响起。
对众多受害者性格的初步筛选已经完成,他们此前的猜测对了一半,那些人并没有精神病史,但是性格都算不上好,心里阴暗者居多,喜欢对着旁人发泄负面情绪。
还有部分表面老好人,但是在网上肆无忌惮到处喷人的。
另外小部分现实网络表现都很正常的人,依旧在继续深入调查。
秦旭阳咂舌:“触发条件该不会是心理阴暗的坏人吧?”
齐徵摇摇头:“不,是恶意,这些人在看直播被勾起了欲望的同时,对999号产生了恶意。”
秦旭阳一怔:“队长你怎么知道?”
齐徵没说话,他在进入观察室后,第一次正视直播画面。
大屏幕上,褪去了刚进入惊悚游戏时谨慎的少年眉目张扬,脸上有着似乎掌控一切的自信和笃定,随意地指挥着随时能将他整个人吞吃入腹的巨蟒摆弄成各种姿势。
在巨蟒吃完自己的精液露出两根巨大蛇屌后,容殊很快就看到了位于蛇屌上面不远处的那处艳红软肉,蛇类的泄殖腔。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的人类和现实中人类的身体构造不同,但为了保险起见,容殊用手指戳了戳那里的软肉,还是用问了句:“用这里排泄过吗?”
巨蟒还晕晕乎乎,猛地被戳了下敏感部位,整条蟒都是一激灵。
【什么、那是什么地方,好奇怪,排泄是什么?好奇怪的感觉,可以再摸摸那里吗?里面好奇怪,好痒状态:懵懂,好奇,渴求,试探】
该死的罪恶感又增加了。
容殊手指在那处软肉捏了捏,巨蟒身体诚实地给了他激烈地反应,几乎要将他勒的窒息,容殊把他凑上来的脑袋推开:“放松点,要被你勒死了,把刚刚碰到你的地方抬高点。”
巨蟒巨大的脑袋委屈地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然后乖乖照做,急切又克制地将自己的泄殖腔腔口展露在容殊面前。
容殊提前警告道:“一会儿不许太激动。”
然后伸出手指,剥开外层的软肉,试探着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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