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公冶析说的是不用洗了,给他把衣服拿回去就好,但她想了想还是洗了再归还比较好,所以回到家后,立马把公冶析那件西服还有她那件礼服都送去干洗了。
翌日一早就先去干洗店把衣服拿回再匆匆打车赶去公司,当她把两件衣服拿进办公室的时候,公冶析已经在伏案看文件了,她立即笑眯眯地对公冶析问好:“boss,早啊,那个,我先把衣服给你放休息室衣柜了哈?”
先到公司的男人抬眸看了正往他休息室里走去的女人一眼,见她手上提着两件一眼就能看出是刚从干洗店里拿回的衣服,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黑了。
彼时公冶析的心情如同过山车,让他又气又想笑,他只要她把外套拿过来而已,礼服也拿了干嘛?送了还有收回去的?当他是租借衣服给她么?
他无语地收回视线,心想算了,那女人本来就蠢,思维异于常人,不能用自己的去想法去要求她。
偏偏从他休息室里出来的女人迟钝得一点没瞧出来,沾沾自喜于自己省了一笔钱,因为在她看来,明星的高定都是品牌方借的,要还的,那她这套或许也是呢?
中午的时候,舒心忧吃过饭准备回办公室时候,前台说有她的一束花,她就抱着那束花走进了办公室,看着那束包装精美的紫色风信子和满天星的花束,她原本以为是司闲给她送的。
虽然司闲已经很久没有回她信息,但其实在节日来临时都有收到一些东西,以快递的方式送到她手中,基本是衣服之类,也有两叁次吧,都是由商家直接邮寄的,像是定时送的一样。
直到她看到花束里插着的卡片,拿出一看,发现上面是一句,“知道你可能不想见我,那我换种方式表达我的歉意。”
上面龙飞凤舞的字体,她一眼就认出了,除了庄际还能是谁。
把那张卡片丢进垃圾桶后,立即找到庄际的之前给她发过信息的号码,先是点击‘取消阻止此来电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我再说一遍,停止你所有让我觉得困扰的行为!”
然后果断再度点了红色的‘阻止此来电号码’那行字。
当她发完信息,看着那束包含着道歉含义的花时,犯难了,好想丢掉啊!但是垃圾桶在楼梯间,有点远
当公冶析从午休完从休息室出来时候,见舒心忧目光正落在那束花上,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谁送她的?
紫色风信子和满天星的花语都有道歉的意思,难道是前天那几个男人?
看那女人的神情,不会就被一束花道歉就给动摇了吧?
“咳你又在发什么呆?”
一声清咳把舒心忧给拉回了现实,看向公冶析时,发现他貌似脸色不太好,一个激灵后就眼珠子一转,寻了个话头,“boss,我中午吃饭的时候,eva说他们周六孟夏团建哎,我可以不可以去啊?”
当女人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问中午所获取到的团建消息的时候,憋着一口气的公冶析几乎是立马打消了她的热情。“早上给你的工作,下午就忙完了?”
“哦……”
听到公冶析这么问,舒心忧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希望了,垂头丧气地打开电脑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
都怪自己觉得空闲,今天早上就要了好多文件,想要尽职一点,结果就是eva给她一些她能做到的,公冶析也不知道抽啥风,当她抱着从eva那里拿来的文件时,他又指着他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还和她说让她周六加班也要做出来。
是她昨天下午表现的太闲了么?
稍时,坐在办公椅上的公冶析看到她低落的样子,就沉思一会缓声问她:“你想去?”
埋首在电脑上的舒心忧点了点头,向往道:“一点点,我还没有参加团建过,有点感兴趣,而且他们说要去爬山,还会露营一晚,然后第二天看日出了再回来。”
虽然日出每天都有,但是她活了快二十叁年,在飞机上见过不少日出日落,也熬过不少夜,但是还没有静下来看过一次震撼的日出,看骄阳一点点攀升,日出代表新一天的开始,就很有仪式感不是么?
公冶析迟疑了一下,点了点桌面上的几份文件。
“……把这堆处理完我就准你去。”
舒心忧抬头望去,见公冶析手指指着的那一堆文件,翻译的话,她估计声音都要嘶哑,翻文字也要不少时间。
遑论她桌上也有一堆是明天要做的,摆明了就是不可能的任务,算了算了,下次吧,她最近接了个小外快,因为《越鸟》影视化的成功,倒是有不少人联系过她改剧本什么的,所以不擅长拒绝人的她,就帮某一部也要影视化的小说,提一下意见和修改剧本,所以晚上她是没什么时间,是不可能加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