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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辛在林场照顾几天,男人的伤口越来越糟糕,烂的更大了,不得已,兄弟几个托人用车给送回家了。
回到家,贡布也没人照顾。
朱曼遇到了一些烂摊子,最近天天市里和县里两头跑,加上江陆死后,她坐到了原来的位置,所有事都落在了她头上。
江辛因为要上课,所以也没时间,但好在快放假了。
他一般晚上回家会给男人清理伤口,然后再擦洗身体,顺便说点难听话。
贡布在家的日子,伤口恢复的挺快,没几天,割伤的地方就长住了,不过还是不能剧烈运动。
男人刚回来,朱曼就去市里了,已经好几天了,打电话也没人接,江辛觉得蹊跷。
贡布告诉他,市里在调查什么东西,需要配合,他妈妈现在回不了家。
江辛搞不懂成年人的世界,他还是好好学习,明年考出去。
消停了几天,贡布的伤口差不多快好了,能简单地下床活动。
因为男人在家,江辛经常半夜偷偷溜进男人的屋子,不做爱,也会冷嘲热讽一波。
也许是越恨牵绊就越深,两人的关系虽然还处于风暴中,但某些东西已经变了。
晚饭后,贡布从屋子里出来,在院子里散步。
“你腿好了吗?还敢走路。”江辛看到后,就翻白眼问。
“差不多了。”贡布掀开裤腿,只看到黑色的结痂。
“呵!我来验证一下。”江辛走过去,他踮脚,仰头去亲吻男人。
“这样好吗?”贡布想拒绝,他们两个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敢作敢当,虽然是我勾引的。”江辛咬住男人的嘴唇。
贡布没有动嘴,男孩胡乱亲吻,嘴唇被舔湿了,闻着怀里的淡淡清香,他慢慢张开。
江辛伸到下面抚摸男人的裤裆,还软着。
“爸爸…唔…”
又是充满禁忌的称呼,男孩每次喊“爸爸”,贡布听了,不自觉地会联想到男孩在床上的表现。
江辛够不到男人的嘴巴,他抱怨地捞住脖子。
贡布低头,按住男孩,用力吻上去。
唇与唇贴在一起,舌头缠绕,呼吸融合,粗暴的动作激发两人最原始的性欲,
两人亲了一会,下体都硬了。
“想操你。”贡布第一次主动表达饥渴的念头。
“在哪?”江辛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去屋里吧。”贡布拉住男人的手。
江辛任由男人牵着,然后他被粗暴地按到床上。
身上的衣服被大力地扯掉,连带内裤一丝不挂。
“唔…你轻点…妈妈看着呢。”江辛指着床头的照片。
是朱曼在市里拍的。
“不要说话。”贡布掰开男孩的腿,他掏出紫黑的巨根,狰狞的茎身已经彻底勃起,涨得雄浑,比男孩的手腕都要粗。
“操我…让妈妈看到…啊…她的儿子有多…不要脸…”江辛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身。
贡布用龟头抵着逼口磨擦,他上下拨弄,等出水了,直接插了进去。
“唔…我要全部…快点…”江辛催促着。
贡布满足男孩,他抱紧瘦弱的身躯,直接全根插入,粗长的鸡巴塞满逼道,他兴奋地吼叫。
“爸爸…干我…我要爸爸的…唔…鸡巴…”不知道为什么,江辛抬头桌上的照片,就好像女人在监视,他羞耻地夹紧骚逼。
“爽吗?嘶!夹这么紧。”男孩出水了,贡布畅快地抽插,他狠狠按着胯骨捅进去,鸡巴便顶到子宫。
“爸爸…进来…唔…”江辛无力抓住男人的后背,他被操的好舒服,骚穴填满实在太爽了,超出了承受的范围。
贡布几个月前还在幻想和女人组成新的家庭,好好生活,到现在,他却在床上操女人的儿子。
“爸爸…干死我…快点…啊…”江辛有些癫狂,他要男人狠狠操自己。
“这种?”贡布握住男孩的脖子,他使出全身的力道抽插,腰部聚集力量,全速度撞击双腿间的骚逼,紫黑的鸡巴涨大了一圈,冲撞中,肉逼受不住,喷出一大股淫液。
“啊…好猛…啊…”江辛大声浪叫,男人折腾死他吧,他躺在床上,操一次,他就往上去,循环往复,头顶到墙壁,男人就把他拉回来继续抽插。
“真是贱逼,是不是就爱这样?”贡布给了男孩一巴掌,虽然不重,但左脸蛋还是红了。
“我是爸爸…的母狗…啊…打我…唔…”江辛的骚浪贱一时全施展出来了。
贡布发现男孩到了床上,被自己猛操,完全换了一个人。
“妈的!你是母狗吗?你是母的?”
“啊…我是母狗…啊…”江辛摇着头,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哪。
“骚货,长了逼也不是女的,你是男孩!”贡布恶狠狠地插进去,骚逼被捅开了,骚水溢出来,打湿了浓密的阴毛。
“不…
', ' ')('啊…好厉害…爸爸…鸡巴太厉害了…唔…”江辛眯着眼,他要男人的鸡巴。
贡布换了姿势,他让男孩趴在床头,自己跪在身后猛操。
“骚逼,你个浪货,不要脸,勾引自己的爸爸。”
“啊…我不要脸…就爱爸爸…鸡巴…唔…”江辛上头了,都被操出了眼泪,他抬起头,前方的化妆镜正好照住他们。
镜子映出两人的赤裸交欢的身体。
贡布也看到了,他捞起男孩,直视前方。
“爸爸…唔…别这样…”镜子中的他绝对不是自己,怎么那么骚,跪在床上,鸡巴被操得乱甩。
“好好看看你有多骚!”贡布“扑哧扑哧”地贯穿骚逼,他按住翘臀,黝黑发亮的性器在逼中进出。
两人身躯的颜色相差形成鲜明的对比,从镜子中看,太色情了。
“爸爸…干死我…不要说…啊…”江辛无地自容,他就是不要脸了,男人的母狗而已。
“下贱的婊子。”贡布逮住男孩的头按在被窝里,他骑在翘臀上猛插。
“啊…啊…不要…啊…”男人力道太吓人了,江辛的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骚逼都要裂开了,饱满的大龟头直戳进子宫里。
“骚货!”贡布恶狠狠地骂道,他咬着牙爆插,鸡巴硬到极致,涨得肥硕的茎身连续冲击子宫。
“啊…好麻…爸爸…啊…”江辛的小鸡巴在男人的戳弄下,已经流了一滩水,铺盖都湿了。
“这下爽了么?骚逼。”贡布不满揉搓翘臀,他逮住重重地啪打几十次。
“好爽…啊…爸爸…我快了…射…啊…”江辛没说完,身后的男人激烈猛操,小鸡巴被干射了。
贡布也有射的迹象,他让男孩抬起头说:“我要你看着,爸爸怎么操你的。”
“混蛋…啊…”江辛盯着,因为化妆镜小,他只能看到半张脸,可男人咬着牙,有多爽他是知道的。
“夹紧,我快了。”贡布按着臀部狂插,他呼吸急促,脸憋的青筋暴起,是射精的前兆。
“射给我…爸爸…快…啊…”江辛死死地夹住男人的鸡巴不松口。
“我要射了,骚货!”贡布“扑哧扑哧扑哧”贯穿了几百下,淫液都溢出来,他抓着红肿的翘臀,低吼着,龟头顶住子宫内射了进去。
江辛屁股抽动,紧致的骚逼要把鸡巴夹断了,他大声浪叫,男人的精液射出的力道太重了,要击穿了子宫。
“爸爸…要死了…啊…”江辛盯着镜子,男人好性感,腹部的肌肉全鼓了起来,腰腹两侧的人鱼线都显出来了。
贡布射完后,没有拔出来,因为男孩夹得太紧了,他的鸡巴不断遭受碾压。
五分钟后,贡布产生了尿意,他想去茅房,所以准备拔出来,可男孩还使劲夹着。
“不要!”江辛任性地裹着龟头吮吸。
“我想出去撒尿。”贡布缓慢地抽插。
江辛没有满足,他现在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便大胆地浪叫:“你尿进来…唔…”
“什么?别他妈乱来。”贡布啪打男孩的屁股。
“不…你快给我…啊…”江辛催促男人,他夹紧鸡巴压榨。
“妈的!你想要?”贡布有点憋不住了,尿意更明显了。
“我要…唔…”江辛刚说完,男人的鸡巴好像开闸了。
贡布大脑一热,加上男孩的刺激,他便尿了出来,马眼张开,透明的液体高压炮一般射击。
“天呐…好多…啊…”男人的尿液源源不断,热不说,量还足,江辛哪里经受过这些,太可怕了。
贡布喝了太多水,这下子全尿出来了,炙热的液体撞击敏感的逼道,他看向镜子,男孩已经低下头。
江辛又被捞起来。
贡布强迫男孩盯着镜子,他说:“好好看看,我怎么撒尿的。”
很刺激,江辛生理上的快感已经强烈到把自己逼疯了。
“啊…爸爸…唔…不要尿了…啊…”
“妈的!”贡布足足尿了几分钟,儿子的肚子都被他尿大了,圆滚滚的。
江辛的骚逼塞满了尿液,男人缓慢抽动,他要夹不住了。
“夹紧点,不要漏了。”男孩的下贱样,贡布鸡巴又勃起了,他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
江辛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插了几十下,骚逼就夹不住了,男人的尿液往外喷。
“妈的!”贡布的大腿被浇湿了,他按着屁股猛插。
由于有尿液的滋润,大鸡巴捅得骚逼合拢不上。
江辛不敢相信,镜子中的自己肚子那么大,像怀孕了,他大叫。
“骚货,嘶!真爽。”贡布强插了一会,捅得男孩全身震颤。
“啊…轻点…逼漏了…啊…”江辛翻出白眼,下半身严重痉挛。
贡布将男孩抱起,从床上下来,托举着翘臀走到屋外。
两人在门口胡作非为,肚子里的尿液全流了出来,江辛呻吟声都传出去
', ' ')('了。
贡布抱着凶狠地墙插,半个小时后,他到了关键时刻,要射了。
这时,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是朱曼,她回来了。
贡布抱着男孩射精的同时,朱曼把一切都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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