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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是一月中的月圆日,太监们一个个都紧张待命,生怕出差错,要是主上怪罪下来,小命都保不住。
司徒君批完奏折,已将近午时,他气息平稳,并没有什么异常,但只有他清楚,肉体产生熟悉的酥麻感,大殿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回寝宫。
司徒君屁股离开软垫,一旁的太监赶紧吆喝:“起驾。”
抬轿的小太监们胆战心惊,速度不敢快,也不敢慢,轿子轻微晃动,中间坐着的司徒君闭眼忍耐,但呼吸却暴露了一切。
围着轿子的侍卫们警觉地提防周围。
“快一点。”司徒君咬着牙,下体的私密处紧缩的厉害,他感觉到有东西出来了,便催促道。
太监们立刻加快速度,往寝宫的方向小跑。
轿子落地,守在寝宫的太监们立刻过了搀扶主上。
“滚。”司徒君甩开太监,他一向阴晴不定,圆月之日更是如此。
单羿凌及时赶过来,他是主上的心腹,也是御林军的总领,二十出头的年纪能当上总领,必然得到了司徒君的信任。
司徒君身为一国之主,他从不相信任何人,生性残暴多疑,只要逆反他的人,都会被格杀勿论,连带九族,所以朝野上下没有人敢说半点不是,只有赞许的份。
这样残暴的统治,周朝安然度过了十几年,但因为连年的战争,下面早已经民不聊生,一片哀鸿遍野,人民都希望出来一个勇士推翻司徒君的统治。
可诛杀九族的刑法让所有人都害怕。
“主上,你这是…”单羿凌看出了异样,因为司徒君的眼角泛红,那是发情状态。
“你在门外守着,其他人全部滚出去。”司徒君走进寝宫命令。
一时间所有的太监和宫女全都退下了。
单羿凌守在门外,他知道里面的人为何这样,看着紧闭印有龙图腾的木门,他复仇的念头从未这么强烈。
进门的司徒君失控了,他双眼通红,敏感的肉体压制不了发情症状,他掀翻了桌子,然后难受地倒在地上,
该死!为何自己生出这么畸形的器官,要不是这身体,他早就上战场统一了六国。
发情越来越严重,下面的骚逼出水了,司徒君瘫倒,龙袍散开,胸口剧烈起伏,他咬紧小嘴,艳丽的容颜满是欲望,脸蛋红透了。
单羿凌听到里面压抑的呻吟,他的心脏狂跳。
现在是司徒君最脆弱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只要走进去,刀子无论怎么刺,司徒君都没有反抗的能力,可他不会这么做,只有傻子才会冲动行刺,他卧薪尝胆多年,要的不只是司徒君的死亡,他要司徒君生不如死,这辈子都只能听命于他。
单羿凌唤来守在前庭的“奎”,这是他养了一年的雄性藏獒,西藏蛮子国进贡,由于是高原猛兽,面目狰狞,因为受司徒君的喜爱,御赐为将军,名“奎”。
想想真昏庸,一只狗而已,这暴君竟然当人看了。
司徒君解开奎脖子上的链条,他在耳边说了一句:“去吧,你的主人在等着你呢。”
奎似乎听懂了,他撞开门,撒欢地跑了进去。
单羿凌关上门,他转过身,嘴角都翘起来了,既然司徒君把一只藏獒当人看,那就让这畜生好好侍奉你。
司徒君全身滚烫,他身上的龙袍散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饥渴地扭动身躯,他张开腿,手控制不住滑到中间磨擦,胯下龙根早就硬了,湿得一塌糊涂。
奎眼带凶光,他嗅觉灵敏,立刻闻到了空气中骚味,他走过去,主人似乎没察觉,直到他伸出舌头舔上主人裸露的大腿。
“谁?唔…”司徒君看不清那人是谁?但腿上的触觉是真实的。
那骚味越来越浓,勾得奎嘴里的口水大量分泌,他好想舔主人的雌道。
“唔…”司徒君被发情折磨得不成人样,当有东西触碰他时,那简直就是解决燥热的源泉。
奎粗大的舌头往上去,他身躯矫健,如同喜马拉雅的高原蛮子,舌头带着纹路磨擦主人的肌肤。
司徒君躺在地上挣扎,他不可以破戒,统一江山还没完成,怎么可以…
奎咬住主人身上龙袍,用嘴大力扯开,滑嫩的躯体全部暴露了,他用爪子拨开主人的双腿。
单羿凌早让奎见识过两只发情的狗是怎么交配的,雄性都会为雌性舔舐下体,而奎早把司徒君当做了自己的雌性,所以看到流水的骚逼,他毫无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唔…啊…”司徒君失守了,畸形的器官被湿热的舌头舔磨,他压制不住叫了出来。
看来单羿凌的训练是有用的,他偷拿过司徒君的亵裤让奎文闻,在奎记住这个味道后,他会带奎偷窥司徒君的发情,听压抑的呻吟,耳濡目染,他就是要奎潜意识认为司徒君不是主人,而是会发情的雌性,是他可以交配的。
司徒君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堂堂一国之主竟然被自己养的藏獒舔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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