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的母亲Ai过你吗？
有人Ai过你吗？
你在梦中细扒自己的人生。
一切都好似有了答案，又好像没有。那些答案没有意义。
父亲常年在外，你就没见过他几面。你只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父亲，但他长什么样，你没有一点印象。
你知他的辛苦，为了支撑这个家，始终深埋于工地。
他是为了Ai而这么做的吗？你不知道。
你不会为了自己的孩子做到父亲那样的地步，这是否意味着你不Ai那四个孩子？
“妈，你Ai我吗？”
你站在沙发面前，问她。她什么也不讲，只不断地吞吐云烟。时间凝固了，她的目光穿过姥姥表面破碎的玻璃，她永远不会望向你。
“那你Ai姥姥吗？”你换一个问题，“姥姥Ai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终于把目光移过来。
她笑了。
梦境又回到姥姥去世后母亲的发疯，她把姥姥在她这里的遗物都摔砸一气，姥姥穿过衣服、盖过的被褥，全都用剪刀、用火毁掉。大骂姥姥是个赔钱货，骂自己是个赔钱货，自己的nV儿也是。
迪奥出现在自家门口，你丢下盆里的腌菜，跑出去，扑进他怀里。
“快带我走！快点！”你使劲晃动他的衣摆，“我不要在这里了，她们都疯了！这里的人都疯了！”
火车呜呜直叫，你倚在迪奥·布兰度的怀中，依靠的R0UT冰凉，但那是唯一能让你获得安宁的地方。
“迪奥，你Ai我吗？”
他从来没说过Ai你。
你仰头看他，他却笑了一声，那笑声带有嘲意。
“那你Ai我吗？”
他亲口的一句问话，仿若惊天霹雷，你从梦境中惊醒，惊出一身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旁的小伙子还在熟睡，晨间的自然起立顶到你的大腿，你尴尬地坐起，单亲妈妈真不容易。
可能是昨晚凡苏斯跟你的闲聊引起你做这样的噩梦。孩子总问你那些折磨人的问题，没人教过你，也没人给你解答，所以你只能自己去寻求答案。
冷汗隔了好一阵才下去，你去给孩子们做早餐。乔鲁诺早早起来了，他刷完牙洗完脸，过来帮你一起做。
“别帮我做这种事，快点去运动。”你催他，“别想偷懒，早上就这么点时间，不要浪费了。”
乔鲁诺眨眼，听话地点点头，凑过来抱住你，轻轻亲了一下你的左脸。
“谢谢妈妈。”
你m0了下被亲的脸，纳闷至极，这小子怎么来这一出，自他懂事以来就很少做出与你过于亲密的行为。
“你想要什么？先说好，我可没钱给你买那个什么小霸王。”
是的，b起电脑，他们更想要游戏机。有个同班同学带去学校天天炫耀，盎格鲁近期一直嚷嚷要买游戏机，气得你想给他一个大b兜。
乔鲁诺反应一秒，随后露出惊讶的表情，转而笑起来。他边笑边摇头，说自己才不对游戏感兴趣呢。
他没说自己为什么要道谢又亲你，听你的话回卧室换上运动衣，出门跑步。凡苏斯早就在一旁看着，跑过来，也撅起嘴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捂住右脸，被这俩小孩的接连C作Ga0得很迷糊。
这是青春期一来，对妈妈的占有yu又回来了？
里奇艾尔与盎格鲁也起床，见到凡苏斯赖在你身上，都不服气，扑过来把你夹成r0U夹馍里的肥香r0U。
儿时他们这样缠着你没问题，现在他们都这么大了，挤得你喘不过气，不止这个，尤其是他们正在成长的那地方……贴得太紧，你根本躲不掉！
你拿暂时还没用的汤勺敲他们脑袋瓜，警告他们，“可不能随随便便对别人这么做！你们已经发育了，这么做是XSaO扰！”
“什么是XSaO扰？”里奇艾尔r0ur0u被敲痛的头，神情纯洁地发问。
你被问成了个哑巴。这，这这这……这你怎么解释？
“……总而言之，就是不可以！”
“妈妈，你什么都没解释，怎么就总而言之了！”
里奇艾尔已经不会被你敷衍到，生气得跺了跺脚，出门跑步去。
凡苏斯说他会给弟弟解释，追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妈妈，这次期末我全科都九十分以上，你就给我买小霸王嘛。”
盎格鲁还在跟你谈条件，你敷衍他，“离期末还早着，到时候再说。”
“切。”
没得到想要的承诺，盎格鲁撇撇嘴，也跑步去。
你摇摇头，认命地给这群难伺候的娃娃们做营养丰富的早餐。
家里没了这群孩子，三室一厅显得格外空旷。你想起昨晚做的梦，那几乎包含了你半辈子的疑问。
姥姥不Ai母亲，为什么要生下母亲？
母亲不Ai你的话，又为什么要生下你？
非得平添那么多的恨与不情愿，毁掉自己与另一个孩子的一生吗？
思来想去，你还是想当一个好妈妈。
不会，你就认真学。为了更好地教育他们，你活用互联网，刷过些个疑似教育实则“教育”的奇怪网站，终于找到几些正经的科普，在热心网友的推荐之下，你去买了有本地汉化的X教育光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先播放检查一遍，一开始是模拟人类生命诞生的过程，接着是孩子的成长，还有认知、发育……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懂得保护自己，也不能伤害别人。
很正常的教育影片，可b迪奥给你看的那些影片正规多了。等孩子放学，你就放给他们看。
盎格鲁一听是教育影片，就不想看。你把他强拉到沙发上，b他必须看。盎格鲁满不情愿坐到自家哥哥旁边，其他几位都很乖巧，等待被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