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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他的第一件事是冲进厕所隔间里,用随时都会携带的湿纸巾擦拭他腿根里湿乎乎的肥穴。
扯下内裤时垫着的纸巾掉下来,尹兆霖低头看了一眼,平坦的纸张已经给他夹出阴阜的形状,中间靠下的地方被挤在一起,上下又是张开的。
他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耳根却红起来,在隔间里敞开腿,手指隔着湿巾重重地来回在穴缝上抹,把那些爱欲横流显现在他身体上的表征都抹掉,两条短窄的小阴唇被蹂躏得泛红发肿。
虽然他没有不喜欢,但他还要上课呢。
一节课过去,酸奶也早就放得不再有凉气,尹兆霖折回来拎走袋子站在教室门口吃早饭,打开手机照着叶曦文留下的名片搜索他的微信号。叶曦文名片上留的应该是工作账号吧,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微信号。搜出来的界面左上角是叶曦文的免冠工作照,昵称取得也很简单,N大附医牙科叶曦文。
仿佛生怕他的病人找不到自己的医生是哪一位。
他一早就知道叶曦文有一张很漂亮的脸,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点开他的头像仔细看。这张照片和叶曦文本人区别并不大,也看不出是近期的照片还是什么时候的。只是在无机质的冰冷元器件前留下的影像里,穿着白大褂的叶曦文神情显得很冷淡。
好帅哦,怎么看都好好看。
尹兆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处女情结,对着和他滚过一次床单的叶曦文上看下看都觉得非常顺眼。
他发了验证过去,叶曦文好像开了什么免验证的功能,直接就添加上了,只是朋友圈不对他开放。
他擦擦嘴,把纸巾丢了,敲出三个字:吃饱了。
上课铃在他身后响起,尹兆霖把小纸袋和包装袋团成一个纸球远远地砸进垃圾桶里,玻璃瓶子又拿回到教室里,怕碎掉了别人不好处理。
叶曦文的消息在他屁股挨到椅子上的时候回过来,和他一样的三个字:吃饱了?
尹兆霖盯着聊天框看,忍俊不禁,叶曦文这语气和他爸真的一模一样。
叶曦文今天上午不大忙,比较有空看手机,尹兆霖的头像和昵称还有朋友圈里偶尔几张照片都很明显地能让他把真人对上号,见尹兆霖的昵称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他就把尹兆霖的单向添加变成双向的。
Y:吃饱了
Y:爸爸
叶曦文:……
叶曦文:好好上课
叶曦文理所当然地想得很歪。
尹兆霖在床上很放浪,但哪个男人床上不喜欢骚的?他可没想到这小孩下了床也这样。
他既觉得心里痒痒的,又蹿上一阵莫名其妙的怒意。说到底他还是非常在意没能按部就班地把尹兆霖睡到手,他不常对谁产生想追求的欲望,没想到难得有一个,这一个还只是馋嘴地贪图他的肉体。
叶曦文私下里的确不如表面那么正直,就觉得别人也和他一样。
而尹兆霖只是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帮自己洗澡,早上又送上学,还像他爸一样问他吃没吃饱而已,随便打了个爸爸,完全没往叶曦文揣测的那档子事上想。他看叶曦文态度温柔,就得心应手地顺杆儿爬。
Y:没法好好上课了
叶曦文心里一跳,连忙打字问他:怎么了?
Y:我下面好疼
Y:[图片]
尹兆霖刚才在厕所里擦完那朵肉花,对着手机看了看自己的嫩屄。他昨天晚上和叶曦文做爱的时候不太清醒,什么都没记住,也不多疼,但很好奇被男人进入过后这里会有什么不同。
他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肉屄两侧,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照着下体,不小心摁到了拍照键。
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就是被叶曦文弄得有点肿,刚刚被他自己弄得更肿了,夹起腿来觉得肉瓣的存在感比平时强好多。
不过他虽然确实是有点疼,但发这消息更多的是觉得自己的小洞长得粉嫩漂亮,才会给叶曦文看,抱怨撒娇的时候用。
这是他身上唯一一个可以用漂亮、柔弱这类词汇形容的地方。
他和一般的双性人不太一样,他的父母也不以他畸态的身体为耻。
尹兆霖对自己的性别和身体认知都比较明确,家里按照他的意愿当他是个男孩养,对他下身的器官也不十分避讳,只是不在外人面前说,除了父母好像也没有别人知道。
尹兆霖的母亲年龄较大的时候才生下他,高龄产妇能安全从手术台上下来已实属不易,因此即使发现了他有一套女性的生殖器官,父母也将这责任归到自己身上,并不认为是尹兆霖的错。
因为这个缘故,尹兆霖小时候身体不大好,也是母亲陪他去的私立医院。
在这种宽松温和家庭氛围中长大的尹兆霖,不但不为自己这个怪异的性器官感到自卑怯懦,反而还很喜欢自己这个小小的肉穴。
他在青春期探索身体时就发现了雌穴远比他的阴茎能给他性快感,平常自慰也总用手抚摸捏揉那个小花蒂。
虽然
', ' ')('他不怎么自卑,但其实也并不多开放,不然也不会大学快毕业了还是个处,那层肉膜总是被他自己的手捅破了又长好,叶曦文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他觉得自己的小穴很性感可爱,所以也想给叶曦文看看。
不过他很乖的,网上都说了,露点不露脸。他就露个软软粉粉的屄给野男人看看而已,也没有露脸。
看,这小骚蹄子就是故意又来撩他的。叶曦文先入为主地认为自己印证了对尹兆霖的下流揣测,没由来地高兴起来,甚至不想和尹兆霖计较他发骚勾引这回事。
尹兆霖发来的图很清晰,不点大图也知道是他那张小肉嘴的样子。
但叶曦文不仅点开了,他还放大看。
看完还保存了,保存后又冲进相册里把那张照片单独地拖进新相册里,加密隐藏了。
真的很漂亮。
尹兆霖身上体毛很少,屄毛一根都没有,小小的肉道口本应该紧紧地闭拢的,被它的主人撑开了露出里面鲜嫩殷红的软肉给他的第一个野男人看,穴口上的两瓣小阴唇隆起来,短得什么都遮不住,最上面的肉蒂卡在阴蒂包皮下缩不回去,还有莹润的水光泛在肉豆上。
那只小象的软鼻子尹兆霖没拍,这单看起来就是个女孩的漂亮雌穴,或许还有点发育不良,因为长得太小了。
叶曦文原本是不会被这种程度撩拨打动的,一张性器官的图片,对医生来说只是人体上的普通一块肉罢了。尽管他的专业是口腔护理,但这不代表他只看过本专业的教材。
但它长在尹兆霖的腿缝里,他就想干烂他这个逼了。
叶曦文:下午没课吧
叶曦文:中午我去给你送点药抹一下
叶曦文的消息很迟才回过来,尹兆霖那会儿已经没什么挑逗撒娇的兴趣了,他正在做毛概笔记,整个人沐浴在又红又专的思想氛围里,他实事求是,他简单直接。
Y:叶医生不上班了吗
Y:不了吧,也没有很疼
Y:你要做吗…
尹兆霖有点纠结,像热恋期里的小情侣,总是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要求,但是昨天做完今天又要做,他那小穴还肿着。
但又不是真的不想要。
“真不是人啊!”
隔壁科室的妇科男大夫是叶曦文的校友,姓方,和叶曦文读书时关系不错,总来叶曦文这儿串门,今天也不例外。
这会儿他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着,说他今天接的一位病人,夫妻生活质量过高导致女方对男方十分不满意,来做检查时还要和他抱怨丈夫对床事的热衷,感觉自己不受尊重。
那位女病人言辞颇开放,弄得他这眉清目秀的小白脸都有些红了呢!
叶曦文:…
尹兆霖这省略号什么意思?姓方的说这话又什么意思?
合着他在诸位心里就是禽兽呗,是会借着送药的借口过来把他那个肿屄干得更肿,行不轨之事的登徒子哈,真是坐不住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砰!“
他把马克杯掼到桌上,吓了方长明一跳。
“…老叶,你生什么气哇,我没说你啊。”
“你孤家寡人的,别说我没有指桑骂槐说你了,我也骂不着去呀!”
“哎对了,你妈还给我发消息问我要你排休表呢,是不要给你安排订婚去啊,你那未婚妻不是娃娃亲吗?怎么样,长变样了没?啥时候结婚啊?”
“哎、哎你,你去哪儿,你怎么不听完啊你这人!”
叶曦文踏出门槛一步,不耐烦地转过身:“你儿子的作业你会做了没?”
“我说你说我了吗?你来我科室,逼我听你的废话,小心被人举报说你泄露病人隐私。”
其实这也不算隐私了,女病人的嗓门儿太大,这事他也已经听见了。
纯粹懒得搭理方大夫,懂吗,中年老男人的脊梁骨,你是不知道它长在哪儿的,一不小心就当人面戳着了。
他几步拐进楼里的公共卫生间,进门的时候被撞了一下,对方还连连说对不起,叫他叶医生。
他抬起眼看他,陌生的脸,不熟悉的病人,他没有印象。
本来也不该对病人有什么印象,他一天要坐多少次门诊,接过太多手术,一颗最好处理的龋齿补完只要十几分钟,他哪里能记得那么多病例和对应的病人。
对尹兆霖也本该做完就忘。
叶曦文撩起一把凉水,疲惫地将脸浸在掌心里。
他不是什么恋爱脑,方长明和他同学这么久,工作又在同一家医院,总调侃他是朵难靠近的高岭之花——这词用来夸男人,挺奇怪的吧。
他只是希望自己恋爱自由。
他工作稳定家庭优渥,生活从来顺风顺水,这一汪清泉本没有也不该有什么波澜,现在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这中央就冒出个漩涡来。
他的家庭之前没有给过他太多压力,连工作也没有硬性要求叶曦文读完研后回到家里的
', ' ')('私立医院任职,可他其实对这些事情都不太有所谓,如果对他提出要求,他也会按他们的想法做的。
可他不知道如果真的不想结婚,父母有多少可能来强迫他这个早就经济独立的人来和指定的对象组成家庭,这是他为数不多在坚持的底线之一。
但他母亲也没有做错什么,希望子女成家,几乎是每对父母对子女的标准企盼,而他之前又没有稳定交往的对象,只有一个讨他嫌,却得父母喜欢的,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叶曦文也只是想,一定要和什么人稳定地度过后半生,要选自己喜欢的那一个,又何错之有呢。
只是可惜尹兆霖是他喜欢的,却并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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