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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不沉浸,尹兆霖的嘴唇线条很钝,有与之不大相符的柔软,再佐上一些淡淡发酵的低浓度酒精饮料,这一切都让他闻起来十分可爱。
叶曦文被他抵在门上,睫毛轻轻抖动。他的呼吸很平缓,和手掌下尹兆霖胸腔里稳定地上下搏动的心跳近乎一个节奏,在一个吻延续的温存时刻即将收尾的时候慢慢融成不分你我的相同频率。
咚,咚咚。
紧接着尹兆霖就被咬了一口,浓密的眉毛揪作一团,心跳也如他所愿地随着变快了。
叶曦文凝视他的脸,人类在感受快乐和疼痛时的表情是趋于一致的,那种吃痛的表情类似性爱里高潮时的反应。
本来这应该一闪而过的,然而因为酒精的缘故,迟钝缓慢地在尹兆霖英俊的脸上延长了四分之一秒。
他睁开蒙着水雾的眼睛望着他,不长但密匝匝的眼睫毛上下一拢,沉重的眼皮很快又遮掉一半的瞳孔,毛茸茸的脑袋准确地在叶曦文怀里找到最喜欢的合适去处——他枕在他颈窝里问道:“…为,为什么咬我?”
叶曦文拍拍他的背,“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现在亲一口也不行啦?”手下的皮肤柔软温热,其下贴着的肌肉紧绷又软弹,他就这么拍来拍去,柔软的指尖在尹兆霖腰间上下游走。
“可,可以亲吧?”尹兆霖的声音闷闷的,又迟疑地补上,“可是刚刚咬得我很疼嘛…”
稀薄的酒精也同样有稀释他欲望的作用,尹兆霖还没有什么想和他做活塞运动的念头,但也不想和叶曦文转移阵地比如冲个澡之类的,就非要在客厅上演抵死缠绵的戏码。他腻腻歪歪地把脑袋抬起来掰着嘴唇指给叶曦文,控诉他被他咬出豁子来的恶行。
等得到了叶曦文的“帮宝吹吹好吗”,他再趾高气昂地拒绝道:“不行,我们再亲一个的。”
叶曦文靠着门忍俊不禁地笑,尹兆霖盯着他上挑微弯的眼角看,脑子忽然一抽:“你怎么上了年纪也没鱼尾纹的。”
下一秒就被打了屁股:“还没老到这个程度吧?”
“我也没嫌弃你年纪不小…哎呀!”
挨打的屁股又圆又翘,于是在两人驴头不对马嘴的拉锯战里这个“奇货可居”的屁股被敌方握在手里捏来揉去,揉得他小腹隐约有热气慢慢向上燎。
尹兆霖气汹汹地去逮那只作乱的手,奈何技不如人,不仅没将罪犯绳之以法,还被偷袭到裤衩子都要被戳破了,叶曦文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钻进他裤子里,沿着浑圆臀部中央那条被两侧臀肉挤出来的臀线朝内一摸,就抵着了他鼓囊囊的会阴处。
再一翻一拨,他就彻底失守了。
这时主帅急匆匆地制止道:“你洗手了吗!”
叶曦文:“……”
师叶长技以制叶,叶曦文停住了手,说:“没有。”
随即他绽开一个不带鱼尾纹的职业性笑容:“不过我可以不用手。”
等尹兆霖光溜溜的屁股墩在地板上,被强硬地掰着腿根两腿大敞,揪着叶曦文的头发无力地哼哼的时候,才理智回笼想起来叶曦文在这个适合当他爸爸的年纪,口活竟然还挺不错的来着。
此时此刻,唯有希望对方主将有点良心,不杀俘虏之类的规定颁一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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