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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何军把凌白当小棉花了,对凌白很温柔很温柔,还跟凌白说对不起,说他食言了,说了很多这些年藏在心里想对小棉花说的话,说他很想他。
何军说,凌白静静的听,也不回话,有时何军说着说着就忘了动了,凌白也不催,慢慢的等他继续动。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何军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仔细想想,可又不记不起来内容是什么了。
刚一睁眼,就看到闭着眼睛静静睡觉的凌白,何军有些发愣,花了好几秒才想起他包养了凌白的事,也想起昨晚他把凌白当成小棉花的事。
何军此时对自己无语到极点,把谁当做谁的替代品,也真是够渣的。
凌白的脸蛋很美,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特别是睡着的时候,粉唇微微翘起,很是可爱。看多了,何军有时眨眼间,一股熟悉感会冲进脑中,可当他打开眼认真看的时候,又无哪里熟悉之处。
被子下的身体未着寸缕,凌白安静的缩在何军怀里,像只睡在主人身边的小猫。
除了小棉花,何军从来没这样看着等着床伴早晨第一眼睁开的模样。一百天十万块,何军想,那凌白这辈子都是他的了,想到这就止不住的开心。
快十年了,何军从未那么渴望过想拥有一个人。差不多十年前,他让小棉花离开了他,现在,他不会在犯当年的错误了,他会牢牢拽住凌白不放手。
何军不知道的是,凌白卖的,也就这一百天,之后,他便不在属于他。
凌白被人包养的第一个早餐,是被人吻醒的。何军对他说,想带他去吃早餐。说他等了好久,他都不醒,没办法,他只好把他吻醒了。凌白笑着回答说,比起吻醒,他更喜欢被大肉棒操醒。何军说好,下次试试。
凌白原本是在酒吧上班,但被何军包养后便表明不去了,对此何军很是满意。相对应的何军也表示不会过多的干涉凌白平时的社交活动,只是有两个要求,凌白出门穿的衣服只能穿他准备的,和不准在外过夜。
“亲爱的,真的要穿那套衣服才可以出门?我会闷死的”
一天,当何军拿出一套从脚踝到脖子上都可以蔗的严严的衣服时,习惯衣着暴露随性的凌白,苦着一张脸一直不肯穿上,只身穿着一条小内内躲着何军的抓捕,试图改变何军的想法。
“凌白,听话,过来把衣服穿上”
何军第一次见凌白的时候,那时凌白穿了一套极具挑逗性的衣服,那超低腰的裤子,深深臀沟里的丁字裤若隐若现,上身半透明黑色T恤,两颗乳粒激凸,衬着里头的皮肤更加白皙。现在想想都后怕,要是他不在,在场的那几个男人会对凌白做什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其实何军内心也清楚,一个鸭子穿成这样在外面无非就是想拉客,那天晚上凌白苦恼的应该不是被男人乱摸灌他喝酒,而是不想一晚上同时应付那么多男人吧,否则就不会被他带出去了。
清楚归清楚,可何军还是想逃避真相,觉得凌白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出来卖,应该也是被生活逼的。
不过的是,凌白在那之前怎么玩他不管,只是现在开始,凌白只可以跟他一个,其他男人有多远就滚多远,他不会再让凌白被其他的男人抱。
追到最后,凌白生气不出门了,连好不容易哄着穿上的四角内裤也脱了,还冲何军耍脾气,赌气说他不要他包养了,他要找能尊重他穿衣服的男人包养。气的何军拉过凌白一阵啪啪的打,屁股被打的通红。
“你非要惹我生气是吧,怎么那么不乖”
打着打着,凌白非但没要屈服的意思,还兴奋的扭着屁股,喉咙发出愉悦的声音,“唔啊……我就不乖……还要……用力点……啊啊……骚逼要化了……好热……啊啊……”。
……经何军鉴定完毕,凌白真的是个M的体质。
结果意外的,打完后凌白听话的把衣服穿上出门了,意料之外的顺利。
白天凌白说要回去收拾行李,顺便跟酒吧的朋友说一声这段时间不回去了,晚上让何军去接他。当时何军听到心里嘀咕着,这辈子都别想回去工作了。
晚上何军下班绕路去了君合,凌白已经在路口等他了,就他一个人,面前正放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说那是他的行李,那时何军也没起什么疑心,还下车帮凌白抬上车,等何军知道了里面放着是什么时,顿时一阵无语。
何军怕凌白待在家里无聊,可他又不想凌白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玩,便跟凌白商量着,要不要跟他一起去上班。他要是对他的工作有兴趣就给他当助理,没兴趣就在他办公室加多一张桌子,给凌白上网打游戏都成,好歹自己能时时刻刻看着。
“你这样以权谋私好吗,被人知道你不但包养情人还带来上班,就不怕被人在背后议论”?
两人吃完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凌白身上穿着何军的白衬衫,长度刚刚好遮住臀部,两条令人想入非非的大长腿交叉着平放,头枕在何军腿上。
“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人
', ' ')('知道我包养情人的,我还单身,被发现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不会有人敢为难你”
宽大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没有一丝毛发的头颅,望着自己的衣服穿在凌白身上,半遮半露的透着一大片春光极其诱人。在呼吸变重之前,何军单手扯过毛毯,遮挡住了那一大片春光,解释说,“夜里凉,容易感冒”。
那一本正经撒谎的样子使凌白轻轻笑出了声,也不揭穿,“男朋友?那我岂不是占你便宜了”?
“我是你男人,不被你占被谁占”
当何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更何况是凌白,笑的前俯后仰的。不过,从这话可以看出,何军还真想给凌白贴上他的标签!
等第二天要出门去公司换衣服的时候,凌白拖着他一箱行李出来,何军还以为凌白第一天跟着他去公司要好好打扮,问他哪件衣服好看,他都已经想好等下看到暴露的衣服就说丑死了。
可凌白接下来的行为,让何军脑子感觉被雷劈了下。
只见凌白把他行李箱打开,从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找出一根细细的软鞭,大约三四十公分长度,然后站起来交到何军手中,在接着把内裤一脱,撩起白色的衬衫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背对着何军尽量将腿分开跪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开口说,“打吧,把我打爽了你让我穿什么衣服出门都可以”。
整个动作下来流畅无比,何军握了握鞭子看了看雪白的屁股傻了!
凌白紧接着指导说,“你等下打完外面,把我屁股掰开,骚逼也欠抽,还有我这根,它敢翘起来你就用力抽它,等我骚逼爽够了才可以轮到它。你不用担心会伤到我,那鞭子只会让我觉得疼,除此之外就有点红肿,不会对我照成有实质性的伤害”。
然后说完脸转了过去,颇感到遗憾的说,“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真想吊起来被你抽。……你要是觉得我过于变态,可以反悔”。
至于反悔什么,不言而喻。
何军闻言,虽觉得凌白这样不正常,但心底又泛起丝丝激动,握了握鞭子,眸光闪烁,沉着脸问了句,“这途中我可以操你么”。
“当然可以”,凌白身心荡漾着,艳丽的脸蛋充满性奋。打着打着一根肉棒插进来什么的,不要太爽。
接下来何军也不在废话,挥着手中的鞭子往浑圆的臀部抽去,在空气中激起声声鞭打声,根据凌白的反应控制着节奏,一道又一道的鞭痕交错在粉白的肌肤上面体现出另一种凌虐美。
“啊啊啊……啊……好爽……唔……”
没一会,凌白就从疼痛中寻求到了快感,整个人兴奋的叫了起来,全身因鞭打激动的在小幅度颤抖,双手握拳压抑着内心的悸动,一鞭鞭下来眼睛激起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啊啊啊……骚屁股要被打坏了……”
前段的性器一受到刺激就忍不住想翘起来,只不过刚抬起了一个头,一鞭子就落在了上,结实细硬的鞭子抽到敏感柔嫩的龟头上,顿时疼的凌白冒冷汗,肉棒立刻就软了。可偏偏这样的疼痛,却能让凌白淫臀不停的抖动。
“骚货,喜欢这样打你么”
看着白皙的屁股被他抽的红痕交错,何军心里渐渐出现了虐待别人的满足感,有节奏的挥动着手中的鞭子,不用凌白提醒,那根肉棒一想抬头就把它打趴下。
流水的马眼又被鞭子抽上一鞭,凌白抑制不住的仰起了头,“呜呜呜……喜欢…………啊啊啊…………”
凌白又痛又爽,眼泪流下的同时,爽的喉咙都要飞出声调来。不够,还不够,嗜虐因子在凌白体内彻底激发了出来,眼睛泛红,服帖在沙发上的上身,下意识的去蹭沙发。
骚奶头好痒,好痛苦,想何军疼疼它,去玩弄它,赋予它更猛烈的感受!
凌白这样子被何军清清楚楚看到眼里,妈的,这骚货真的是太骚了,被打成这样还不满足,联想之前两次凌白的打扮,何军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话语泛着多浓的酸味。
“骚货,奶头又想被玩了吗?说,奶头变得那么大,是不是经常被那些男的玩的”
说话间,带着怒火的鞭子又刷刷在臀瓣上留下几道印记。
凌白明知何军男人的自尊心占有欲在作祟,还做出一个很具挑逗性的动作,手隔着衣服捏着他硕大奶头,“啊啊…………骚奶头好痒啊…………啊啊啊……抽的骚屁股好开心…………啊啊嗯嗯……想知道吗…………啊恩想知道骚奶头怎么变得那么大吗…………专心把我抽爽我就告诉那你…………啊啊啊……在来…………”。
这挑训的语气对于吃醋的男人来说就是找抽,“好,看我不抽死你这骚货,看你还敢到处发骚”
何军加重力道挥着鞭子,十几分钟过去,凌白屁股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肉,都泛起了红色。何军想到凌白说的,便伸手去把那两瓣紧贴在一起的红肿软肉朝两边分开,准备抽打骚穴时,一看见里面的景色何军张嘴就骂,“骚货”。
凌白献宝似的说,“骚吧,快抽抽它,它会更骚”。
', ' ')('那艳丽的蜜穴,只靠外面的刺激,就变得湿答答的,一开一阖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何军黑着一张脸毫不留情发对准臀缝一鞭子过去,狠狠的抽在流水的穴缝里,将淫水都抽飞了出来。凌白立刻爽的有些受不了叫了一声,臀部不停的抖动。
“啊啊……别……停……”
接下来的景色,何军恨不得将凌白藏起来。那原本就湿淋淋的穴缝,被何军抽了一鞭子后,竟然像女人潮吹似的,喷出了水。
“妈的,我操死你,怎么浪成这样,说,是不是被男人操的”?
何军原本打定主意不提凌白以前的那些男人,可当看到凌白身体骚成这样后,又忍不住的嫉妒,嫉妒那些碰过凌白的那些男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接二连三的去提那些男人给自己找罪受。
“不……啊啊……好……爽……啊还要……”
淫荡的屁股食髓知味的抬起,期待着第二鞭,那样子活脱脱的像条发情的母狗。何军即气又受不住诱惑,鞭子由上往下挥,菊穴会阴两袋春囊均被很好的照顾到。
“啊啊啊……慢点……不行了……啊啊啊……好爽……啊啊……要被抽烂了……啊啊……骚穴要吹水了……啊啊……”
发骚发浪的地方被人狠狠的照顾,骚穴连续高潮,冒出的淫水顺着大腿直流。就算爽成这样,何军依旧没放过前面的阴茎,自始自终没让它射过一次,前面的禁欲让凌白产生一种错觉,只能靠穴高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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