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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圆润的屁股被人不重不轻的拍了下,两瓣臀肉夹带着淫液一碰撞,被手指插顺滑的骚屄仿佛有无数的小虫在啃咬舔舐。
凌白双颊泛起情欲的酡红,听话的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双膝折起,腰线下压将淫臀高高抬了起来。
“骚屄好痒,快操我进来”
淫语荤话,张口就来。何军刚被凌白勾起他不想面对的事实,看到凌白如今欠操的淫荡样,火气又被撩起,特别是看到馋的不断蠕动微微张开嘴的淫洞时,何军光是想到不知多少男人看过玩过这骚洞,就恼的不行,脑子里的一根线直接崩断。
“骚货,是不是只要有钱是个男人就可以这样玩你,你看看你自己,跟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我现在牵条公狗过来你是不是就扑过去跟它交配,贱货,那么喜欢肉棒,扔进公园给人当肉便做慈善得了”
何军醋坛子打翻了说话更是不经过大脑,伤人的话语劈哩叭啦的砸到凌白身上,忘了自己就喜欢凌白骚浪的样子。
“好啊,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把我牵出去拴在树上,你想要狗肏我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操我都可以,反正嫖资你都付了”
凌白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让人感觉对他来说是不是何军都可以,骚穴给谁操都一样。
“你……”
何军被狠狠的气到了,他搞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这烂到骨子里的贱货,可是,就是这样的人,深深的吸引他。就算凌白这样说,就算凌白为了钱才跟他在一起,他也没想过要将凌白赶走,从此不在往来。想的最多的是把凌白关起来,操到下不了床,让凌白骚屄只认他何军的大棒。
为了不让凌白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巴说话刺他,何军忿忿的脱下包裹他性器的内裤,将之揉成一团,捏住凌白下巴粗暴的塞进去。
“你不就喜欢刺激吗,今天,老子陪你玩”
何军一把扛起全身光裸的凌白,大步跨过沙发,伸手将凌白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空出桌子把凌白略带粗鲁的扔在上面,下体面朝窗外。凌白吃疼的皱了皱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胶纸撕拉的声音,随后压在头顶的手就被凉凉粘粘的塑料固定在桌子上。还不光如此,那冰冷的胶纸继续在身子上转动着,胸口的两颗硕大的奶头,被挤压变形紧紧贴在乳房上,感觉雪白的肌肤上开出了一朵艳色的花朵。
腰部也因胶纸的关系完美的跟桌面贴合在一起,使凌白上身动都不能动一下。
“真漂亮,可惜了,只有我一个人欣赏,就算你现在想很多男的排着队来操你的屄,也只能想想,毕竟,现在玩你的只有我一个”
“唔……”,凌白睁大眼睛发出单音节的声调。
“放心,会让你爽到的”
何军看都不看凌白脸一眼,继续手头的动作,让胶纸沿着性感的胯部绕了两圈,像固定纸尿裤一样,粉嫩的性器被胶纸紧紧压在腹部动弹不得。匀称修长的双腿被何军大大分开曲起,胶纸将小肚腿跟雪白的大腿绑在一起,伸都伸不直。
“唔……”
凌白觉得自己就像手术台上的孕妇,还是那种动都不能动只能大张着腿生孩子的孕妇。盯着天花板看的清透眸子闪烁着晦涩不明的情绪,全身的感官都被何军操控着,口腔鼻子满满的都是何军的气息,凉凉的空气时不时钻进被迫打开的蜜穴里面,使姣好的面容透着情欲的颜色。
“你这里好色啊,凌白,啧啧,真湿,这骚屄平时食量多大啊,才饿一下就饥渴成这样,真不乖”
软嫩的臀肉被人掰开,泛着淫光的水穴暴露在灯光下被人观赏亵玩,手指调皮的时不时钻进去一点然后拔出来,引诱骚穴自行发骚。
“唔……唔唔……”
不一会,清澈的眸子被水雾弥漫着。凌白难耐的像将腿何必起来摩擦止痒,却被人毫不留情的掰开,让凌白继续受情欲折磨。
“谁让你不听话,谁让这骚逼敢想着其他男人,这是给它花心的惩罚,让它以后记住,能让它爽的,只能我”
何军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手指漫不经心的拨弄那一条条细小的皱褶,说话带出的气体时热时冷的喷到臀缝间,惹的淫穴骚动不止,穴口像会呼吸一样,一开一阖,流着淫水。
从刚才到现在,何军都不曾认真去看凌白的脸,因为他怕心软。为了以防外人突然闯进来,何军还把门反锁了。返回的时候,又拿过他的手机,咔嚓咔嚓将凌白像孕妇的姿势各个角度都拍了遍。
当何军松开对双腿的力道时,凌白实在忍不了想把腿合并起来止止痒时。何军冷冷的扔出一句话:想骚屄一整晚都这样就继续吧。这话让即将碰撞的双腿迅速分开,凌白满脸潮红的摇着头。
何军边拍,边用手抚摸着引诱男人犯罪的身体。食指轻轻按压着被挤扁的奶头,指甲在光滑的胶纸表层滑动,不出意外的,凌白喘息声更重了些,被压制住的骚棒子顶端胶纸微微湿了些。
“你说,附近大楼有没人拿着望远镜看着这里,盯着你这个流水的骚穴打手枪,
', ' ')('想象着他就在里面,把你当肉便器婊子狠狠的肏一顿”
因何军粗鄙的话语,使欲火焚身的凌白更加难受,腿间的淫洞更是不知羞耻的张开嘴来,透明粘腻的液体从幽穴泊泊的流出。
这情形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何军,变得比之前更加愤怒,照片也不拍了,刷刷的扯过凌白给他画的肖像画,揉成一团粗暴的塞进那个瘙痒难耐的淫穴里面。
得知凌白因其他男人拿他意淫变得更加兴奋的事实,何军像吃了一大罐醋发脾气的先男友般,伤人又伤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骚货,为什么提到别的男人就发情,你现任男人还在呢,怪不得你前男友不要你,你是不是从以前就整天背着他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到处去勾引男人上你,这么饥渴的身子,女人都没你欠操”。
生硬的纸团,被人毫不留情的推到肠道深处。对于柔嫩的肠壁来说,那凸起坚硬的纸角,跟刀子没两样。
“唔唔……”
疼的凌白整个人痉挛起来,腿根打颤脸色泛白,额头冒出细小的汗珠。何军仿佛没看到似的,依旧扯着他的肖像画,五指迅速抓成一团塞进张开一个圆形的穴口,直到塞了四五个纸团挤都挤不进去了才停下来。
“你不是喜欢这里被塞的满满的吗,看,那么多个我在操你呢,开心吗”
宽大的手掌先是在被撑平的穴口上抚摸,在慢慢往上移动,突然一用力,会阴处被指甲刮了下变得通红,被塞着嘴巴的凌白喉咙发出一声惨叫,头仰了起来露出优美的脖子。
“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贱了,我不欺负你狠点你这身体不会长记性,还敢去想其他男人记不住我”
何军近乎魔怔的轻抚着这具被胶纸包裹住的身体,脸对着那根干净粉粉的性器时,突然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隔着胶纸的性器。
“唔~~”
温热的舌苔从顶端扫过,等凌白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在碰那里时。凌白发起了被绑以来第一次反抗,眼里的神情发生巨大的变化,那是何军从来没见过的表情,就像犯了毒瘾疯了一样,剧烈的挣扎,嘴里唔唔的大叫。平时表现出来的淡然无所谓什么都看不进眼里的神态消失殆尽,甚至找不出一点平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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