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大佬的狗》
弱攻坐在牢房里,他双臂抱着腿,眼神呆滞。这几天,他滴水未进。他的双手被戴上了镣铐,他无法自由行动。
耳边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地牢里隐隐有着回声。
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了他的牢房门口。
“把门打开。”弱攻听到这一声低沉的男声。
“是。”是恭敬的应声。
随着锁开的声响,牢房门被打开了,那双黑色皮鞋跨了进来。
弱攻虚弱地抬起头。
地牢里本就昏暗,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唯一的光,给他以无言的压力。男人健壮的身躯被裁剪合身的西装包裹,英俊的脸藏在黑暗中,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眼神沉着而犀利,是不怒自威的典型。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燃烧的烟头是此刻仅有的光亮,烟雾无声地弥漫,很快就缭绕了狭小的牢房。
“怎么,玩绝食?”男人开口,他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环顾四周,丝毫未动的饭菜发出了些难闻的味道,还有满地早已枯萎腐败的花。
“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弱攻艰难地开口,声音显得尤其沙哑。
“到我高兴为止。”
弱攻紧紧地握住了拳,面前这个男人不由分说地绑架了他,限制了他的自由,而且每隔几天,还要和他,和他...
他对抗不了男人,只能用绝食来反抗,他想,即使就这样死了也好,总好过被男人暗无天日的囚禁。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受到如此对待,只因这个男人说,喜欢他...?
可...这是喜欢人的方式吗?
他以为,男人说的“不接受就把你关起来”的话只是开玩笑,没想到...
男人在弱攻面前蹲下,捏住弱攻的下巴左瞧右瞧,由于几日未进食,那张讨人喜欢的漂亮脸蛋变得苍白而瘦削,嘴唇干裂。
“瞧瞧,这样可就不可爱了啊。”说着,男人伸出舌头,舔上了弱攻的嘴唇。
“...!”弱攻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伸出手打在男人脸上。
“啪”的一声,很轻,因为他已无多少力气,还有,他不敢。因此那一下不像是打,倒像是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弱攻打人的那只手在颤抖,他剧烈地喘着气。
几乎是下一刻,两只枪分别抵在了弱攻的太阳穴上。弱攻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蚊子叮似的。”男人嗤笑一声,他伸出手摸了摸脸,继而对旁正色道,“你们都下去。”
“是。”
此时,地牢里只剩男人和弱攻两个人了。
“呵,不过,反抗倒也是一种情趣。”
男人突然抓住弱攻的手臂按在墙上,接着,倾身而下,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舌头强势地入侵。
“唔...唔...”
无视弱攻的挣扎,男人吻了许久才放过弱攻的唇,转而又用舌头挑逗起弱攻细白的脖子。同时,他一颗颗解开弱攻上衣的扣子,手指灵活地抚摸起弱攻的胸膛,继而再低下头,用舌头一点点描绘方才手指滑过的路线,如此这般,只把弱攻搞得嘤咛声不断,白皙瘦弱的身子不断地扭动着。
“哈啊...不..快停下...”
来到弱攻的两腿间,嘴角翘了翘,粗糙的手掌心抚摸上那里不知何时耸立起的鼓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不要...啊...”
“还说不要?那你说说这里是怎么回事,流了那么多水,嗯?”
解开弱攻的裤子,俯下身,湿滑的舌头舔上去。
“啊——!”弱攻的身子几乎要弹跳起来。
男人的头颅在弱攻的跨间耸动着,他正在为弱攻口交,对着弱攻的鸡巴又是舔又是吸。同是男人,他太知道如何玩弄这个地方了。
“哈啊...”弱攻的手无力地推拒着男人的头,可那只是徒劳。模糊的视线里,弱攻看到男人为自己口交时低顺而英挺的眉眼,他的阴茎一时间肿胀得更厉害了。
男人吐出弱攻的鸡巴,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接着,他站起了身。
弱攻仰起头,他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正一寸寸地扫在自己身上,他不知自己现在是何种不堪的模样。
接着,他听到男人骂了一句,“骚货。”
弱攻心脏猛地一跳,他咽了口口水。
他看到男人正在解皮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向来听不得这种金属的声音,也看不得男人的这个动作。
他似乎是承载不了男人给他的这种强势无比的压力,只把他搞得心脏咚咚狂跳,剧烈地击打着他的胸腔,难受得不行。
他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男人脱了裤子,之后跨跪在弱攻身体两侧,他朝后抓着弱攻的鸡巴,抵在自己的后穴口。
他缓缓朝下坐,试探地让它膨胀的顶端戳着自己的菊门,他让那根承载着性欲的下贱玩意儿多次戳刺自己的柔软处,只为让它找着享乐的门道,以此分泌更多的腺液,润滑彼此的交合处。
“啊操...”他低声骂了一句,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他拿捏着弱攻的阴茎,额上流下一些汗。
弱攻只盯着此时的男人,大气不敢出。
“呼...水真他妈多...”大手裹挟着弱攻的阴茎,从上至下地抚摸,让腺液彻底润滑那根肉棍,接着,又用不断流水的龟头磨蹭着自己的股间,又几次三番地让它进去洞里,浅尝辄止。
男人的润滑方式粗暴而原始,却是有效的,地牢里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两人的连接处湿滑一片。
男人低着头,缓缓地朝下坐。
终于,尽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微蹙起眉头,接着,开始缓慢地上下动作。
没过一会儿,像是终于尝到了甜头,男人的喉咙动了动,头微微仰起,额上流下的汗顺着他的脸颊,脖颈,一点点流向他敞开的胸前。
他饱满的胸部挤压出一道下陷的沟壑,又由于此时的剧烈动作,竟显出微微的晃动感。他腹部的肌肉泾渭分明,那殷红的两点恰好被衣服遮住,窥见不得一二。
男人逐渐加了速,动作也越发熟练。
弱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根随着男人的动作,隐没又露出,他知道自己现在正插在男人柔软潮湿的洞穴里。
男人胯下勃起的巨根就在他眼前,一上一下地上下晃动着,是既坚挺又柔软的样子。那根巨硕的大东西一定可以让任何女人或男人欲仙欲死,他却唯爱其他男人的东西入侵占领他后面的秘地。
他就好像一道难解的奥秘,困扰在弱攻心头。
男人点了一支烟,他很爱在做爱的时候抽烟,这似乎可以带给他双重的快感,薄唇吐出烟雾,不似之前的从容不迫,有点急躁的样子。
抽了几口,他又俯身去亲弱攻的嘴,他捉住弱攻逃窜的舌头,与他湿吻缠绵。
烟草味在两人嘴里弥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弱攻仍被关在地牢里,他觉得自己就好像男人发泄性欲的器物。
地牢里响起脚步声,那脚步声停在弱攻的牢房前。
“啊?就这么个东西?”
没听过的声音,弱攻抬起头来。
半长的红发看上去有些凌乱,些微上挑的眉眼长在他那张足够迷惑人的俊美脸孔上,西装穿得不甚规整,整个人看上去张扬而随意。他的一侧脖子上有明显的刺青,一直延伸到耳后。
是没见过的人。
红发啧啧了两声,“哎呀,小可怜,被囚禁了多久啊?”
“......”
红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人住的地儿吗?这也太可怜了吧。”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夸张,可语气里却是做作的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不想出去啊?小可怜。”
弱攻终于有了反应,他站起身贴在牢房门前,盯着红发道,“你能带我出去?!”
“当然。”
“求你,求求你带我出去!”他要离开这里...离开那个男人!他不想再在这里被限制自由了!
“哎呀别哭,我可最看不得小美人哭了。”看见弱攻的眼里迸出的眼泪,加上他那张秀美的脸孔,实属我见犹怜。
红发的嘴角翘了一翘,“小可爱,只要你...”食指指尖抬起弱攻的下巴,脸凑近他道,“告诉我他现在的住所,我就带你出去。”
***
“先生,您又来买花啊!”他笑望着眼前的男人。
“嗯。”
“那您今天想要哪种?”自从两个月前两人初次相识,这个男人就时不时会出现在自己的花店里。虽然一开始觉得男人有些可怕,而且看他的穿着打扮和手腕处偶然露出的刺青,应该是不好相与的那一类人物。只是接触下来,他发现男人并没有想象中可怕,只是话不太多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挑就行。”
还是老样子啊,他便整理好了一束鲜花,递给男人,笑脸盈盈道,“真羡慕您的恋人,每隔几天就能收到您送的花。”但他其实觉得男人本身和鲜花更配,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即使男人并不是那种温和的相貌,应该和鲜花这种柔美的东西不搭才对。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叼着烟,沉默地站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