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敖光浑身冷汗夹在他们之间,敖钦的龙茎粗壮,塞了一半就卡住了,他心中不满,朝兄长的方向莽撞地顶了顶,笨拙的动作让交缠的三人皆是一晃,敖光就这样屈辱地跌进敖钦雄厚的怀抱里。
敖钦下意识接住瘫软的敖光,发情的大哥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气味,勾引得他龙魂儿都没了,他忍不住埋入颈中去嗅,却换来敖光的激烈挣扎。
敖光可以被羞辱、被蹂躏,但绝不能与之调情暧昧,他们曾经是兄弟手足,如今是仇敌,这龙宫炼狱锁住千万妖兽,他是两个弟弟的阶下囚。
敖钦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惨遭敖光的拒绝后更是火冒三丈,敖闰还在一旁尤嫌不够煽风点火:“四弟,你的本事就这点啊,还不如敖顺那条干瘪丑陋的龙。”
“敖闰,你敢说我干瘪丑陋?”
“老子哪里不如他!”
敖钦两只鼻孔喘着粗气,他与敖顺现在共享一穴,不能刀戈相向,只能把怒火发泄在无辜的敖光身上。
不,敖光并不无辜。
都是他,都是这位道貌岸然的大哥害得他们困在这里,他要用龙根狠狠惩罚敖光,让他像个淫妇一样雌伏在自己身下。
他强硬掰过大哥的肩颈,箍在自己坚实的臂膀之中,锋利的龙齿凶狠地咬住敖光的脖子,用粗粝的舌苔在他的锁骨、肩头下流地品尝,看着敖光因为无法逃脱桎梏而颤栗,那饱满的胸肉任他揉搓、拉扯,已经被敖顺玩得肿胀的乳头在他的龙爪下变成更加淫靡的形状。
敖光无助地钳制住敖钦乱来的手臂,却阻止不了随即到来两条龙的剧烈抽插,两根阴茎,一粗一长,形状各不相同,将他本就狭窄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比起产卵时更难以承受,若非他正处于妖兽的发情期,甬道比往常都湿润得多,此时那里怕是早已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敖顺被敖光的发情气息影响,这味道近在咫尺,他贪婪地嗅闻却尤嫌不够,索性整头扎进敖光宽阔的怀抱里,下身如胶似漆地与之交缠。
敖光的怀抱温暖,散发着产后的余热,像这东海的水一般温柔环拥着他,抚平剥鳞剔甲的痛,比那滚烫的岩浆不知好上多少倍。
他的犬齿噙住敖光一只通红的奶尖,抵在舌苔粗鲁磨蹭,为发泄怨气,时而死咬嫩肉向外撕扯,时而如人类幼婴般嘬弄,敖光被这番淫弄刺激得下半身射了又射。
敖顺品尝过那么多雌龙的滋味儿,没有任何一条像他大哥这样令他神魂颠倒。
敖光,真是尤物。
敖钦对露出餍足神情的敖顺满是嫌弃,他还没干个痛快,有什么好温存的?
他不懂人类的鱼水之欢,只凭借着本能摸索,三人叠坐的姿势不便他行动,他便用一臂粗暴地勒住敖光小腹,硬生生将其抬起,留出方寸够他抽插进出,丑陋的柱身撑开狭窄的穴眼,带动着敖顺的肉棒一起剧烈摩擦腔壁。
敖光被逼出热泪,却盈在眶中倔强地绝不屈服落下。
他的亲兄弟们,正在他的体内酣畅淋漓地驰骋。
他的双腿被敖顺擒在手里,被迫屈辱地门户大开,艰难地坐落在两根龙茎之上,肉穴却恬不知耻地一次次吞纳侵犯他的凶器,甚至百般讨好挽留,不忍肉棒离去。
敖顺与敖钦不愧是兄弟,即使互相看不顺眼,仍能在操弄敖光这件事上保持相当的默契,他们无师自通地轮流顶撞后穴深处的腔室,终于迫使那里开启一道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起来无坚不摧的敖光眼神里闪过一起惊恐,他竭力想闭合泄殖腔已经开启的封口,敖顺却趁他分神的空档不由分说地贯穿脆弱的龙腔,顷刻间,敖光浑身一震,便脱力瘫软在敖钦怀里。
他的身躯轻轻发颤,被过度填满的触感令他作呕,始作俑者却爽得不行,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猛烈的抽动随之而来,顶得他几度昏聩,敖钦龙根也在腔室外跃跃欲试,企图逼他再吞一根。
敖光无措地挣扎起来,但在敖钦的禁锢下显得无济于事。这轻微的抗拒反而令敖钦下身更硬,他粗声粗气地问:“大哥,你能不能再吃一根我的?”
敖光岂能如他所愿,他梗着脖子,冷冷地回应:“你休想。”
“大哥你!”敖钦气得鼻孔翕张,他恨死敖顺了,恨他比自己早发现敖光的美味,又恨敖光,早知大哥如此淫荡,他还跟着敖闰造什么反,先把敖光操了再说,不至于让那天上的什么神仙先尝了鲜。
兽类交配的本能就是播种,哪怕是身为妖族之首的龙也不例外,敖顺与敖钦一前一后抢着在敖光的泄殖腔里射精,二者暗自较劲,将敖光折腾得够惨,粗糙的肉头几乎要将腔口磨破。
敖光的泄殖腔里流出来许多黏液,仿佛因他二人的侵犯动作而兴奋,他们插得越激烈,那处喷出的淫水便越汹涌。
冷眼旁观的敖闰对这场如同低级妖兽的交媾毫无兴趣,但对于如何让敖光丢尽颜面,她兴致盎然,敖闰轻妙地挥舞指尖,掌中化出一面水镜,她点动手指,水镜便灵巧地飞舞到三人交缠的胯间。
“敖顺,你的腿太碍眼了,挪开。”敖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