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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刑之前先清算下你刚才失禁的账,尿了多少都得给我喝下去。”白漠然地说着,攥着修的双颊抬起他的头,又拿了一大瓶水从强行分开的上下颚灌了进去。修大口大口地快速吞咽着强硬灌入的水流,直到饱胀感格外明显,这一大瓶水才灌完。
白反手拿出硅胶口球堵住了未闭合的嘴,系上系带,而后将修的长发拢了拢,拿起一个黑色橡胶头套将整个头以及头发全部包裹固定住。
头套只有口鼻处有圆形的开口,整个头套其他地方紧紧贴裹住头脸,而硅胶口球质地柔软,刚好能完全堵住嘴而不会硌到口腔内部,口球中间有一个圆形的管状小口。
白扶起身前疲软红肿的肉具,揉开铃口,拿起小指粗细的导尿管从铃口缓慢而坚定地插入,习惯尿道插入的修安静顺服地任由白动作,导管插得很深,一直插进了膀胱。白将插入尿道的导尿管另一端插入口球的圆形管口连接固定,若是膀胱内液体流出就会顺着导管流入修的嘴里。
舌头被口球压住,牙齿也只被撑开能咬住柔软的口球,修并不能感觉到口球中被插入的导管,仅是在感受到白对口球的动作后不安地晃动了两下。被头套盖住的双眼也无法看清面前人愈发兴奋的神情,自然也无法看见观众墨突然暗下的神色。
白微调缚手锁链,调整到被悬吊的修不得不保持双腿并拢微微踮起才能保持站立的高度,修肿胀的穴口被并拢的股间压迫,火辣的痛感愈显,而吊于双丸的砝码也紧贴两腿间。
并没有给修做心理准备的时间,白径直拿起粗长的蛇鞭挥向悬缚站立的淫畜。
“啪”清冽的鞭声后,闷哼声隔着口球随之响起,蛇鞭吻过白皙的胸前,随即留下一道深长的红痕,火烧火燎的疼痛让面前的淫畜开始急促地粗喘,淫靡的身体也开始哆嗦起来。
白微眯狭长的双眼,显然是对面前的画面满意,将鞭身在手腕上缠了上两圈固定,更肆意地甩动起来。
“啪”、“啪”……清脆而响亮的鞭声不断响起,面前的淫畜被挥鞭的力道打得左右摇晃,疲软的骚鸡巴和吊着一串砝码的骚卵蛋也在空中晃动,每一次挥鞭都在不同的位置留下红痕,直到整个原本白皙的胸前被一道道红紫的印记占据。
“哦呀,胸前没位置落鞭了”白感叹道,走向淫畜身后,继续挥鞭,动作愈发凶狠。
胸前落下的剧疼转至身后,过度的疼痛撕扯修的神经,他全身扭动着试图躲避,挣得下身的砝码哐哐响动,无法逃离的疼痛却精准地一次又一次落下,他像无助地稚童般想号啕恸哭,却只能在口球和头套的双重阻隔下像个小兽般轻声呜咽。
八十鞭并未落完,但之前喝的大量的水已经逐渐转化为膀胱中的尿意,修呜咽着夹紧摩挲无力的双腿憋住膀胱,想要克制住愈发强烈的尿意。憋尿的快感,上身的痛感,被夹紧摩挲的菊口肿痛,晃动拉扯着双丸的砝码,身体上的诸多感官混合这,一下又一下将修的理智层层敲碎。
在身体和理智上双重煎熬下,鞭刑的时间格外漫长,却终是熬过去了,身上残留的痛感逐渐比不过愈发加深的尿意,无法发泄并不断消化的液体已经撑得他的小腹微鼓,而不再落下皮鞭更让他专心沉浸在憋尿的感官中。
被调教后的身体很容易在专注的憋尿中找到快感,酸软感顺着膀胱传到全身各处,尿意愈胜,愈发夹紧双腿紧缩膀胱,酸软胀涩感也愈发明显。沉浸在憋尿快感中更容易忽略身上各处虐打伤痕的火辣疼痛,被快感统治的修无意识地轻微扭动摩擦着腿根,加大对膀胱的刺激自我玩弄着。
被头套限制了视线听觉,意识早已变得迷离的修自然无法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贱,被包裹着头套,塞着口球,虐打到红肿的身体,格外硕大的双乳乳晕和肿胀紫红的弹珠般挺立的奶头,被砝码拉长的双丸。本应是凄惨可怜的模样,却下贱般夹紧双腿不断摩擦着被插着导尿管的骚鸡巴。
白早就打尽兴了,斜靠在座椅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淫畜憋尿的自我玩弄,眼神愈发暗沉的墨早已和白交换了位置。
“唔嗯……”修自我玩弄得越来越投入,口球也堵不住他甜腻的喘息,他不禁完全无视掉后穴的疼痛,更加专心地加快双腿摩擦刺激膀胱享受着欢愉。墨嘴角微翘,隔着手套的手拢成拳,微重得砸向了淫畜微鼓的小腹。
“嗯!”急促的一声娇喘从堵住的唇间溢出,膀胱受到的强烈一击让他差点没能憋住饱胀的尿意,绷紧的身体疯狂抖动着在强烈的压迫下酸涩欢愉愈甚。
墨一拳接一拳缓慢有力地砸向了小腹,每一拳都将微鼓的地方砸得凹陷,淫畜的身体疯狂哆嗦着扭动,终是在某一拳后憋不住尿意,猛然松开了尿关,微黄的液体从马眼冲入导管,顺着导管又冲入了口球。
强烈的排尿快感顺着脊柱冲向头顶,瞬间完全释放的畅快激得修头皮发麻,喉口却突然被一道腥臊的水流冲刷,修大口吞咽着防止被水呛到,缓慢意识到这是自己排出的尿液。
受完鞭刑的淫畜被虐打着小腹尿到自己的嘴里,喝着自己
', ' ')('腥臊的尿液,光是来自喝自己尿的羞辱,排尿完的骚鸡巴就有了抬头的趋势,却被导管阻隔。下贱的淫畜就该因为自己的骚贱被虐打,憋尿都能爽的身体就只配喝自己无法硬起的骚鸡巴排出来的尿。修愈发沉浸于这种低贱羞辱的身份体验中,在快感中彻底丧失所有底线。
墨解下了锁链,牵拉着淫畜被缚的双手,将身下尿液几近干涸的他带入角落半人高的铁质狗笼旁,取下了头套和身下的砝码。
修睁开湿润朦胧的双眼,在墨的引导下,顺服地从狗笼顶部的开口跨入其中,狭矮的狗笼无法装下坐下成人的高度,他艰难地调整着姿势,躺入其中,双腿蜷缩大张着膝盖立于两肩,两手被墨拉扯着从侧面的开口处伸出固定。而后关上头顶的铁笼开口。
淫畜以双腿大张两手缚于头顶的姿势仰躺着被狭窄的狗笼固定,低矮的铁笼从上方和两侧紧紧压制着空悬的大腿,完全无法挪动,整个淫畜再次以被解剖的青蛙般的姿态展示着所有性器锁死在狗笼中,墨看着愈发满意,半跨于笼上,掏出自己的巨物从铁笼缝隙对着淫畜头脸尿了起来,又抖动着性器将尿液撒在彻底打开的身体上。白也来了兴致,过来将墨未能打湿的地方也用尿液均匀浇灌。而后两人并肩离开了地下室。
受完刑全身红肿的淫畜,沾满了腥臊尿液,连头发都被尿液打湿成一股股黏在身上,被固定着关在狗笼中独自留在安静的刑房,身下的铁笼硌到背后的伤口传来火辣的疼痛,被尿液渍泡着身上的伤口。
随着时间流逝,喝下大量尿液后尿意愈发明显难忍,终是忍不住再次淅淅沥沥地尿出,又顺着嘴中的导管吞咽。每次排尿的快感后都是被迫喝下腥臊的液体,尿快感伴随着羞辱,一次次击打着淫畜的神经,格外安静的刑房,被插入膀胱后无法勃起的骚鸡巴,只有每次排尿才能感受到时间流逝,仿佛生命只剩下憋尿排尿这两件事,修终是完全放弃理智沦陷在这低贱的快乐下,满脑子都沉溺在憋尿排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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