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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哈、唔……啊嗯…唔呜呜…”
修仰面横躺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像狗一样全身赤裸地蜷缩着四肢露出肚子和胯部被两人肆意淫辱。
斜靠在沙发上的墨,穿着宽松舒适的家居服,悠然地拨弄着脚下的人肉脚垫。一只脚搭在淫畜微鼓的小腹上,小腹被膀胱中满涨的尿液撑出一个柔软的弧度,又在脚掌的挤压下压出一圈凹陷,另一只脚肆意划弄低贱淫畜大咧咧地展示出的胯部,时而对着淫浪竖立的阴茎和鼓胀的双丸碾踩。
本就酸胀难耐的膀胱被人不断刺激,修全身因为憋尿感涨成粉红色,急促喘息着,两眼忍不住上翻,屈起折叠的双腿不断颤抖,竭力维持着张开的姿势任人玩弄,下贱的鸡巴诚实地表现出反应,直挺挺地向上竖立,龟头蓄势待发,马眼一缩一缩不断泌出透明的淫液,顺着茎身蜿蜒而下,黏液淌过被箍着锁阳环的双丸,滴过会阴,把股缝浸染得湿淋淋。
白皙的胸口上高调的两颗大奶头也没有受到冷落,白紧挨墨坐着,同样在使用这个带着体温的脚垫,带茧的脚跟轮番碾磨两个敏感的乳粒,将本就挺立饱满的奶头蹭得越发肿胀。已经被粗砺脚跟磨到褐红肿大的奶头被汗水浸染,泛着诱人的水光,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白的另一个脚掌并没有这么温和,毫不留情地踩在修仰面朝天的脸上,如同揉面一般,把修的五官揉得痛苦扭曲,不时把脚塞入淫畜张开喘息的嘴中羞辱,又恍若嫌恶般在淫畜的脸上擦拭被舔弄得湿答答的脚趾。
此时的修如同一滩地上的烂泥,不知廉耻地蠕动着,修长的四肢不协调地蜷缩成粗短的形态,维持着像狗一样敞开的姿势,卑贱地大张着嘴用唇舌并用,伺候不时侵入的脚掌,憋着尿的身体抖动着,兴奋地迎接两人脚掌的凌辱。
脚下淫畜淫荡屈辱的模样看得白逐渐眼热,对方完全沦陷于受虐快感任由自己凌辱的下贱情态更是激起了白的欲望,白不再忍耐,骑跨在淫畜身上,将勃起胀大的肉刃掏出后直接整根没入地塞入了淫畜口中,
“唔嗯!”被突然入侵后淫畜发出了一声滞闷的微弱喘息,咸涩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久被精尿调教的淫畜愈发饥渴骚浪,不自主地分泌大量唾液,用力抽动鼻翼,贪婪地嗅闻男人胯下的腥麝味道,而后才咽了咽口水,如同舔吃糖果般津津有味地嘬着,卖力地用喉咙侍弄讨好这根巨物。
白挺跨抽送,在这紧裹湿濡的唇舌间操干,随着肉刃顶端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在淫畜柔软脆弱喉间,囊袋如同扇巴掌般一下又一下无规则地击打着胯下这张被唾液沾染地一片狼藉的俊脸。
修被口鼻处恍若铺天盖地而来的腥膻气味熏得头脑发胀,半懵半醉间隐约意识到自己被白骑着脸操嘴,还被阴囊抽打着脸,光是被这样羞辱对待,淫畜就兴奋得屁穴深处涌出一股股肠液,粘腻的淫液顺着屁眼流出,在身前的地上聚出一小汪。
“白,这贱畜被你操嘴都能屁眼喷水了”墨在一旁调侃,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修高竖的阳具,淫畜的骚鸡巴抽搐着,终是在刺激之下憋不住尿,大张着马眼,即使用尽全力地收缩膀胱,尿液也不断滴落。
“看来淫畜需要你帮帮忙。”白看了眼淫畜下身,回墨道,又嗤笑修“贱畜,被操嘴都能爽这样。”说着,白将阳具更深地送入了淫畜的喉间,几乎整个人坐在了对方脸上,猛烈而汹涌地捣进捣出,沉甸甸的阴囊不断击打着修本就涨红的脸颊。
“啪啪…啪…啪啪”加快的冲刺,阴囊随着白的动作一次次晃动,在淫畜的脸上拍打出清脆的响声,修被生殖器官扇脸这样的对待羞辱得热意上涌,愈发兴奋,不自觉得合拢原本蜷缩着大张的双腿。微微摩挲着腿根在憋尿与失禁的双重刺激下寻找快感。
墨正巧拿了导尿管后看到这一幕,戴上了手套后,把住淫畜仍在抽搐的阴茎,顺着大张的铃口径直插入堵住尿道,拧紧了导尿管的阀门,把不断漏尿的阳具堵死。
“唔嗯!”被白的阳具堵满了的嘴还是失控地泄出了一声沉闷的喘息。墨用腿强行分开修不自觉合拢的双腿,一脚整个踩上胯部,脚掌对着小腹膀胱处重重碾磨,修几近跳起,又在被白和墨双重压迫着头和胯部下,仅能用上半身绷出凄惨的弧度。
白快速抽送着,抖动着阳具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修嘴里,又抽出还张开铃口的肉具对着修被囊袋打得红肿的脸继续喷射,白浊星星点点散落整张脸上。
“不准吞,含住”白命令道,转头和墨商量“说起,我们是不是还没有留点什么纪念?”
“现在就可以,我正打算做”墨说着,扬了扬不知何时拿出的相机,放在了一边“不过得先把这里清理一下,全是他流的水”,墨踢了踢脚下淫畜的胯部后,在微鼓的柔软肚子上擦了擦脚。
修已经被虐玩得有些神志不清,只依稀间记着白的命令,张着已合不上的下颚,带着满嘴满脸的液体,呆呆地瘫倒在这滩狼藉中任由两人清理。
墨抱小孩似的把无力的修抱去清洗了身体,为了防止修再次兴奋而影响一会的“拍摄”,没有取
', ' ')('下堵住尿道的导尿管,并扯下了一小块吸水巾,团了团塞进穴口中,又用假阳具把它捣入深处后,仔仔细细地把修湿润的身体擦拭得干净,唯独遗漏了刚才被精液沾满的脸。
“先拍点正常一点的照片吧”白提议,拿出了一套符合修尺寸的浅色休闲服。
“在你这还有正常的照片?”墨嗤笑,光是这张脸,双颊仍然不正常地红肿着,精液在上面干涸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精斑,一副被性虐后的模样。
白没有回应墨的调侃,拿起手里的衣服给修穿上,修嘴里含着精液不敢张口,温驯地伸手配合白穿上衣,又听从白的指示伸腿拢上了裤子。
然而仍插着导尿管的挺立阳具和双丸无法收进裤子里,肿大的乳头也把轻薄的上衣撑出一个激凸。“哎,我好像忘了淫畜的性器是赛不进衣服的”白感叹般说着,但语气敷衍,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真忘了的惊讶。拿出剪刀在胯部剪了一个圆口子,然后给修提上了裤子,又在双乳处剪了两个小洞。
亚麻质地的浅色休闲服,是以前修经常穿的衣服样式,配上他清冷的气质,最是仙气飘然,却在此时用如此滑稽的方式穿着,露出还插着导管的高翘鸡巴和箍着锁阳环的鼓胀双丸,改造得肥大的屁股几欲将裤子撑开,殷红的乳头顶在上衣的洞口若隐若现。白还嫌不够,用手抠弄着,掐住两粒肿大的奶头撑开狭小的布料,从开口间挤出。
在这种曾经习惯的穿着下露着性器被调教,似乎比全身赤裸更难为情,久违的强烈羞赧中,修沾满白浊的红肿脸庞更是在上涌的热意下染得赤红。久憋的尿意,穴道深处粗糙的毛巾带来的摩擦,以及奇异的羞耻,多种刺激感官下,修双腿打颤哆嗦着身体,大脑空白手足无措地垂目站着。
“好了,先这样拍。”白满意得举起相机,将这个站在面前穿着衣服露出双乳和阳具的“暴露狂”记录了下来。而后又指挥着:“把腿张开,胯部挺出来,展示你的下贱鸡巴”
修颤颤巍巍地照着白的指示挪动着打开腿挺着下身,本就狼藉的面上一片涨红,低垂的双目更是被羞辱得含着眼泪,双手不知该摆在哪,背在身后无助地绞动手指。
“哭什么?你兴奋得鸡巴都快翘上天了”墨强迫修抬起脸,手指屈起弹了弹被插着导尿管还翘得更高的阳具,被弹弄的龟头兴奋地跳动着,墨又命令道“看着镜头。”
“他这是爽哭了呗”白浅笑着解释,“毕竟咱们养的淫畜最爱被羞辱了”,按下快门拍下了镜头前高调展示着高翘下体的修。
“自己用手拽住骚奶头,不对,不够,再拉长点,还是不够……再拉长点,再拉……再拉不长就我来动手了,好了,腿再分开点。”又指挥着拍下了修把两个奶头扯成两个细长乳柱的自辱模样。
“过来跪地上,腿张开,墨你帮忙踩住他的骚鸡巴,头抬起来,嘴巴张开,别把精液吞了”
“自己用手把鸡巴往下掰,双腿夹住,对,好了,转过去”
“躺下,张嘴,左手掐住奶头,左腿屈起来,右手扶住鸡巴”
……
白指挥着修拍下了一张又一张露出性器自我玩弄的照片,终是心满意足,“好了,换个地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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