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握着木棍猛力操干修的后穴,不知疲倦地重复着,似是要用木棍将这下贱的淫洞凿穿。
面前的淫畜沉沦在淫虐中,大张着嘴咿咿啊啊无意义地浪叫呻吟着,穴口被磨成熟妇的褐红。
体内的敏感硬块不断被碾砸,本就在淫虐调教的改造下胀大不少,如今更是肿成一个淫核,生生地卡在敏感的蚌肉中,即使抽插的木棍停下,这个肿起的淫核也无法一时半会儿消下,在此之前即使毫不动弹都都不断被体内嫩肉挤压,随时随地刺激着性欲。穴内的嫩肉抽搐着紧咬着棍身,不断的摩擦下,终是被部分带出,肠肉外翻已经在肛口堆积成一圈肿大模样。
而在墨之前的改造调教下,修后穴快感一旦达至顶峰,调教后的身体就会依照肌肉记忆尝试排尿,强行打断前列腺快感。除非像之前这次,膀胱蓄满尿液后将整个尿管堵住,让满载的膀胱无处蓄力,淫畜才勉强可以在伴随着憋尿的酸胀难耐下,抽搐着迎来并不算畅快的后穴高潮。
在取下导尿管,大量堆积的尿液排出后,修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迎接高潮中艰难地挤出几滴尿来,痛苦地经历膀胱和后穴的双重不满足的假性高潮。膀胱中不断新蓄起尿液,也在不间断的插入中反复成滴溢出,修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迎来了多少次这样的伪高潮。
膀胱中再无法蓄起一滴尿,只能大张着马眼,挺动着阳具,抽搐着膀胱试图蓄尿,每次都绷紧着全身,张瞪着双眼,额角青筋几近暴起,前后扭送着胯部,迎来完全意义上的射空炮。修痛苦地承受着一次次射空炮的折磨,嗜人的酸胀感不断在膀胱深处堆积,整个尿道都变得胀痛麻木,也早就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只能艰难地在仍不间断地抽插中,从喉咙艰难挤出“嗬嗬”般声响粗喘着。
黏腻的透明肠液总是顺着木棍被带出,整个以双腿打开姿势展示出的股缝早就被淫液打湿得晶亮,淫水挂在肿大外翻的穴肉上,又在抽插的动作下晃动着滴落,慢慢在石台上蓄成一滩,修靠坐在上面,裤子后面彻底被打湿,布料黏答答地贴在肥厚的臀肉上勾勒出蜜桃般饱满的形状。
后穴在强烈的快感下不间歇地痉挛着,肠肉早就一片酸胀麻木,但无情的木棍依旧不断凿开疲惫的深处,修粗喘着,无力喊叫,如同案板上濒死的鱼一抖一抖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凿击。穴口早已被凿得烂红一片,不知过了多久,体内也已经无法分泌出新的液体,酸软的肠肉被磨得干涩,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随之传来,但体内随时被牵动的肿痛敏感处仍源源不断地迎来快感,即使已经无力,灼痛之下久经调教的身体仍处于兴奋,长时间无法得到满足的阳具仍然颤巍巍地翘立着。
直至某一瞬间,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润湿了已经变得的干涸的甬道,从肿烂的穴口溢出,淌出的红色在蓄积的透明粘液中丝丝缕缕晕开。
白终是满足,丢下了手里早就被完全打湿的木棍,接过墨手上的相机对着面前大张展示的肿烂淫洞凑近,转动着镜头从多个角度拍下特写。此时修稍缓过神,大口喘息着,恢复了些许神志,墨递了一杯水至修唇边,早就嗓子又渴又疼的修就着墨的手大口大口吞咽着,温热的水稍缓了喉咙的干疼。
白拍完特写,又用镜头全角度将修记录下来。此时的修,被勒长束缚许久的大奶头已经充血,发紫的乳肉挤在棉绳缝隙中从胸前洞口伸出,浅色的衣服在胸前还有衣摆处被液体打湿变深,还有一大片蒸发后的黄色尿迹,下身更是泞泥不堪,被剪开的裤裆下未着片缕,对着镜头展示着肿成细缝的后穴,外翻的肠肉还凄惨地淌着血,整个人呈现出一副被暴虐后的凄惨模样,但鸡巴却又在镜头下不知羞耻地高翘着,卵蛋也硬硬地鼓起,身体的反应诚实展示着受虐者的生性淫荡,完全对这场淫虐甘之如饴。
墨解下修手脚上的束缚,帮助修小幅度活动已经僵直的手脚,然后问白道:“你这边拍完了吗?”
白翻着相机图库,愉悦地大致欣赏了一眼自己的作品,“差不多了。”
“那就下一项”墨说着,手上动作示意修往外走些,离开水槽,拿了一个脚架固定相机,让修站直在镜头前,“现在我问你答”墨说着,打开了录制。
“衣裤为什么全湿”墨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如同问讯一般。
全身狼狈地暴露所有性器官站在镜头前本就足够刺激,又被像犯人一样对待,毫无情感的声音更是如同揭破遮羞布般恶劣审问着,强烈的羞辱感薰得修头昏脑热,轻颤着,涨红着脸回答:“因为骚鸡巴尿得全身都是。”
“乱尿的原因?”墨进一步逼问,修被羞辱地几近整张脸都开始充血,头脑昏聩地怔怔站立了好一会儿,终于艰难思考到回答,紧闭着眼几乎颤抖着声音说着“因为淫畜太骚了,管不住鸡巴”说罢,睁开眼低着头,双眸目光垂下死死盯着地面,几乎想在过多的羞辱中用眼神在地面烧出一个洞来逃走,可阴茎不管不顾地继续兴奋着。
审问者没有继续往下追究,换而命令道“自己动手把你奶头上的绳子解开。”修心底里松了一口气,急忙动手去接棉绳,
', ' ')('专注于执行墨安排的事来逃离羞耻感,可越是着急越解不开,笨手笨脚地扯弄了好一阵子,反而将棉绳扯得更紧。
墨不催促,也没有继续说话,只看着修动作,修反而心中更有压力,越发心慌。被人紧紧注视等待着,这个过程更是万分难捱,房间里一片寂静,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只剩下自己的动作,棉绳始终没有动静牢牢拴住奶头,修越发焦急,终是耐不住,不管不顾地一手一边拉着两处绳结整根粗暴扯下。
“嘶……哈……”两个奶头瞬时被拉得更长,捆成细长状被拉扯的乳头早就泛起青紫,涨麻难耐,此时更是疼得近乎尖锐,终于绳子被扯下,扯长的青紫乳尖下一秒又弹回胸前,竟突兀地在安静的空气中发出羞人的一声“啪”。
两个被扯长着捆了许久的乳头弗一获得解放,又迅速恢复成圆润软弹的形状,不过相较之前,更是胀大不少,依旧泛着青紫,一时竟有些大得吓人,如同两个熟到发紫的葡萄,挤挤挨挨地塞在胸前布料洞口。
修终于完成了墨的指令,眼巴巴地望向墨,顺从而期待着迎接对方的下一步对待。
“会被捆奶头的原因。”墨被毫无保留的渴求眼神看着,心头一热却又立即按捺住,继续按照计划步骤逼供审问面前的淫犯。
“淫畜的贱奶头也太骚了,所以被主人捆起来”羞辱感重新席卷,修咽了咽口水,声音微带着粗喘。
“所以贱屁眼也是因为太骚了所以才被捅烂,对吧”白按捺不住,帮修问了出来,墨能一直憋着保持沉静按部就班问,他可不能。
“是的,主人。”修精神已经被牵动起来,迅速地接道,光是在这样的对话下,修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贱的鸡巴又兴奋地跳动了一下,直挺挺地朝上翘得更高。
墨在镜头后略带无奈地看了白一眼,而后对修说道:“既然你生性骚贱淫荡,总是管不住自己发情发骚,就应该老老实实地作为淫畜被主人严加管教羞辱,而非以人的身份继续生活”
修不由回想这段时间成为淫畜后,被完全剥夺所有权利,被二人肆意凌辱,如同低贱家畜一样被支配被管束,所有需求和欲望甚至于排泄都被人玩弄控制着,想到之前的生活,想到自己曾全身赤裸地被牵行受刑,想到被要求像狗一般翘起一只腿撒尿,想到每天早上都得跪着喝骚臭的尿液甚至被浇得满头满脸。修呼吸一滞,堪称兴奋地期待起来,高翘的鸡巴甚至又挤出几滴透明前列腺液,认同地急切接道“是的主人,淫畜应该被严厉地管教起来。”
“衣服脱完,跪下。”墨简单命令道,又递了一张写满的纸“对着镜头念完。”
修三两下脱下几乎湿透的衣服,在墨的示意中一丝不挂叉腿跪立,手中纸上的内容仅是瞟一眼便能让修全身热意上涌,修仔细从头读,照着纸上的内容口干舌燥地念了出来。
“由于我生性淫乱骚贱,所以自愿被剥夺作为人的姓名,以贱狗、母畜、等畜类身份自称,被主人管束。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排泄,进食,情欲皆由主人控制,骚贱的淫畜对身体上的所有部位不配享有任何权利,全凭主人做主,从今往后就是主人的贱狗,主人的发泄用品,主人的精尿便器……以此视频为证”
念完这段话,修高翘的鸡巴更是马眼大张,渗出不少透明粘液,把身前的地板都沾湿了,肛穴也空虚地收缩着,挤出不少淫液。修抬起头,殷勤地看向两位主人,巨大的羞辱感让他完全沉浸在卑贱的快乐中。
墨上前单脚踩住修的肩膀,脚掌发力按下,修被压迫着半仰跪坐,墨居高临下地俯视打量了一边,眼神如同看待一个物件,而后解开裤子,握着肉具对着身下赤裸者的头脸尿了上去。
热烫的尿柱猝不及防地打在脸上身上,刚散去部分尿骚味的修又被腥臊味充盈全身,但完全被激发出欲望的他反而更为亢奋地抽动鼻翼,贪婪地大口嗅闻着,骚臭的尿味就是下贱淫畜天生的催情剂。
镜头如实地记录着,面前这个赤身裸体跪立的人,不知廉耻地对所有限制及折辱全盘接收,自顾自发情,甚至在他人胯下被尿满身羞辱也一脸陶醉的下贱模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