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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姒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脚步挪了挪,迟迟不敢进去。
“大晚上的,干什么去了?”
姬元明背对着她,身上的长袍随意披散着的,白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墨发此刻凌乱地散在肩头与后背,看样子,来之前,应该已经睡下了。
“我……我就出去走走。”
姬元明也不知信没信,沉默了片刻,问道:“怎么不进来?”
见躲不过去,姬姒僵硬地笑了两声,硬着头皮往里走。
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未进屋,姬元明转身静静盯着姬姒明显鼓得不正常的胸口,突然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原本磨磨蹭蹭的姬姒见状,咽了口唾沫,心里慌得不行。
她的亵裤湿哒哒的,现在过去,不是找死么?
姬元明常居高位,霸道惯了,白天又在朝中受了气,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几步上前,将人从地上抱在了怀里,陡然悬空,姬姒下意识抓紧临近的前袍,忍下了喉咙里差点喊出来的尖叫声。
“连你也想忤逆我么?”男人侧对着光,半张脸隐在阴影中,让人辨不出上面的神情,姬姒匆匆瞟了眼,便惊慌地垂下了眼帘。
“姒儿没有。”不是‘不敢’,而是完完全全没想过,她要让这个掌控了首辅府内全部活物生死大权的男人明白,自己只是一朵没了他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生死荣辱全在眼前人的一念之间。
姬元明闻言垂眸扫了姬姒一眼,然后将人抱进了狭小的寝房内。
双手一抛,姬姒在床榻上打了个小滚。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姬姒不想等会儿受罪,囔囔着还未洗嗽,身上脏得很,内心指望姬元明洁癖发作,能让她躲过这回。
不想,姬元明偏偏对她鼓起的胸脯感兴趣,一上来便开始扯她的衣裙。
“看看这都是什么……”男人戏谑地伸出食指,将姬姒藏在胸脯处的小包袱挑开,很快,鹅黄色的肚兜、桃木梳、几块被手帕包起来的糕点……一一呈现在了姬元明的眼中。
“又去偷东西了?”姬元明掐着姬姒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一边抚摸着小人儿散开的墨发,一边轻叹道:“真是学不乖。”
话音未落,侧坐在床榻上的男人熟练又快速地扯下了姬姒的亵裤。
姬元明的动作猝不及防,被压在身下的姬姒完全没反应过来。
待回神,还未干透的亵裤落在了姬元明手中。
姬姒颤抖着紧紧闭上了双眼,圆润的指头认命般死死抓紧了身侧的锦被。
罢了,忍忍就过去了。
没什么大不了。
花穴因为受到惊吓,早已经没冒淫水了,可亵裤上的痕迹和红肿的两片肉瓣骗不了人。
感受着指尖上的湿润,姬元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横臂一挥,将小包袱连同里面的物品全部扫到了地上,宛如发现了红杏出墙的妻子,冷峻的脸上狰狞尽显。
处在暴怒边缘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将姬姒从床上扯起来,右手紧掐着她的脖子,审犯人般望着姬姒,质问道:“说,那个男人是谁?”
“爹爹误会了,没有其他人,这是姒儿自渎留下的痕迹。”姬姒小心地抓着姬元明掐着她脖颈的手臂,红着眼睛为自己辩解。
怕姬元明不相信,姬姒脖子一梗,断断续续地将在假山处看见的场景告诉了眼前这个双眸充满戾气的男人。
姬元明就像没听见似的,冷笑了一声,伸手扯过自己的腰带,将姬姒白嫩的两只小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不紧不慢开始绕圈,最后在手腕处打了个死结。
紧接着取下姬姒头顶用来固定发型的木簪,将人往前一推。
姬姒受力往后倒,满头的墨发凌乱地散满了床榻,光滑白皙的小身体软软地躺在正中间,微微发抖。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姬姒的脸上从下往上滑过,最后停留在了眼尾的一抹红痕上。
身下的少女明明在害怕,可他在她眼中依旧看不见丝毫的情绪,那双水润的眸子总是美丽而空洞。
姬元明俯下身吻了吻姬姒的左眼,两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如干柴里丢了一把火把,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双手捧着少女的脸颊,薄唇一路向下,急切地撬开了那张樱桃小嘴,一入内,灵巧的舌头开始四处扫荡,追着里面的丁香小舌,交缠舔捻。
姬姒被吻得浑身发软,白皙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红,两人分离之时,唇间牵起了一道细细泛着光泽的淫丝。
姬姒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酝起水雾的双眼缓缓睁开,陡然间对上了那双深邃清冷的桃花目。姬姒呼吸微窒,整个人刹那间清醒了过来。
这个人明明在生气,又怎么会让她享受呢?
在她愣神的功夫,还未发育完全的椒乳上突然间传来了一阵钝痛。
只见姬元明带有薄茧的右手毫不怜惜地抓在娇嫩的软肉上,五指微微分开,不同程度地陷入其中,稍微一用力,被挤得
', ' ')('变形的乳肉便顺着指缝间往外挤。
男人只顾发泄心中的怒气,根本不管姬姒受不受得住,无情地大力揉搓,犹觉得不够狠,姬元明随意挑起一根不知道是谁的发丝,食指与中指夹住被玩弄得挺翘起来的乳头,然后用发丝打了一个活结。
活结套在乳头上,狠狠一拉,姬姒疼得瞬间弓起了细腰。
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惩罚才刚刚开始。
两人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却谁也没有出声。
姬元明开始吻姬姒。
每一下都带着惩罚的意味,像一只疯狗肆意在白皙的肌肤上吮吸啃咬,薄唇所过之处,片片青紫。
牙尖咬一下,顺带扯扯圈在食指上的发丝,被勒得充血的乳头也随之一动。
肉体上的折磨对于从小受尽苦楚的姬姒反倒不算什么,难受的是被挑起却又迟迟得不到纾缓的欲望。
姬元明既不将大肉棒捅进来,也不碰开始泛淫水的花穴,他就晾着它,等着骚穴的主人开口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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