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庄蓁悔了。
她宁愿将预知梦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好过被大发雷霆的尹叙管教。
那丝裙的布料在他手中脆弱如薄纸,从她身上剥离后,被撕成一条条。
其中一段覆住她的双眼,另一段打成结后塞入唇间,再绕至耳后牢牢固定。
耳道被蜡丸填塞,隔绝了所有声响,庄蓁的世界瞬间陷入Si寂。
听觉视觉被剥夺,口亦不能言,触觉感知却清晰得荒唐。
浸润过麻醉剂的绳子一圈圈缠绕,将白腻绵软的r儿挤勒得饱胀的同时,皮r0U也在渐渐变得木钝。
“呜呜……”
她试图挣脱被箱式束缚于背后的双手,然而绳索的张力如镣铐般JiNg准,只容纳x脯随呼x1微微起伏,余下的,再不能动弹分毫。
这么多调教手段中,庄蓁最讨厌被尹叙放置到一旁。
一想到将在被遗弃般的冷待中独处,她的泪水便止不住地濡Sh了薄薄的布料,彻底润透后,沉坠得几乎要滑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秒也长似永恒。
庄蓁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每一次呼x1,心里的恐慌就扩大一分。
整个世界仿佛坍缩成了一隅,只余她与膝下这一小片沙发相依为命。
唯一的慰藉,便是残存的嗅觉提醒着——尹叙仍在近旁,从未远离。
那青竹般温润疏远的香气,成了她仅余的救赎。
她急促又贪婪地x1入,但丝丝缕缕的始终难以抚平肺腑中翻涌的焦躁灼热。
忽然,竹香变得稀薄,投在身上几乎将肌肤燎得发烫的视线也消失了。
尹叙起身离开了。
庄蓁的思绪停滞了一瞬,下意识想要跟着起身。
然而,呼唤被堵在唇间,跪得发麻的双腿如有电流窜过,支撑不住发力的趋势,她无措地跌入了身旁的抱枕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