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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绿绿和大典都在家,“叮咚”,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大典茫然,不知道这个时间点会是谁,绿绿却快活地一笑,飞奔着去开门,梢梢站在门口笑意盈盈,和绿绿拥在一起。“讨厌!这么久不找我玩,让我上次的电影都没人跟我吐槽。”绿绿在门口抱怨了一小会,“好啦,这不是来找你了吗?这么小气,我可是带了人来的。”
绿绿惊异,这时一个男人才从梢梢旁边走来,靠在她身边,“介绍一下,这是我学弟,待考察男友。”梢梢大方地介绍,学弟腼腆着脸,摸着脑袋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和他一身腱子肉的猛男形象很是不符。
“你好呀,我是梢梢好朋友绿绿,欢迎来我家玩。”绿绿领着两人走进房间,没发现自己的男朋友站在阳台脸色铁青,面色不快。
三个人在客厅言笑晏晏,一见如故。似乎谁也没有发现房间里少了个人。“呀,忘了给学弟介绍一下了!”绿绿和好朋友攀谈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男朋友不知道躲到哪去,也不出来招呼客人。
“大典!大典你哪去了,梢梢带着男朋友来做客了!”绿绿喊了几声,大典才慢吞吞地从阳台走进来,他身形高大,和学弟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不同,长期打篮球让他肌肉线条流畅,恰到好处的覆盖全身,小麦色的皮肤,微微眯着眼看不出神色,“你们好阿。”辽打招呼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
“干嘛呀,排位输了?脸这么臭!”绿绿站起来作势拧了他一下。“没有,太热了。”大典踱近沙发,坐到唯一剩下的小沙发上,长腿无处可伸,很有几分可怜的样子。
他冷淡着眉眼扫过那个傻乎乎的“速成肌”学弟,学弟只当大典性格如此,友好地对着他笑了一下。大典扯了扯嘴角,才把目光狠狠刮在梢梢身上。
梢梢穿着平时爱穿的吊带短裤,外搭防晒衬衣在房间里褪去,雪白的肌肤晃着大典的眼。
他想着这个女人说要和他发展,却从没联系过他,他殷殷发去的微信也被爱理不理的打发了,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用过就丢了,无处发泄的愤懑让他近来郁郁,连绿绿都嫌弃他阴晴不定。
梢梢却完全没注意到他气闷的样子,自顾自地和好朋友叙旧,纤长细白的手被学弟握在手心。大典被他们亲密的互动刺着。这双手,半个月前还缠绕在他脖颈上,还摸过他的鸡巴,现在它属于另一个男人了。大典舌尖抵着牙根,才勉强抑制酸涩。
“我去下洗手间呀,你们先聊。”梢梢从学弟掌心抽出手,雪白的双腿越过大典,“我去卧室拿东西。”大典连忙站起来,跟在梢梢后面转入走廊。
他看着梢梢自顾自走着,也不打算回头看他,跟到了洗手间,还是忍不住捉住女人的手,推着她走进洗手间,咔哒落下了锁。
被男人锁在洗手间,还被逼在洗手间的角落,梢梢不见心虚的模样,她歪了歪脑袋,卷曲的长发从肩膀滑落,“干嘛呀,我要上厕所,你进来做什么?”
大典暗恨,“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梢梢无辜着脸,单纯懵懂的模样。男人忍不住,压着她去亲吻她的双唇。舌头畅通无阻地伸进女人的小嘴,梢梢甚至勾着他的舌头吸吮了一下,“哦,你说这个阿。可我有了新目标阿。”梢梢接完吻,眉目泛着微微的春情,红艳的嘴唇吐出让大典心塞不已的话语。
“就他?你喜欢他什么?”梢梢垂下眼帘,认真思考了一下,“他可爱阿,而且一个多星期了我还没吃到他呢,半途而废不是很亏?”
大典气的发笑,大手忍不住从吊带衫的领口探入,一把握住了梢梢的奶子,“他难道就会比我能干?”男人粗糙的指腹在奶头上娴熟地打着转,梢梢的小奶头被挑逗得微微挺立,“你他妈胸罩都不穿骚成这样,他知道吗?”
奶子被揉捏的快感让梢梢微微喘气,声音软软地辩解,“吊带…恩…不好穿胸罩的…”男人一方面生气,又忍不住被她的淫浪吸引,把她两只奶子都掏出来,淫靡地挂在吊带衫外面,双手并用地揉捏起来。“骚奶头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你不浪?”
奶子被玩弄出乳浪,奶头又被不住的搔刮,梢梢忍不住呻吟,“阿…不要玩了……绿绿他们还在外面呢…恩…”
“他们又不会那么快注意到,够让你这个骚货浪了……”男人低哑着嗓音,分出一只手从梢梢宽松的短裤口探入,准确地找到被小内裤包裹的穴口,轻轻地按压着。
“都这么湿了…你舍得让我走吗…”大典摸到一手滑腻,忍不住嘲讽出声。“你这么淫荡,连朋友的男朋友都不放过,天天都想着被干吧?”
快感一波一波地传来,梢梢听见男人轻慢的话语,也不在意,自顾自的挺动着腰,在男人的手上寻找更多的快感。“阿…好痒…骚逼好痒…快……”梢梢在大典的大手上扭转着身体,让穴口和粗糙的大手摩擦带来更明显的快感。
“呵,骚货,可惜来不及干你”大典双指并拢,直直地“噗嗤”一下插进女人的骚穴,粘稠的液体滑落在他之间,媚肉骚渴地挤压着他的
', ' ')('双指,梢梢嗓音更媚“阿…好深…好爽…再快点……快点……”
大典吸住她小嘴里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态舔弄着,动作粗猛仿佛把自己的舌头当做肉棒,在梢梢的嘴里四处冲撞,把她细嫩的舌根吸得又酸又爽,银丝在唇瓣想接的空隙滑出,挂在嘴角好不淫靡。
舌头被吸着,奶子被玩弄,连小逼都完全落入男人掌中,梢梢被快感逼得发疯,含糊地小声哭叫“阿…要到了…呜…受不了了…阿阿阿……骚逼喷水了…”
通红的穴口贝肉不断的痉挛,站不住似的压在男人掌间,清澈的骚水流淌过一手心又淅沥沥的落到瓷砖上,梢梢奶子裸露,短裤湿了裤裆一片,大腿根也都是晶亮的淫水。男人鸡巴硬地发痛,看着女人高潮迭起的样子别有一番快慰,忍不住在梢梢眼下,舔过掌心吸了一下残余的骚水,掏出鸡巴快速的撸动,精液落到地上和淫水混合在一起。
梢梢拿吹风机吹干了裤子,才慢悠悠出现在客厅。大典已经坐在小沙发上装模作样地用笔记本打字。
“刚刚不小心水打湿了裤子,找了好久的吹风机,现在弄好啦。”梢梢笑着向好朋友解释了下,眉目流转带着餮足,绿绿和学弟却都没看出,反而轻呼一口气,免去了她在厕所待的太久的担忧。又拉着她聊天,梢梢扫过大典,想起他只吃过一次的粗长肉棒,轻轻吮吸了下自己的手指,若有所思。
绿绿和梢梢好久不见,拉着梢梢不肯让她走,当夜,梢梢和学弟便在她们家里住下了,左右绿绿和大典都不差钱,租的房子宽敞,客房常年空着。
夜渐渐深,大典看绿绿熟睡,按捺不住心头火热,静悄悄地溜下床,小心翼翼地关好房门。
站在客房前,大典穿着内裤,鸡巴期待地半硬,微微跳动。没等他开门,熟悉的浪叫声隔着门板清晰地传到大典的耳朵里,“阿阿阿……鸡巴好大…好深……阿……哈……”大典不用开门都能想象出梢梢淫浪的模样。大典猛地一顿,心头暗恨,这个女人!真是一刻都离不开鸡巴!
大典在门外站着,半硬的鸡巴被梢梢骚媚的呻吟彻底唤醒,肿胀地挺立。房门里声响越发清晰,像是从床上转移到床下,“咚”,是重物被按上门板的声音。
“舒服吗?梢梢舒不舒服?”学弟的声音低哑,“舒服…大鸡巴干的我好爽……”门板像是被顶弄发出吱呀声,“恩…好深…好棒…嗯阿阿阿……骚逼要到了…呜……”
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大典估摸着他们也到了紧要关头,“阿…再深点干我……用力……阿……”“射给你……射给你”情欲关头学弟的声音也有些扭曲,“恩…射给我……要吃……要吃……”
门板被猛烈的一撞,应该是学弟鸣枪收兵了。大典却听出女人的声音仍是不满足的样子,靠在门边摸出一根烟点上,火花在黑暗中明灭,大典面无表情。他在等着。
一根烟抽完,“嘎吱”,黑暗中梢梢笼着睡袍,雪白的细嫩小脚探出半开的房门,转身对上男人黑暗中意味深长的脸。
梢梢舔了舔红肿的嘴唇,风情万种地笑了。月光从窗帘的空隙照进,梢梢走近大典,睡袍被她扭动着拉扯地上,露出她犹带着欢爱气息的身体,细嫩的皮肤上吻痕明显,大典熄灭最后一点烟,挑起眉头捏住她欲求不满的脸。
“你这样就要来找我肏了?你确定我会肏你?”
梢梢脸上写满骚浪,赤裸着身体趴下,小狗似地向大典爬过去,挺翘丰满的奶子随着动作颤动不已,奶头已经期待地挺立,臀肉又白又肥,她爬到大典两腿中间,用嘴拉掉内裤,紫黑的大鸡巴跳动出来打在她脸上。她满足地吸了吸这腥膻的气息,伸出小舌头在马眼上轻轻掠过。
“那你会吗?会来肏小母狗吗?”说要甚至撅起肥臀,在男人的注视下轻轻的,渴望地晃动着。
大典扔掉烟头,按着她的头到自己火热肿胀到极致的鸡巴前,“先给哥哥吃吃鸡巴。”
梢梢伸出手扶住肉棒,故意放慢着动作,用龟头在软嫩的唇瓣上滑动,看男人欲色渐深,才张大小嘴,把鸡巴深深地吃进嘴里。“唔……”大典忍不住,梢梢太过淫媚,天知道他硬了多久!“快,用舌头舔。”
月色下,女人美丽仿佛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她握着鸡巴,微抬眉眼看大典隐忍的神情,小嘴里又湿又热,大典被吸食舔弄,细嫩的舌头灵活地挤压,带出难以言喻的舒爽。
“这么熟练?吃过多少鸡巴了?”男人忍不住出声,把鸡巴从女人的嘴里抽出,这样吃下去,他怕他忍不住先缴械,梢梢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把男人龟头吐出的一些浊水吞咽下去,不回答男人的问题。大典被她的唇舌吸引,将她拉起身吻住,空荡的走廊里都是“啧啧啾啾”的接吻声。
梢梢吃到了腥膻的鸡巴,穴口淫水泛滥流到腿根,大典一边接吻,一边忍不住伸手去抠挖,贝肉收缩竟被他勾出带着白浊的精液,大典一下子被刺激到,忍不住把她按到身下,鸡巴一下塞进她的肉穴里,发狠地肏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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