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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言亦明两姐弟之间的气氛重新变得尴尬起来。亦言想拉远和弟弟的距离,但看见弟弟低着眉眼不发一语的模样,她又忍不住靠近去和他说话,十几年的情感和渐生的暧昧拉扯,不等她理出些什么,江锌不知道从哪里探听到自己的住处,她刚从雇主那收集新的讯息回来,就看见了客厅里对峙的两个人。
她名义上的男朋友和弟弟各坐在沙发一边,冷着脸不发一言。
“小言,你跟我住吧,这里也太…”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少爷点评着她和弟弟十几年的家,未尽的言语带着没有掩饰的鄙夷,江锌像是才看见沙发上的男生,“当然,你弟弟我也会安排他住到更好的地方的。”
她不敢去看弟弟的神情,心重重地下坠。
妈妈还在医院躺着,乱七八糟的缴费单…她已经收了那个女人的钱,不能,也没有资格翻脸。
亦言冲男朋友温柔地笑笑,“我弟弟高三呢,随便换房子我怕他不适应,再说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
江锌也是一时兴起,见小女友不答应也没说什么,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我在你这住一晚吧。”
“…阿?”
“我公寓就我一个人,呆着也没什么意思。”
“哦…好阿,今晚我做饭。”
亦明盯着对着男人言笑晏晏的亦言,她望着男人的眼神单纯又干净,好像她生来如此。也就只有那些富家子弟认为经历了无数贫穷苦难的人还能拥有这样澄澈的眼神。
在泥地里打滚求生的人,只会有层层的伪装。
亦明心里有些想笑,为这场舞台剧,又觉得空气变得冰冷黏稠,几乎让他不能呼吸,他再不能在这客厅待下去。
“我出去一下。”
他在街头游荡,像个无枝可依的鬼魂。
穷,无能,无处发泄的愤怒,不可说的情愫,感激和怨恨。亦明心中无数的情绪冲撞,尽管他依旧面无表情。放空的时候时间过的极快,快十点半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尚未完成的作业。
回去吧。空想得不到任何结果。
跨进家门,餐桌上乱糟糟的,安静的客厅,隐约的一声媚叫勾住了他的心神。
家里家具老旧,连门板隔音也很差,亦明盯着女人关上的房门,楼下的野猫叫了几声,像是预告着一个春情弥漫的夜晚。
除了他以外,都是主角。
亦明不想去窥探,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想把那几页物理资料写完,但他们的房间一墙之隔,暧昧的声响甚至比在客厅时更加清晰。
“舒服吗?老公肏的你爽不爽?”
“唔…舒服…老公好棒…阿…”
他日思夜想的姐姐正在和别人做爱。
【真空中两块平行金属板与电源连接……则B板的电势变化规律可能是……】
“太深了…阿…好爽……”
姐姐的呻吟如蜜,朦朦胧胧又甜腻娇媚。
【已知流量Q单位为sm/3,电流I单位为A,……则k的单位是……】
亦明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烦躁地丢掉笔,扫过书桌旁墙上的海报,突然想起小时候调皮锤出来的小洞,后来自己拿海报遮了一下,那个洞,现在应该还在。
他小腹仿佛燃着一团火,逼他站起来撕掉了那张海报,洞口很小,却足够他看得清晰。
不远的床上,两个身影缠绵的交叠,在上面的男人把下方的亦言遮得严实,从亦明的角度只能看见姐姐纤细的小腿半挂在男人的后背上,正随着男人的起伏晃动。
江锌搂住亦言,两人换了个姿势,男人躺在床上,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下失去了遮掩。
她赤裸的身躯一览无遗,胸前柔软的乳肉被男人拢在掌心,白嫩的乳波晃荡,指缝间可以窥见粉红的蓓蕾硬挺着,江锌伸出手指去揉捏,惹出亦言更多的呻吟。
“奶子好痒…老公…这边也要…骚奶子要老公摸…”
躺在床上的男人像是笑了下,“小言好浪阿,骚逼里水都快把老公淹了。”
上下套弄男人肉棒的亦言腰肢发软,干脆坐在男人肉棒上前后扭动去平息自己穴肉里的骚痒,五指撑在江锌的胸肌上,被男人抓起来轻轻亲吻。
“阿…不够…还要…爽……”亦言嫣红的肉穴口湿漉漉一片,稀少的耻毛上染着晶莹的淫水,江锌伸出手去揉捏她穴口上的花核,战栗的快感传遍女人全身,“阿阿…好爽…要喷了…阿阿……”
看亦言颤抖着潮吹了,男人抬起身去亲吻她娇嫩的嘴唇,舌头勾缠,发出“啧啧啧”的水声,亦言眼角潮红一片,她皮肤白,因此那片晕红格外明显,那样惹人爱怜。
亦明尽力压抑自己的喘息,但肉棒已经激动得昂扬,脑子满是妒忌和欲望的博弈,忍了又忍,任由阴茎硬邦邦得抵在裤子里。
江锌已经换到亦言身后,揉捏着她挺翘软滑的臀肉,紫黑的粗长肉棒分开那两片黏腻的贝肉,慢慢地抽插起来。
“小言里面好湿,也好热。”
', ' ')('亦言仰着头,清丽的脸染上欲色,殷红的嘴半张着轻喘,丰满的乳肉随着男人的抽插晃荡,看得江锌一阵眼热,“小言奶子真大,嘶…放松点,都要被你吸出来了。”亦言双腿微颤,跪得更开,好让男人的肉棒肏得更深。
“鸡巴…太大了…肏死我了…呜…阿阿……”
江锌像是快到了紧要关头,他双手握住女人的细腰,肉棒激烈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到深处,顶得亦言小腹微鼓,腰身想要塌软下去,又被男人钳得更重,她四肢发软,手撑不住了,干脆把脸贴在床单上,乳肉也被压到变形,被抓住的腰身有些痛,只有浑圆的臀肉抬得高高的,湿热的穴肉里收缩着昭示着欢愉。
两人达到高潮的时刻,亦言蓦然抬起眼,盯向墙上那个小洞,她双眼含着被顶弄出来的生理泪水,波光粼粼一片,晃动着仿佛有什么即将破碎,又或者已经破碎。
“小言…小言,老公要射了,都射给你…”
“阿…哈…老公…肏我…射给我……阿阿阿阿…”
亦明和亦言隔着那个小洞眼神对视,刚射过的男人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什么也没有发现。
亦言瘫软在床上,闭了闭眼,半挂在眼角的泪珠终于滑下,混在散发淫靡气息的床单上,圆圆的小小的,不起眼的一小块。
和姐姐对视上的那一刻,亦明全身流窜的快感骤然蒸发,他往后一退被桌子绊倒,“咔”的细微声响,尖锐的痛感从脚腕刺入混沌的大脑,真他妈痛。
沉默的男生握着自己的脚腕报复般用力。
可真他妈痛阿…
傻子一样拧自己受伤的脚腕的后果就是隔天起来脚腕肿到极致,亦明放学后,自己一拐一拐着去了医院拍片打石膏,顺道去看望了养母,女人躺在床上面目平静。
上次看见母亲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亦明帮她理了理头发,应该是六年前了吧。
姐姐连考上的大学都去不了,一场车祸就可以让原本美满的一家分崩离析。
当时12岁的自己只会大哭,姐姐面色哀恸,仿佛更早得预见到了艰难的以后。
喜欢太浅薄了,而生活太重。
磕磕碰碰回到家,亦明头一次觉得自己的高个子完全是累赘。
昨夜乱糟糟的客厅已经被收拾得干净,亦言对上弟弟打着石膏的腿,一下子从沙发上冲到他身边。“怎么回事?今天弄的?”
亦明皱了皱眉,“没有,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医生说很快就没事的。”
亦言绕着弟弟的伤脚转来转去,两人都没有提起昨晚的事。
“这几天有不方便的要喊我去帮忙,不要自己倔着。”亦言蹲在他脚边,细白的手指搭上他的石膏,仿佛有热度穿过厚厚的石膏直接触上他的伤脚,他忍住收回来的冲动,透过亦言略微有些宽松的睡衣口,有一两枚暧昧的吻痕缀在雪白的肌肤上。
…热。
他沙哑着嗓音,想起自己今天决定好的志愿,忍不住抓住最后一点温存的时间。
“姐,帮我一下,我想去洗个澡。”
亦言站起来,摸了摸男生的头,“当然可以啦。”
她翻出保鲜膜和干净的塑料袋,把弟弟的脚安稳的包裹好,男生垂着头安静地看她忙碌,裹好后又去找了两个小凳子,打算一个给他坐着,另一个给他放受伤脚。
安置好椅子,转过身发现弟弟已经脱剩一个内裤,小麦色的肌肤在昏暗的浴室里泛着健康的光泽,他坚持着锻炼,腰腹上是刚好的六块腹肌,双腿修长,跨过愣在门口的亦言,她几乎能感受到弟弟的肌肤摩擦过自己,让她忍不住屏息。
“…姐姐就先出去了…”
“等等,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
亦明眼神有似有若无的恳求,让亦言一阵踌躇,最后还是答应了。
门没有关,但亦明内裤也没有脱,他似是知道姐姐的注视,低着头洗的很慢,两人的呼吸时轻时重,混着水声格外明显。
“姐…我决定报X省的大学。”
“…那么远阿。”
亦明不再低着头,注视着门口的姐姐,没开灯,浴室里太暗了,她的眉目罩在阴影里。
他终究是放任了自己的渴求,他在姐姐的注视下掏出自己半硬的深红色肉棒,安静地撸动起来,水声淅沥沥的,嘈杂又安静。
“帮我…姐姐。”
他先说了自己不久后的离开,又提出要求,真狡猾阿。亦言心里想。
她赤着脚,浴室里湿漉漉的,反手把门关上,失去光照显得更加阴暗,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一些彼此心知肚明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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