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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像欲兽一般,在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留下疯狂做爱得印记。他们好像不觉得累一般,即使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多,依然不甘停下。
“哈啊,也舔下阴蒂嘛……”魏青蹲在刘明的脸上,自觉地扭了扭屁股,然后苦苦哀求。但刘明现在实在自顾不暇,他正躺在地毯上,这边舌头灵活地伺候着魏青湿润的前穴,那边后穴还要承受着谢雨那巨硬肉刃的进攻。
像是无法满足一样,谢雨将刘明的腿往前折叠,迫使他的菊穴往自己挺起,角度一变换,谢雨的攻势瞬间成倍地迅猛起来,敏感点给刘明带来的快感,叫他一时间忘了口活,只得嗷嗷呻吟。
谢雨喘着粗气,忍不住赞叹:“刘老板也是个骚货,今晚这里被捅了这么多次,居然还这么紧……呼……”
在谢雨的猛烈打桩下,刘明的肉刃被震得不停抖动,白液在强烈的撞击下,被抖出铃口,像泪珠般,沿着柱身滑落。魏青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淫靡画面,回想起他当时撞破两人做爱的场景时,刘明的肉刃也是被欺负得朝四周乱颤。
多可怜啊。
这么想着,魏青忍不住俯下身去,逆着柱身帮刘明舔舐着,他先在蘑菇伞的四周吮吸打转,将刘明的精液吸出,然后从蘑菇伞往上,一路舔到刘明的阴囊,再又将阴囊整个含进嘴里撩拨。
刘明顿时爽利得直打颤,不过魏青这么一口,倒是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的口活,于是干脆双手把魏青的穴口拉成一个小菱形,他啃了啃魏青的阴蒂,还不帮吞吐他的玉柱,伺候他小射一发后,才把自己整个舌头埋进阴道,然后在阴道里横行霸道地拼命搜刮。
不一会儿,魏青的阴道便有簌簌流水涌出,未及吞咽的淫水,还有一些打在了刘明的脸上,竟然潮吹了。
魏青觉得,看着自己的老公被另一个紫黑巨肉刃狠操的画面十分刺激,而谢雨也觉得一边操着别人紧致的菊穴,一边看着对方在跟别人69互舔也是一番风味。
他果然没看错这对夫夫,一个比一个淫贱。
谢雨觉得自己在这视觉冲击下也差不多了,于是用力压着刘明的大腿后,反复迅猛冲刺,在即将射精时,将肉刃拔出然后朝着魏青的脸便一通狂射。
白色的热精,混着魏青的奶汁,溅染到他的肌肤、乳尖和舌头,远远一看就像一块可口的旺旺雪饼。
魏青看着谢雨那半垂着、铃口还在流精的巨大肉刃后,自觉地上前,帮他清理干净,将多余的精液舔干净,又反复吞吐和撸动,直到那巨大肉刃再次精神抬头,才满意退出。
但谢雨还没来得及“报答”魏青,刘明却在下面,快一步地将魏青的屁股拉下,魏青吓得惊叫一声时,他前穴的穴口早已被刘明的肉刃撑开,挤压在一起的肉壁被猛地推开,一下子开拓到魏青的宫口。
“啊啊……”酥麻之感顿时染遍魏青全身,他下身一紧,无法自控般令甬道收窄,竟差点将刘明的肉刃夹了出来。
“宝贝儿,你夹得我差点射了……放松点……”
“这不还都怪你突然插进……啊……”不给魏青反驳的机会,刘明已经抓住魏青的屁股,拼命往上顶,他去势之猛,用力之劲,竟每一次都几乎将魏青顶得离地,此刻的他就像在大草原上骑着一匹蛮狠的强壮野马。
魏青第一次觉得快被操吐了。
当然,他倒没真的吐出来,反而是他的小小玉柱,顿时被顶到喷精。
谢雨见状也没闲着,但他也不着急大动作,只是握着自己那硬邦邦得巨物,然后将铃口对着魏青那被乳汁濡湿的乳豆,不断摩擦。
石子般硬硬的乳豆,一时被铃口摩刮,一时被同样坚硬的大龟头撞扁,如同石头撞鸡蛋一般,明明已经挺立的乳豆却偏偏被大龟头压得凹陷进乳房里。欺负了乳头,谢雨甚至用他的大鸡巴左右用力拍打魏青的乳房,不一会儿乳房就被拍出一道红色的柱痕。
然而,不甘寂寞的魏青恨不得还有第三个人也用打鸡巴拍打他的乳房。可惜这个想法最终落空,他便抬眼看着谢雨,春情朦胧的眼睛里写满乞求,只听他说:“谢雨……啊……右边……哈啊……右边的乳房也想被大鸡巴打……”
“操,贱不贱啊?”谢雨骂了一句后,还真满足了魏青的愿望,用大鸡巴打他右边的乳房,他这次打得又猛又烈,才拍打了不出十几下,竟然魏青的奶水拍了出来。
两个乳房才刚刚被谢雨拍打调教完,现在刘明的双爪也盘了上来,并将乳房狠狠地掐进自己的手心里,乳肉从十指间的空隙里挤出来,被活活掐成一个马蹄番茄状。
刘明抓住谢雨的乳房,像是抓住了借力的把手,他的腰胯不遗余力地往上顶击,被挤压的乳房随着他的疯狂顶击,一波一波地流出奶汁,奶汁沿着谢雨还在挑拨乳豆的玉柱流下,差点没把他的前端染白。
刘明一边嗷嗷地喘着粗气,一边在肉穴里横冲直撞百来下后,终于把刚刚未能泄出的精液全数填进魏青的肉穴,几乎同时,魏青也到达了极点,他高呼一声,铃口、乳孔、穴口,四孔齐射,
', ' ')('各种淫液混成一体往四周乱飞,可真是淫乱至极。
发泄过后,刘明和魏青都依偎在一起喘气。他们倒是玩够了,可谢雨呢?他可没打算就这样放他们走。
他从茶几的柜子里翻出一根电动假阳具,然后开到最大档。他二话不说就抬起魏青的屁股,将正疯狂震动摇摆的假阳具塞进他的后穴,引得魏青一阵浪叫。
然后他拉起魏青的一条手臂,逼他的身体抬到被大鸡巴相契合的高度后,谢雨便将那紫黑大家伙猛地整根没入魏青湿热的花穴。
穴中的肉壁死死地咬着谢雨的炙热巨物,仿佛每一下抽出都能被肉穴吸出精液来。谢雨忍不住舒叹了一口气,等魏青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后,才开始疯狂冲撞,巨物那惊人的长度每一次都能把魏青的宫口撞开,将硕大的龟头撞进不该侵犯的领域。
“啊……哈啊……轻点……”
轻个屁。
谢雨甚至把插在魏青菊眼的假阳具压得更深入,这剧烈的爽麻之感竟将魏青的眼泪水和口水都逼了出来,“不能再进来了……啊啊……好深……”
“当然可以。”谢雨干脆拉起魏青的双手,有了这样的借力,加上这个方便进出的后入体位,谢雨便能更好地举炮狂轰。
阴囊如巨浪拍岩一般“啪啪”狠撞,将魏青穴口上的淫水都挤落到地上。原在一边静静观看的刘明终于坐不住了,发泄过的肉刃在各种淫靡的声音中渐渐恢复。
可是谢雨这姿态像是一只护食的雄狮,竟然没有能让谢雨参与的地方。且看魏青如今这被操到失去思想和思考的模样,他无法保证如果自己把肉棒送进他嘴里,是被口还是被咬。
灰溜溜的刘明只好绕道谢雨身后,然后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跟着谢雨的律动,一下一下地帮他吞吐阴囊,时而谢雨打桩得太激烈时,魏青的淫水会从穴口被逼出,然后被刘明连着阴囊一同舔进嘴里。
刘明就这样一边可有可无地伺候着谢雨的阴囊,一边给自己手淫。那剧烈打桩的声音和魏青得呻吟声大约在刘明的耳边徘徊了几时下后,他和谢雨他们也一同达到了云端。
三人齐齐呻吟了一声后,同时射精,而魏青也如无意外地乳孔喷溅,奶汁浪费地在地上落了一滩。
……
夫夫双双出轨同一人这种荒谬的事,魏青以为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直到那天,他19岁的弟弟魏明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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