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严一宁!」梁馥以惊吓地叫了他的名字。
刚刚费洛蒙的浓度太过浓烈,他失神的瞬间,就被严一宁趁机压在身下。
「嗯,我在。」
严一宁挺身而入,梁馥以的x口没能够完全承受男人肿胀的慾望,有些乾涩的xia0x摩擦着男人的巨物,缓慢地开始流出AYee。
「疼……」
梁馥以的眼睛渐渐有了水气,身T的慾望开始变得强烈。他讨厌这种被费洛蒙支配的感觉,但严一宁释放的味道真的很舒服,他很难完全控制住自己。
严一宁青紫的r0U柱冲撞着0x一开一合地紧紧x1着男人的r0U根。
梁馥以呼x1猛地一滞,严一宁的两颗卵囊随着r0U柱往前冲刺,挤进他的x口。
「啊!」严一宁cHa得太深了,快感b他想像中来得还要快,一阵阵b电击还要酸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去迎合眼前的男人。
身T的本能开始回应着这一场盛宴,梁馥以用最轻柔的语气喊着他的名字:「一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见自己心喊着自己的名字,Alpha最原始的x1nyU被激起,他咬住梁馥以的腺T,注入属於薄荷香的费洛蒙。
薄荷融进甜腻的高梁酒间,两人的费洛蒙交织,变得清甜。梁馥以感觉自己一直缺失的那一块被填满,在刹那间,如同烟花炸裂,高粱酒味迅速飘散,将的禁闭室变成充满香味的酒窖。
严一宁用手指抚着梁馥以的腺T,就在刚刚那刻,他标记了梁馥以,他的馥以终於是他的Omega了。
「馥以……馥以……」严一宁冒出密密的细汗,他换了个姿势,让梁馥以正脸对着他。
梁馥以因为情热,脸sE特别红润。「一宁……一宁……」
&的呼唤彷佛是这世界最曼妙的乐章,严一宁兴奋地低吼一声,粗鲁地用X器嵌入Omega的下身。
「你、你慢点……」梁馥以感觉自己被放进了一个蒸炉里,周围的空气特别滚烫,灼热的水气几乎要将他煮熟。
「以以,你明明很喜欢我这麽快。」严一宁换了一个叫法,磁X的声音回荡在禁闭室内。不给梁馥以反应的时间,很快又往前捣进狭窄紧致的内壁。
梁馥以第一次被叫叠字,他的脸b苹果还红,等待着主人一番摘采。他摀住脸,害羞地小声骂道:「你不要乱叫……」
标记过後的Omega卸下了所有防备,梁馥以闻着清新的薄荷香,身T不自觉地往严一宁身上贴,变得有些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叫以以吗?」
梁馥以也不知道究竟是费洛蒙的原因,还是他真的很喜欢严一宁这样喊他,糊里糊涂地就点头。
得到了梁馥以的同意,严一宁开始得寸进尺,在每一次深入都会喊着「以以」。
先前的红痕还未消退,雪白的皮肤再度浮现几道新的痕迹。严一宁双手r0u捻着梁馥以前面两点茱萸,轻轻用手搓磨着他的敏感点。鲜红的r首,b监狱院外那颗火焰木还要红,坚忍地挺立着。
梁馥以很少流泪,但今日的情事却让他流得b幼童时期还多。
眼前的男人彷佛没有餍足的时刻,他的r0U刃昂扬在他腿间,迟迟不见消退。
x内的AYee随着的动作,缓缓流出几滴水渍。禁闭室的地板本就不乾净,现在又多添了几道水痕。
大家常说猫咪是水做的,严一宁觉得梁馥以也是水做的。
梁馥以哭得一蹋糊涂,身娇T软,在他的大手下恣意被摆成各种姿势。
最後在梁馥以温暖的肠壁内S入Sh黏浓稠的白Ye,严一宁属於Alpha的胜负心终究是被满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严一宁拿出囚服替梁馥以xia0x和腿间擦拭乾净。他抱着梁馥以,小声在他耳边询问:「以以,你该离开了。还是你想跟我一起过夜?」
梁馥以觉得头昏脑胀,下身被严一宁近乎发狂地蹂躏着,他连想要起身都不能。
严一宁gg唇角,手捏着梁馥以软呼呼的小脸:「以以不起来,难道是真的想要跟我过夜?这麽想要的话,我很开心呢。」
「不、不要。」梁馥以立刻摇头,他抓着严一宁的肩膀,试图爬起来,但根本站不稳,整个人倒在严一宁身上。
「我起不来……」梁馥以觉得太丢脸了,他咬着嘴唇,他最讨厌za了,让他变得脆弱又敏感,现在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