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当天关于omega发情期的会议结束后。
“厄尔。”野格叫住了军医,浓眉紧皱,“你不是擅长捣鼓那些药剂吗,不能弄点抑制剂?”
“队长,我的研究方向和这个真的差异很大。另外……”
厄尔在折叠成块的手表上点击两下,将其重新展开佩戴回手腕上,然后看向野格的双眼:
“你和副队的连续标记进一步g扰了她的信息素分泌,继续强行抑制对身T伤害较大。所以,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常规’途径,中和发情期信息素和JiNg神T的波动。”
“好吧,好吧。”
野格坐回沙发上,一脸凝重地沉声询问:
“你所谓的常规途径,该不会是……”
“是。”厄尔打断他的话,笑眯眯道。
……
第二天,风平浪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鸦觉得自己的JiNg神T波动更频繁了一些。
或许是由于低热持续太久,产生了些许x闷反胃的症状。
第三天早上。
睡意朦胧之间,姜鸦迷迷糊糊地感觉身T不太对劲。
燥热,烦躁,cHa0Sh。
她懵懵地半睁着眸子爬了起来。
“啊,醒了。”厄尔刚好从门外进来,单手压着脸上的面罩,弯着淡金sE的眼眸打招呼道,“早上好。”
姜鸦反应还有些迟钝。坐起来后,她隐约察觉PGU下面的床单有些cHa0Sh。
她茫然地推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立刻迅速重新盖上,大脑一片空白。
……弄Sh了。
大脑宕机反应了一会儿,察觉由于突然坐起身,腿心里挤压出一GU黏Ye,沿着大腿根流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颈微微发热,灼热感在皮肤上翻滚着,她混沌的脑袋艰难地转了转。
难道是……
“少将,今天的信息素很好闻。”厄尔在她床前停下,低头看着床上茫然无措的omega道,“我原本预计你的发情期会在两天后,没想到提前了。”
是发情期。
姜鸦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本能地想要靠近军医嗅着他的信息素过滤一下沉闷的空气。
alpha的信息素收敛得滴水不漏,但依旧会被动地散出一点儿香水似的象征身份的味道。
厄尔的信息素闻起来像是空气清新剂般清澈g净。
姜鸦克制地往回缩了缩腿,难堪地用手压住了衣角。
腿缝间不停地在流淌着YeT,完全控制不住,即使努力夹紧也会逐渐从身T里满溢出来。
太多了,甚至浸Sh了床。
厄尔捏着一片采血胶带,拂开被子去捞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姜鸦条件反S地拽住被子。
不管怎样,Sh了一片的床被看到也太丢脸了吧。
“藏了什么危险品吗?”
厄尔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说着,好奇地把被子揪开,目光落在Sh痕上微微挑眉。
“什么也没有啊。”
他的目光一转,愕然发现姜鸦泛红的JiNg致脸蛋上满是沮丧,整个身T在绷紧,笼罩在Y暗的氛围下。
生无可恋的模样。
厄尔又回头看了一眼被子底下。
床单Sh了好多,是omega发情的正常现象。糜乱的甜腻味道让他快要在这儿待不下去了。
嗯?是因为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眼她压着的衣角和并拢的双腿。
小少将看起来很不习惯发情期的生理反应,这幅模样倒是难得一见。
厄尔把东西放下,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有过发情期吗?”
Omega和alpha的发情期都由信息素调控,如果之前姜鸦的信息素是beta类型,那大概相当一段时间内没有发情期存在。
姜鸦微垂着头,发丝遮住大半张脸,恹恹道:“滚远点。”
“姜鸦少将,你现在是我的病人。”厄尔说着,试探着放出一点点信息素,俯身靠近,一只手抚上姜鸦的脸颊,另一只手按在了那片Sh润的床单上。
姜鸦迟钝地没有躲开,几乎在接触到信息素的第一时刻喘息声便加快了许多,甚至不自觉地往厄尔手上贴了贴。
军医浅金sE的眸子观察着她的反应。
对alpha的信息素太敏感了,各种反应也有些延迟过多。
他顺手在她的脸上掐着拽了下:“醒醒。”
左脸微痛,姜鸦终于低着脑袋摇摇脑袋恢复了些思考能力,抬头用朦朦胧胧的冰蓝眼睛从散落的发丝间看向厄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厄尔喉咙咽了咽,又一次抬手按紧面罩。
——虽然没什么实质X的作用。
“现在考虑投敌吗?”他握住她的手取了血样,问。
姜鸦没什么JiNg力:“怎么,要我叛变才肯给抑制剂?”
她垂下眼帘,看着那只按在床单被浸Sh成深sE部分上的修长手掌,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
像是领地被擅自入侵,又像是他在缠上自己的气味……不管怎样,这样很冒犯失礼吧?
但抬头看一眼态度自然的厄尔,却又觉得他只是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小心蹭到一样。
“我不建议你用抑制剂。”厄尔静静地注视着她,声音醇和:“这么剧烈的发情反应,继续压制可能会其反作用。所以……”
他忽然曲起一条腿跪ShAnG边,探手揽着姜鸦的腰肢锢进有力的臂弯里。
绵软的x部被挤扁在坚y的x口,深沼般令人无法挣脱的信息素极力绽放,如蛇一般缠绕于口鼻之间,闷得她脑袋一阵阵发晕。
现在能确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就是故意的。
姜鸦觉得有些呼x1困难,张开嘴大口喘息着,想推开他的手抬到一半又放下,最终还是向本能妥协,艰难地在alpha刻意散发出的浓郁信息素中呼x1,嘲讽道:
“利诱、威b……现在你们是准备尝试用sE诱吗?”
理论上来讲,发情期并不是什么特别要命的东西。
它只是一个季度一次的生理周期,催促生物繁衍,增强其攻击X。除了会对标记的相方产生浓烈的q1NgyU、信息素带上些许xa意味的香气外,对正常生活影响并不大,也很好克制。
“如果这对你而言算是sE诱的话……多谢夸奖。”
厄尔的声线蜕去温和的外壳,逐渐露出危险的一面,隔着面罩在她耳边沉沉呼x1着。
“那么,要试试用‘正常方式’纾解一下发情期吗?”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如解剖刀般沿着omega脊椎下滑,最后停留在尾椎上转圈。
姜鸦身T轻轻颤了一下,向前贴得更近,唇瓣几乎是触在了alpha颈侧。
她深x1一口气,抬起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揪住了厄尔的领口,朦胧的视线落在他面罩的扣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姜鸦微微眯起眼睛,“意思是我需要用叛投换和你ShAnG的资格?”
“你可以挑选一位你相对喜欢的alpha。”厄尔没有正面回答,“或者冒着身T受损的风险使用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