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莲长了一张能考东京私立学校年级第一的脸,而在这个时候选择成为了一个听不懂名侦探说话的文盲。
黑色卷毛的吸血鬼略微松开牙口,收起犬齿,却又微微侧过含住明智拇指,温热舌尖扫过指腹,整节手指被涎水弄得湿淋淋。而后雨宫在指节上叩下一圈整齐牙印,深红齿痕留在骨节上,像个圈占领地的挑衅记号。明智抬头,正对上雨宫垂下来的视线,失去了镜片阻挡,那对眼睛看起来冷淡又锋利,与在宫殿饶有兴味凝视被逼入绝境的阴影时并无区别。
明智缓了几个呼吸,嫌恶地抽回手,这次倒没被咬住。他能感到自己气力的急剧流失,雨宫的双手还被绑在椅后,可看起来挣脱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因此在对方占据更多优势之前撤退才是上策。
可他现在虚弱不堪,地下审讯室的隔音都相当好,而明智进来时也调走了门口的守卫,又顺手锁上了门。
现在脸色难看的是谁…?
浅色侦探跪在深色怪盗前,衣衫尚且整齐,脊背挺得笔直,跪姿也很漂亮,大腿却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着。漂亮青年目光涣散,不受控地微微张口,舌头搭在下唇,仿佛是无法呼吸一般地努力汲取氧气。领口乱七八糟,黑色卷毛脑袋暧昧埋在颈窝,只是这不是什么亲吻,而是危险的掠食。獠牙破开皮肤如同沸水倒入油锅,浑身上下都提醒着他要逃,可在某一秒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智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末端,就像冬天在室外等待,浑身的温度都冷却下来,连再挪动一下手指都是奢望。而与此相反的是,他的脸侧与小腹变得无比滚烫,暖融融的皮肉兜住他一汪黑泥般的恶毒心思,酥酥麻麻的感觉,几乎是舒适的替代品,仿佛毒蛇吐着信子顺着脊背攀爬而上,警铃一般提醒着名侦探的大脑到底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明智猛得抬手、按理说他应该浑身无力了才对,可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明智一把抓住了雨宫的后脑勺,强行、甚至没有管对方的尖牙会不会划破他的大动脉,血溅三尺直接要了他的命——对上那对似乎意识刚刚回笼的眼睛,一字一句,几乎是恶狠狠地嚼碎再吐出的质问:“清醒了没有?”
雨宫这时候看起来倒神志清醒多了。当然,也不看看这阁楼垃圾刚刚都干了什么。明智收紧了手里的劲,忍住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就算下一秒死在这里他也要先扭了对方的脖子。
“……?”雨宫无辜地眨眼,像是全然不在乎明智还拽着他头发,顺着力道自然地弯腰,仔细打量明智现在状态。
雨宫下巴上还遗留着未干的血,顺着引力滴滴答答落下来,而明智脖颈处创口的血迹也有一大片,顺着胸脯流下去,甚至在锁骨处浅浅积起一洼。
现在他们两个都血淋淋的了。
雨宫的力量因为刚刚吸食的血液而恢复了些,背上被开的两个窟窿已经堪堪止住了血,纯银链条也因为动作幅度而松开些,只是那副手铐还无法挣开,只能以一个别扭姿势往前伸着脖子。
按理说一个吸血鬼在大失血的情况下无意识摄取血液,这个摄取的量足以让这个吸血鬼在意识模糊时就夺人性命。当然,普通人类的性命。雨宫舔了舔下唇,舌尖一片腥红,“你……”
明智很想伸手去捂住雨宫的嘴,他才不想听什么解释或者同情还是炫耀,只是他光抓紧雨宫的头发已经是用尽全力。
“你需要帮助。”雨宫一脸诚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罪魁祸首讲出这句话一点可信度也没有,可这屋子里没别人了。雨宫觉得明智对着他自渎这事吧这人肯定干不出来,那倒不如自己主动些,帮着人把问题解决了。况且光是自渎也解决不了这事,外出寻求帮助想想感觉也撑不到那时候。明智的面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手脚发软,咬牙切齿,瞪着雨宫莲讲不出话。倒不如说他现在还有力气扯着雨宫的头发才是奇迹。
“手铐解不开,我跑不了。”雨宫保持着他和明智的视线接触,放缓了声音,摆出一个真挚的表情,像极了宫殿作战时对面具们的诱哄,“我只是想帮你……你也可以认为这是一场交易。”
下体黏腻一片,又冷又湿。如果不是忍着头皮发麻让雨宫把脖颈处的血孔做了简单止血处理,恢复了些气力,体温缓慢回升了些,明智估计自己得出了审讯室的门打电话时才会发现。这也能确认雨宫讲的一部分是真话。
他褪下衣物,折叠好放在桌上,毕竟交易完毕后他还得穿着这条裤子出门。雨宫担忧地看着他,那对眼睛里的神情坦诚地一目了然,大概是在脱下的过程中他摇摇晃晃,好几次差点跌倒在地上,却也固执地不肯示弱,挺直了腰板做到现在房间内没人在乎的姿态端正。
明智的上半身还衣冠楚楚,甚至连那双黑手套还好好带着,只是下半身光溜溜,耳尖与脸侧都绯红,冷着脸,伸手下去摸自己已经兴奋起来却毫无感觉的性器与后穴。
“没想到明智是这么直接的类型。”
“平常没见你有这么多废话,不会是不行吧?”
侦探王子伸手去解怪盗团长的皮带,凝视了一会直接站起来就要往下坐。
“等一下、等等等等——嘶……”
“别像个畜生一样乱咬,你这个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雨宫猛得去叼住明智脖颈处转头时会凸出来的、很锋利很瘦削的一条筋,用牙磨了磨,又舔了舔,明智抖得反应大得他以为会被对方抬手扇上一巴掌。
雨宫见好就收地松开嘴,示意对方自己不会再突然地咬上来。只是明智这时候已经强撑着摇摇晃晃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背紧贴在那张审讯桌上,浑身都绷紧了,手下意识地就往后腰摸。冷白皮的人情绪上来了皮肤就会很敏感地开始泛红,除却脸侧与耳尖,明智眼尾淡淡的一片红倒像雨宫出尔反尔欺负得他要哭了一样。
“给我带上那个,你应该就能放心了吧?”雨宫装作没看到对方去摸枪的手,侧头示意了下地上的止咬器,带了些示弱的语气,面上依旧是冷静的,倒不如说游刃有余得令人火大,“适当的准备对你我都好——我认为这条件已经很好了。”
明智斜斜瞥他一眼,嗤笑一声去捡,毫不犹豫给人系上。扣上搭扣时环过脖颈的动作好像一个拥抱,雨宫稍稍抬头,对上明智投下来的目光。侦探深红眼眸被半敛在垂下的眼睑下,仿佛是淌着毒汁的禁果。那对眼睛盯着他,看不出在想什么。
干愣着看明智手指探进去摸他自己实在是很奇怪,更别说明智还没摘手套,腿根雪白,穴口被蹭得发红,也有微微肿起的趋势。完全能看出这人对自己真的完全就是不在乎,按着速战速决完成了交易就准备把他灭口去的。雨宫叹气。
明智捻了捻手指,黏答答的,估摸是差不多了。因为刚刚被吸血的原因,其实他下半身现在基本没什么感觉,只感觉得到冷和麻,木愣愣的,像在水里泡久了再上岸一样,又沉又重。
雨宫莲的大腿倒是暖的,心脏有力地在胸膛里鼓动。明智不知道这是吸血鬼的拟态伪装还是雨宫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毕竟这家伙甚至正大光明地去上了学。明智伸手去扣他肩膀,慢慢往下坐,无意识地皱眉,咬下唇,一副嫌弃的要死却又要自己亲自动手的样子。
其实两个人都不太好受,明智嫌雨宫磨磨叽叽事多,自己也难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就是强忍。雨宫瞅着他表情,下意识张嘴,又什么也没说。
金属的止咬器雨宫略微一侧头就搭在明智脖颈上,这个高度差他略微一抬头就能抵上对方下颌骨,抬眼就能把明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最开始只是涨,而后才有快感。明智抓着雨宫肩膀,按着自己想法挺腰,耸动着慢悠悠地晃,晃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装模作样地贴在人耳边喘,不像被肏的那个,倒像骑在怪盗身上进行一场驯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雨宫被他骑得简直头皮发麻,吸血鬼舔了舔犬齿,很迫切地想要去咬住什么。
体温回暖,明智的呼吸逐渐急促,皮肤泛着红,软而湿的穴肉裹住性器,顶到了,一次喘息要断断续续好几次才能完成,又难以自控地沉下腰去追逐快感。他脱了一只手套,伸手下去摸自己性器,另一只手扣在雨宫后颈,力道大得感觉要把人脖颈捏碎。
雨宫也不会只放着让他一个人爽,适当的退步只是为了侦探放松。明智沉沉的喘息被雨宫打断,他挺腰耸动,正巧巧在明智往下坐的时候往上顶。敏感处被一个深顶,滔天快感与他之前自己的小打小闹完全不是一回事。侦探错愕地夹紧腿,忍不住地往前挺腰,长长的睫毛颠着,从喉咙里滚出一串止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侦探王子穴里潮湿又温暖,温顺地吞咽着对方性器,前端也摇晃着,性器翘得老高,紧紧贴在小腹上,挨了没几下,他的屁股和大腿根上就出了一层汗,再肏几下他就开始晃,在雨宫耳朵边开始止不住地喘,这次不是故意去勾人了。明智整个人止不住地抖,腰塌下去,不自觉地往怪盗身上贴。
被顶到穴里的一处时,成倍的酸软与麻痒都从下身一路传到脑子里,叽咕叽咕的水声与肉体相击声连绵不断,明智忍不住地低喘,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与呢喃,挺腰后仰,雨宫肩膀那处布料被他揉得稀碎。下半身到处都黏糊糊的,小腹与大腿根不受控的轻微抽搐,被一直顶弄那处时忍不住夹拢了穴里的性器,快感一波接一波叠加,体温升高,耳朵脸颊和小腹越来越烫,他含含糊糊地喊雨宫,扣住后脑的手解开止咬器的搭扣,头颅虔诚地凑过去咬住吸血鬼的嘴唇,伸出舌头,整个人却反绷得仿佛一张拉紧的弓,穴里痴缠得仿佛一条蛇。
雨宫又深又重地肏进去,明智整个人都缩了一下,脑子里模糊一片,全是酸软和雪花点,也不能再思考别的事了,下面一口穴像个任尔予求的入口,敞开了任怪盗进出。
到最后他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残存的印象只有多而重的撞击与穴里满溢到流出的液体,甜腻又拉长的泣音。堆积在一起的快乐有如孩童搭建的积木,最后轰然倒塌把他溺死在情色深处。
吸血鬼怪盗好似故事里为了一支玫瑰而将自己挂在荆棘上的愚蠢夜莺,前襟与胸口处全是呕出来的血,在白色内衬上多得好像被当胸开了一枪。明智提起那枚头颅,确认对方已经停止呼吸,松手,将那支小瓶回收进口袋,整理现场,确认死亡痕迹,关上门离开。
记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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