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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多年的梦想。
这世上不存在任何最终的东西、绝对的东西、神圣的东西。
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
风声不大,催促着树叶摇晃。水已经不绿的,却还是环绕着青山,青山也不青了,依旧还是还是立在那里。
一直都无法改变。
可是他们却永远在这地方,来的人少,改变他们的人倒也不多,不知是好是坏。
现在,为了保存我仅有的、残留的美好,我学着那陶潜先生一般,回归这田园山林。不过东施效颦罢了。
躲避是真躲避,山林也是真山林。不过不是“性本爱丘山”,却是“及时行乐”而已。
未入世,便已出世。
说我颓废吧,我也是颓废。
说我不颓废吧,也是不颓废。
不说废话了,既然来到这里了,总得要活得有模有样吧。
我在此处买了一处即将被废弃的木屋,这家主人儿子有出息,在X市上大学,刚刚在城市定居,将父母接去。
留下了这处房屋,恰巧被我赶上。不是很高的山,路也修好了,半山腰建的房,交通并不是非常不便利。
倒也合我心意。重要的是,非常便宜,周围几乎没人,邻居隔得很远。将将几万元,门口还有一处小田地。
其他都搞得差不多了,我就要搬进去了。
屋子不小,算是个三室一厅一厨两卫吧。就是厨房单独在一处。
屋子是木屋,倒是被原来的女主人打理的很干净。倒是下面的地板是木质地板。
我喜欢软绵绵的感觉,将所有卧室与客厅铺上地毯。
软呼呼。
再次遇见他,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这天,我的奶奶说她很想我。
当我站在奶奶家的门口,我还是看见了同样的车子。
他是来跟我奶奶说,我们没可能的。
毕竟是我拒绝了他。
奶奶应该是不甘心,觉得我在这样的地方再也寻不着一个这么优秀的男生。
我也可以做到相亲,结婚,生孩子,平平淡淡,甚至充满感情。
可是我做不到这个人是他。
他就像是我的坚持。
我不愿意跟他将就。
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很端正。
就像是高中上课时我无数次看见的那样端正。
“奶奶,呜呜呜呜,我好想你呀”,我看向与他说话的奶奶。
“你个小崽子,跑那种地方干嘛,你跟你爸爸一样都不要我了”奶奶委屈道。
我看向他,“没有啊,我就是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心嘛”
他像是才发现我看他一样,把眼神从奶奶转向我。
我笑了。
“奶奶,你这是想我吗,还把别人叫过来,哼”看着奶奶撒娇。
他也笑了。“我来的蛮不是时候的,倒是打扰到你们了”,是那种皮笑肉不笑。
“哎,罢了罢了,你们聊聊,成不成就这一回,以后我就不操心你们了”奶奶说着就出去了。
他倒是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看不出神色。
直直看着我,不说话。
那我能怎么办,只能说话呗。
“你什么意思?把你的想法说说呗”
“你一边想跟我在一起,一边又跟别人做爱”
“你觉得这样有可能吗”
他还是没说话,他在思考。
可能是在思考,该怎样才能够让我为哥哥的强奸做出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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