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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枝夜盲,黑暗侵蚀了人的视觉,残留的四感变得格外清晰。透过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她仿佛能感受到他欲将自己食肉寝皮。
胸前的奶子被玩弄扇过后,已经又红又肿。
少年修长纤细的腿依然插进自己双腿之间,用形状好看的膝盖骨隔着一层白色蕾丝内裤奸淫着花穴,舒适逼仄到灵魂震颤。
察觉到沈醉的手指掀开裙摆,缓慢地溜上去,白枝抱着他的脖子,轻微地喘气说:“沈醉,我今天下午来月经了。”
他闻言顿了顿,果不其然察觉了手下卫生棉的触感。
不过本来,他也没打算就在黑暗的楼梯间里做些什么。
空间狭窄,时间紧迫,不会来得及。
但他还是把内裤褪到了白枝的大腿处,耳边听到白枝的一声低低的惊呼,眉心略舒展了些。
“没事,我不进去。”
说罢就用手扶着巨大的紫红色阴茎插进了两腿之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摩擦着腿缝。
白枝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舒适。整个人像是溺进了水中,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偶尔还能感受到逼近窒息时的爽快。
沈醉又扶着阴茎往上了些,摩擦着花穴处柔软的两瓣蚌肉,贴着白枝的耳朵说:“爽么?”
身下经血与白色的淫液汩汩地流,被他刺激得脸热,白枝微微侧过头答:“将就吧。”
沈醉笑,阴茎的顶端索性直接插进了花穴外部,极小幅度地抽插着,带出一股股红与白。
白枝勉强靠着墙才能站立,双腿软得不行,只好更紧地搂住沈醉的脖颈,半是嗔怒地低声:“难受。”
“没事,你马上就爽了。”沈醉置若罔闻,龟头九浅一深地操弄着外部的花穴,逗弄般地说:“真骚,那么多血都把我打脏了。”
白枝觉得荒唐,明明还有淫水!但是这并不好意思说出来,她被鸡巴顶弄地一耸一耸,双腿不安地在空气中晃动,只好菟丝子般缠绕上沈醉的腿。
“呜呜??????”白枝在他的阴影下软软奶叫。
什么也看不见,却依然能体会到经血与巨大阴茎的高热。如同万千蚂蚁在骨头里爬,让人抓心挠肝。
沈醉更深地顶弄着,操着她的腿缝与蚌肉,问:“我的鸡巴大不大,你爽不爽?”
白枝怕张口就会叫出奇怪的声音,引来附近的人,只好点了点头。
“叫出来。”沈醉摸着她的柔软耳垂,她的漆黑发丝偶尔扫过他的脖颈,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忽而有人的脚步声响起。
惊慌与意乱交杂,白枝更深地埋进了沈醉的胸膛间,小声说:“可是一直有人。”
身下经血与透明的淫水不住地流,脚步声逐渐清晰,刺激得白枝皮肤更加红,花穴瘙痒难耐。
不够。
想让他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干自己。
“没事。”沈醉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脊背,愈发快速凶狠地操弄着少女的狭窄腿缝,干得她身体几乎在空中颤抖。
白枝竖起耳朵听着急促脚步声,咬住了嘴唇,不肯发声。
沈醉索性吻住了她的嘴唇,灵活的大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弄着口腔上颚,又痒又躁。
“咦,那儿怎么好像有人?”一个男人的声音。
白枝紧张得脚趾都泛着粉红色,小巧莹润的指尖都微微蜷缩了起来。在路人目光的注视下,少女上头被沈醉的舌头搅弄着,大奶子被玩得又红又肿,下方内裤被半挂在膝盖处,娇艳小巧的蚌肉被大鸡巴顶着干,流出汩汩经血和透明液体。
沈醉唇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细细的银丝顺着嘴角往下淌。
“没有人,你看错了吧。”一人说。
脚步声渐远。
沈醉又狠狠地扇了她的大奶子一巴掌。力道并不大,刚刚好让一对椒乳颤巍巍地在空气中不住晃荡,荡起色情乳波。
“好香的奶子,以后只能被我吃。”沈醉坏心眼地把奶子拉扯得长长的,又色情地弹跳回去,惹得白枝咬了他嘴唇一口。
大鸡巴的马眼一送,一大波浓稠精液射在了白枝大腿腿根处,衬着鲜红的裙,艳丽又淫靡。
白枝抱着沈醉,呜呜地奶哼,身上的桃花香味让人沉醉。
还有空气中精液腥咸的气息。
“乖。”沈醉哑着嗓子,揉了揉她柔软蓬松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轻声说:“过几天让我操,嗯?”
白枝乖巧点头,被沈醉抱着,提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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