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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依然是副cp谢司沈眠,这章是BL肉车,踩雷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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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泽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的嘴中的表情下,沈眠很温和地牵住了谢司覆盖在自己手上的手,牵着他往特定的房间走。
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出格的事,谢司听话地任由他牵着,低垂着头跟在沈眠身后,耳边响着混杂着鼓点和响指的电子乐,一下又一下地蓦然在某个时间段重重地叩下去。
“好乖,”沈眠悠然地喝了一口酒,摸了摸谢司漆黑笔直的头发,笑得很妩媚,“以前没做过么。”
谢司脑回路不同常人,听他这样说,提起了一丝兴趣:“怎么说?”
“喏,”沈眠指了指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白泽,注意着谢司的表情,温暾地说,“可爱的小处男。”
“嗯,我是个好学生,从来不做爱的。”谢司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没事,待会儿操死你。”沈眠很开心,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清清冷冷又俊俏的大男孩了。这一刻他几乎忘了自己也是一个大男孩,说话也逐渐放肆起来。
操死你?原来他不是...
谢司很快回过神来,对上了沈眠的浅茶色瞳孔,微不可查地扯了扯嘴角,心说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沈眠勾起唇角笑了笑,两颊边生出两个梨涡,中和了美艳。他拿过了自己手上的酒,送到了谢司的嘴边:
“喝一口。”
谢司停顿着没有动作,酒杯悬在半空中。
酒杯还是如是悬着。
他想起方才坐在楼下时沈眠抽烟的模样,仿佛世间万物都与他隔绝的模样,存了些坏心思,平静说:“我不要。”
“哦?”沈眠记得他在楼下点的明明就是威士忌,挑起眉梢看着他,晃了晃酒杯,酒液也随之晃动。
“你有艾滋。”谢司一副好学生的乖巧模样,温和地注视着沈眠说:“你知道我们好学生,都很怕惹麻烦的。”
沈眠日男日女,操天日地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掌不住笑了:“嗯,我有艾滋,还有梅毒,鸡巴都要烂了,不过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试试。”
“什么?”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沈眠打开房门,有些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谢司没说话,很干脆地直接把衬衫领口的扣子解下两颗,扯下了领带飞速绑住了沈眠的手,重复说:“我说试试。”
“看看你的鸡巴有多烂。”
“我操。”沈眠的嘴张开了些,还没回过神来,眼里满是讶异,“你他妈不知道老子只做1吗?”
得,温婉柔媚了不到5分钟就暴露真实面目了。谢司面无表情地想,手指滑下去去解他的裤子:
“自以为是。”
其实他想表达的是他自1为是,然而沈眠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意思,他的嘴还是张着,一副震惊的样子。
谢司已经握着他抬起头的性器套弄起来了。
“等一等!”沈眠及时地出声打断,握住了谢司作乱的手,抬起头凝视着谢司:“你一定要做1么?”
看着谢司不说话,他又继续追问:“没有别的选择了?”
“没有。”谢司硬都硬了,嫌他事多,又继续利落干脆地拨着他的衣服。
“好吧。”他听见沈眠妥协地说,下一秒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在浏览器上搜索:做0爽不爽。
谢司:“......”
“我操,他们都说做0挺爽的,不用自己动。我找我老攻试了一下,他妈的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飞了,不过还是挺爽的。”
“对啊。找个人操有什么不好,要是身材好就更棒了。”
“爽翻。我老攻天天缠着我做,一干就是一晚上。从厨房干到卧室再干到客厅你敢信?”
“.....”
沈眠滑动了几下,确定了做0应该还是挺爽的,就是有点刺激。谢司长得好看,身材也好。于是他又把手机放到了一边,主动地扯开了衣领,露出大半个雪白肩头:
“来吧,不就是做个0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司盯着他,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过了少时,一口咬在了他柔腻的雪白肩头。
“唔.....”沈眠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他的皮肤太薄,轻微地揉一下就会泛红,此时更是直接渗出血液来。
“打捞”的各类用具准备得非常齐全。谢司挤了一些润滑的膏脂抹在沈眠的后穴,用手指极有耐心地润滑着。
都说初次最怕遇到处男。但沈眠可以用身体保证,谢司真的非常靠谱,至少他看上去非常靠谱。做了这么久,从来都是自己发力操人,沈眠乐得自在,也就放松下来,随着他去了。
沈眠的裤子都已经被扒拉下来了。仔细看,他其实有些清瘦,皮肤奶白奶白的,摸上去柔软又滑腻。肌肉组织却是坚实有力,线条流畅,几滴汗水浸在上面。
', ' ')('他的双手依然被领带紧紧地捆着,举在头上方。谢司衣着依然完整,拉开裤链,一根硕大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
“我操你妈...这么大...”
沈眠呆愣愣地盯着他的性器看,突然感到后悔。本来以为捡了个俊俏处男小郎君回来好好温存一下,谁他妈想得到捡到个一心想操自己的好学生。
好学生谢司此时正在揉着沈眠的白嫩嫩臀肉,把屁股肉握在手中一把捏住。沈眠的屁股又软又滑,让他心驰荡漾:
“原来还是个软屁股。”
沈眠从小到大,日的人不说两百个也有一百来个了吧,他自认自己的脸皮也算厚得要死,竟然第一次因为这种床上的暧昧色语红了脸。
莫非自己真的太适合做0了?他生平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谢司见他呆愣愣地放空,手腕使了些力气把沈眠的脸掰正了对着自己,看着他美艳的面容喉结攒动:
“只能看着我。”
他翻身把沈眠牢牢地压在了身下,手指有技巧地揉弄着沈眠的阴茎,膝盖不容拒绝地撞开了少年柔软嫩滑的双腿,讥笑:
“宝贝,你真是长了副欠操的样子。”
沈眠有性瘾,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此时被他刺激得不住哼叫,脑海不断放空,竟然注意到他喊了他一声“宝贝”。
从来没有人这样喊过他。由于自己过往在性事中总是占据主导地位,他们很少喊他“小婊子”“小荡妇”,他们喜欢喊他“老公”,叫他“主人”,夸他鸡巴大,而不是夸他骚得欠操。
他的腿被谢司直接分开,折叠在身前。谢司漂亮枯瘦的手指直直地插入滚烫肉洞中,沾染上润滑剂不断往里面挤,越送越深。
“啊啊...帅哥...别...不要了...”
沈眠的声音很娇媚,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原本美艳的面容上,谢司摸了摸他的脸,把含着膏脂的手指插入他的嘴里,看见沈眠因为眼眶盈着泪水,脸颊粉扑扑地红着,莫名地褪去了太重的艳俗风尘气,显得清丽又无辜。
“什么帅哥,叫哥哥。”
他掐着他的乳头,一口咬住了白皙精致的锁骨,把薄薄的皮肤直接吮吸出一大片红痕,蹂躏玩弄的陌生快意激增。
“别掐...求你...哥哥...唔!”
沈眠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双腿又柔软滑腻,加重了欲望。后穴被几根手指快速抽插着,空虚感蔓延至小腹,他头一次生出想要被什么填满的冲动。纤细白皙的腰肢不住地扭动着,咬住了谢司的衬衫,撩起大块腹肌。
不看还好,看了沈眠更加耐不住了。抬起柔嫩白瓷般的脚不停地去磨谢司的阴茎,咬着唇哭哼:
“呜呜...进来...你快进来...”
谢司被他叫得更硬了,一巴掌甩到他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上瞬间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掌印,明晃晃的勾引。他咬上了沈眠的红艳乳头,吃着他的奶子,掐着沈眠的屁股,柔软臀肉从大手中流逝一些,被捏玩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大鸡巴顶着他的后穴,无声地威胁。
“疼...”谢司不停地凶狠打着沈眠的屁股,力度愈来愈重,把雪白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臂膀把沈眠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下,不甚在意地利落脱去自己的衬衫,露出精壮硬邦邦的胸膛和腹肌,汗水顺着人鱼线滴淌下去,流入隐秘的角落。
“刚刚不是还说要操我么?”谢司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容颜却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恶劣道,“下面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的老攻在被我操么,知道你趴跪着求我操么?”
“操你妈...要干就干...别废话....哈!”
“宝贝,别说话了,待会儿哥哥干死你。”
一截龟头猛然挤入已经过充分润滑与扩张的后穴,谢司的手指从后面伸出,揉着他的红艳乳头,大力揉搓着,身下阴茎硬得已经快要爆炸了,止住了沈眠不住扭动的腰肢。整个人身上流露出原始的野性和冲动,下流的性感,下流的汗水,下流的荷尔蒙在室内爆涨。
“啊!疼.....”
沈眠被刺激地抖了抖,腿霎时就软了,屁股里越来越痒,发骚地流出透明的液体,性器被谢司按在手里握着,重重地撸动,纾解他的难言之瘾毒。
谢司的大东西又往里深入了些,开始小幅度地动作,手指握着他的湿屁股肏干起来,看见沈眠干净到没有一丝痕迹的背部,阴茎硬得流水,被滚烫穴肉紧紧地绞住了,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夹那么紧做什么。”
谢司往沈眠的尾椎骨上重重地一按,满足地看见了沈眠爽得不住流泪哼哼,阴茎禁不住狠重地顶弄起来,想看他哭。
“放屁...明、明明是你不行...啊!”
纯1做久了,难免有些自1为是。沈眠撅着屁股趴跪在床上挨肏,手被领带捆绑得紧紧的,还是不忘死鸭子嘴硬,后穴也情不自禁地伸缩得更狭窄紧致。
“我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谢
', ' ')('司又想起了方才楼下沈醉红艳艳的嘴唇,下腹猛然一紧,烧起火来,被夹得喘了一声。
低头看,发现床单上的确被蹭出了一点点很轻的口红颜色。
很轻很轻,像方才沈眠在楼下同他说的第一句话。轻到让人可以很容易地在理智回笼前拒绝,却羽毛般挠得人抓心挠肝,不忍心离开。
“啊啊啊....太粗了...痛...”
“小骚货。”谢司低哑地嘲弄他,温热呼吸喷薄在他耳边。
沈眠全身泛起了红潮,白而薄的皮肤很脆弱,留下青青紫紫和泛泛红痕。他头一次发现他工作的性质,他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除了卖逼以外一无是处。谢司的那根东西进入得太深太重,挤压着他的胃袋,酸涩的液体像是要一股脑儿往外倒一样,他总算认清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张着嘴哭出了声。
他是个婊子,出来卖的婊子,有钱就可以捡回去操的小妓女。
谢司置若罔闻,双手攥住他的臀,提起来凶残地往里肏,龟头研磨过敏感肉壁,顶着一个个未知的角落,想知道哪个地方才会让他爽得尖叫。年轻的肉体不断挺胯顶撞而入,打桩机一般激烈凶残,交合处不断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和膏体因为过度摩擦而变成白沫的噗呲噗呲声,大波的精液顺着股沟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小荡妇,想射了?”
“傻逼...老子持、持久得很...啊!”
沈眠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指尖都泛白,被欲望支配的恐怖再次铺天盖地地袭来,前头的性器依然挺立着,没有一点要射的征兆,但正是因此更加逼得他发疯。
谢司摸着他软绵的屁股,摸到了一手的潮湿,忍不住把手指送到沈眠的脸上,却也摸到了满手的潮湿。
沈眠的眼泪。
沈眠哭得一抽一抽的,因为被他喊小荡妇小骚货,也因为爽。他心里却还有些庆幸谢司还没有说吃最令他难堪的,很漂亮的桃花眼睛里全是泪水。
然而谢司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宝,不喜欢被操么,”他爱怜地把精液涂抹在他脸上,听见沈眠细细软软的哭腔浑身发热:
“我都还没怎么干你就哭这么厉害,真是不耐操。”
原本隐藏的情绪霎时入开了闸似的疯狂涌出。谢司胯下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往死里干,把肉穴肏成了水蜜桃般的深粉色,肏烂熟肏开合,阴毛与阴毛相互绞搭纠缠在一起。
“小荡妇,顶到你骚心没有,爽不爽?”
“呜呜...不、不要这样叫...”沈眠软软地哭哼。
“那要怎么叫?”谢司用小腹狠狠地顶了顶沈眠的屁股,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喘再次起了反应,“叫小母狗?”
“叫宝贝...嗯...啊啊!太深了...出去!你出去....”沈眠想推他。
“求哥哥。”谢司说。
“哥哥,叫宝贝好不好...啊...哈...”沈眠一向擅长撒娇,舒服得腿软直哼哼,又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撞飞出去了,荡漾难耐地求谢司。性器爽得流出了水,眉眼含着春潮,色情得让人发疯。
“小荡妇每天卖逼,把腿张开求操,怎么配叫宝贝呢。最多就叫小贱狗,小骚货罢了。”
谢司的声音低哑而温润,笑容很淡,看着身下少年撅着屁股挨肏的骚样,从正面叠起他的双腿再次猛干他,鸡巴插入后穴,内裤濡湿,交合处泥泞不堪,听见沈眠哭得嗓子微微发哑,让人心猿意马。肉穴被撑开到极致,小腹都要被插坏,紧紧掐住他的下颌,吻他艳丽水润的唇。
“唔...不、不要...”
破碎的呻吟悉数被吞入喉舌间。
谢司难耐急促地吻住沈眠的唇,再一次尝到了寒梅的冷香。他一瞬间变得嫉妒,沈眠上过很多个人,陪过很多个恩客,他的鸡巴已经脏透了,他就是个下贱的婊子,现在又在被他干。有一就有二,他这么骚,尝到甜头后说不定还会张开腿被其他的人干,发骚发情的淫妇。
“你上过多少人,他们操过你么?知道你滋味么?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张着腿求日么?”
谢司阴郁地把沈眠的嘴唇咬出了血,却发现更为红艳勾人。他把的血液和口红一并吞吃入口中,硕大囊袋沉沉撞击两瓣雪臀,揉他奶子,掐他屁股,鸡巴捅入他的敏感点处的小小嫩肉,肏得沈眠分开腿哭,不住地摇头:
“没有...没有...”
“一天不吃鸡巴就骚得流水,欠操的荡妇。”
“呜呜...哥哥....哥哥”沈眠双腿发软,抬起屁股讨饶。
汗水浸染湿了谢司的黑发,几缕发丝贴在额角。他恶劣地射在沈眠肉穴里,肠液包裹着他的鸡巴,媚肉勾引着他的鸡巴,马眼不断滴淌出液体,胯部重重顶弄肏干,侧着身子挨肏,奸淫可爱肠道,射给他的骚婊子,他要被自己干坏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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