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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傅无声没有再来骚扰陈思怡,她也如愿完成了考试。
考完试后,她打开手机,她已经快两天没有用手机了。
手机开机,果然,不出她所料,陈思年打了几十个电话。她打开信息,也是陈思年发的。
“思怡,哥哥错了。你回家好不好?哥哥很担心你。我打电话给傅老师,他说你去学校了,那你现在住哪?”
陈思怡思索了一会,她是绝对不会回去的,至少现在不会。她回道:
“哥哥,我有地方住你放心,我想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我们都冷静冷静,勿念。”
按完发送,陈思怡舒了口气。考完试就是暑假了,她住在傅无声家里,除了晚上傅无声来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很充足的,那接下来她该做什么,沈之禾让我等他,那等待的时间不就无事可做了,既然沈之禾有很好的办法离开这里,她也不用手机男人的精液了。所以,接下来她要干啥……
“铃铃铃……”
是未知号码……陈思怡疑惑着接通电话。
“喂?”
“小姐姐这是不记得我了?吃干抹净就把人家忘了……”电话里的声音委屈道。
陈思怡愣了一会儿,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他是……酒吧里的调酒师!
“是你?”
“小姐姐想起来啦!”电话那头一阵欣喜。
“你打电话给我是要……”约炮?陈思怡没好意思把话说完。
“也不是啦!我本来不想那么快就打电话给你,只是实在十万火急。你在哪?我去找你。”
“实验高中。”
十几分钟后,叶延青开着他那红色的敞篷车停到她面前。
“小姐姐,上车!”叶延青摘下墨镜,推开副驾驶的门。
陈思怡坐到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等会儿告诉你。”他踩下油门。
叶延青转动着方向盘,扭头匆匆打量了一下陈思怡的穿着。
“你是实验的学生?没成年?”
“十六岁。”陈思怡不耐烦道。
他竟然睡了十六岁的女高中生!罪过罪过。叶延青在心里忏悔着。
行驶了几分钟后,叶延青在一家造型设计屋停下。
陈思怡的记忆中有这家造型设计屋,这是本市最大的造型设计无。
两人几乎同时下车。
“既然到了,你可以告诉我什么事了吧?”
“自然可以。”叶延青靠在车上,“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刚回国,我爸妈便开始操心起我的婚事,三天两头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为了不去相亲,我便骗我爸妈说我有女朋友,他们不信。今晚有个晚宴,我便一时脑热,说今晚就带她见见他们……”
陈思怡说完不禁哈哈大笑:“就这?”
“就这!有那么好笑吗?”
陈思怡立马摇摇头,憋住笑:“你要我要怎么做?”
“怎么做?你只需要漂漂亮亮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就行了,虽然你现在已经很漂亮,但我要你……艳压群芳!”
“懂!”
“我们先串串供。我爸妈眼光很高,我就说你是富二代,爸妈是做生意的,常年在国外。”叶延青用手肘戳了戳陈思怡。
“不用。”陈思怡笑着摆摆手,“陈思怡。”说着她伸出手。
“陈思怡?陈思年的妹妹?刚入驻国内的陈氏集团的千金?这么一看的确相配……”叶延青摸着下巴,作思考状,“叶延青。”他握住陈思怡的手。
叶延青松开手,弯腰俯在陈思怡耳边:“事成之后……我以身相许可好?”
陈思怡推开他,大步走进造型屋。
“别见外呀,反正睡都睡过了!”叶延青追上她,在她身后喊道。
夜未央,华灯初上。叶周和端着红酒杯,独自站在阳台边。他刚刚从一大群人的阿谀奉承中脱身,此刻他只想一个人静静。
他眺望窗外,只见一位身着红裙的绝美少女,提着裙子从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上优雅地走下,挽住被路灯挡住面容的男子的手臂,跟着他一起走进酒会大楼。他微微摇晃红酒杯,少女和红酒很配,不是吗?
“爸妈!我来晚了。”是他那玩世不恭的弟弟来了。
叶周和走出阳台,他心中悸动,他弟弟身旁站着的正是那个红裙少女。
少女细白的手臂挽着他弟弟,留着薄薄的刘海,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搭在她雪白的背上。她的眼睛明亮如水,睫毛擅长卷翘,宛若即将振翅的蝶翼,鼻子小巧高挺,唇形性感又清纯……
他下身逐渐燥热,就连他弟弟向她父母介绍少女的话语都逐渐模糊……
“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声的话语。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望为你咿呀而歌。
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
', ' ')('你是最后的玫瑰。”
他想起久远的过去,自己被放逐欧洲时,和朋友露天餐馆里喝酒,不远处的流浪汉用西语吟唱这婉转的歌谣。
那天的晚霞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温柔,软软的抚在他们的每一寸肌肤上。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朋友富有磁性的伦敦腔仿佛还在他耳边。
“哥!”他弟弟刺耳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陈思怡循声望去,在看到来人面容的那一刻,她如坠冰窖。
叶延青的哥哥竟然是叶周和!在这个系统里,叶周和是金字塔顶尖般的存在。叶氏更是国内有名的财阀。
传闻叶氏垄断国内企业,在各个行业都有涉猎,叶氏现行执行董事长更是黑白两道都混的狠角色,色情、赌博、贩毒……这三大毒瘤能在国内长存至今少不了叶氏的推波助澜。其实叶氏初起家也不过是个国内的二流公司,叶氏最初的创始人叶恒也不过是个抛弃糟糠妻入赘有钱人的软饭男。叶氏能走到今天,全仰仗叶恒和他糟糠妻的独子叶周和。
早知道叶延青的哥哥是叶周和,她就不来趟这滩浑水了,和叶周和扯上关系的人都没啥好下场,更别说成为他弟弟的“女朋友”了。
小道消息报道,叶周和很憎恨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甚至曾在他弟弟在国外时就制造过车祸,想要致其于死地。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叶延青揽住陈思怡的细腰,“陈思怡。”
叶周和眉头微蹙,嫉妒油然而生,后又转瞬即逝,恢复和善的表情。
“陈思年是你哥?”
陈思怡点点头,偷偷扒下叶延青的手。
“我哥,叶周和。”叶延青识趣地收回手。
“如雷贯耳。”陈思怡勉强笑道。
“你哥也来了?要去跟他打个招呼吗?”叶周和微笑道。他看着陈思怡,嘴上说着陈思年,心中却想着如何让她承欢身下。
什么?!陈思年也在这里,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陈思怡想躲,然而已经晚了。
“思怡?你怎么在这儿?”陈思年走近他们,面色难看。
“哥……我……”完了完了,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
“是陈……是哥哥啊”叶延青认得倒快。
“叶延青?”陈思年这是第一次见叶延青。
“是愚弟。”叶周和点点头。
“小年啊,这思怡是我们延青的女朋友啦。”叶妈妈出来打圆场化解尴尬。
这下怎么办?陈思怡戳了戳叶延青。
怎么办?演呗。
“哈哈。”叶延青尴尬笑道,“对呀!我是思怡的……男朋友。”
陈思年更加愤怒,这么看来,那天他发现的避孕药和避孕套是陈思怡为叶延青准备的,竟然是这个滚蛋上了自己的妹妹!
“如今也算是两家见面了。”叶周和笑道,“我有个项目要和陈总谈谈,陈总可否借一步说话。”
陈思年瞪了陈思怡一眼后,和叶周和一同离开。陈思年和叶周和离开后,叶延青也拉着陈思怡离开了,场上只剩下叶家二老面面相觑……
“马的,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帮你了!”陈思怡气道。
“哎呀!我的大小姐,我也没想到,谁知道你和你哥吵架了?”叶延青安抚道。
“行了。你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吧,我出去透透气。”陈思怡抚裙离去。
陈思怡离开大堂,来到堂外花园地长廊中。此时月已入户,树影横斜,衬得地上月光如水。
“弟……妹。”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陈思怡转过身,男人离她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叶周、叶总……”她看清男人的脸,一惊,差点摔到他身上。
“你好像很怕我?”叶周和扶住她的手臂。
“没有的事。”陈思怡牵强地笑着。
“从我出生起,我就没见过父亲,只有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他说的应该是他父亲叶恒的糟糠妻。陈思怡不知道叶周和要说什么。
“我母亲精神一直不太稳定,终于在我六岁那年,她当着我的面割腕了。她死的时候我一点也不难过,因为只有她死了,我就不用挨打了。”叶周和声音颤抖,抓紧了陈思怡的手臂,黑色的眼眸盯着她。
陈思怡不喜欢叶周和看自己的眼神,从他第一次看见自己时,他的眼神就没变过。这种眼神,就像看着一只濒死的猎物。
“后来舅舅带我来到叶家,我看到了只比我小一岁的叶延青。继母总喜欢虐待我,父亲也不喜欢我,我待在这个家里,就像一个外人。后来在玩耍时,我误伤了叶延青,他们便把我扔在欧洲。最开始的几年,他们还会给我钱,后来就不给了。我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做。”
“你想说什么?”陈思怡被叶周和抓住的手臂越发疼痛。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叶延青夺走的一切,我要一点点夺回来;叶延青的东西,我都要一点点毁掉!”
', ' ')('叶周和的表情逐渐狰狞,近乎病态。
“你放开我!”陈思怡想要挣脱叶周和。
“啊嗯!”
叶周和二话不说,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长廊的红木柱子上。他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抬起她的一只腿,从下面粗鲁地将早已硬挺的肉棒全部挺入她干涩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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