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偏远地区,里面的人还沿袭古代的一些旧制,男为尊,女为卑,这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没地位,除了村里很多规矩约束,还有各家都有的家规制约,在这个科技发达的年代,有一些聪明的女人会借着各种原因离开这里,而,这里面便有三儿的母亲,从小没了母亲的三儿,前面两个姐姐也被她母亲带走,只有三儿当时太小,无法跟随,才跟着父亲,而,父亲本就是村子里典型的大男人,自三儿懂事起,就过的十分辛苦,父亲喝醉酒暴打她时,最喜欢说的一句便是:“滚呀,你怎么不滚,躲呀,你怎么不躲,跟那个贱女人一样,滚出去……”,三儿瑟瑟发抖,卷曲着瘦弱的身躯,跪在父亲面前,抱着父亲的腿,拳头下的再猛,就是不肯松手,她知道父亲心里的痛,看得到父亲眼中疯狂的背后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其实,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的地位还是有所改变,虽然还是会有管束,但是,很多男人也知道疼爱老婆,孩子,村里的生活氛围还是很不错的,毕竟大家都很朴实,三儿隔壁的王家便是如此,王叔王婶很相爱,育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王家儿子很喜欢三儿,总是到三儿家帮她干活,也特别心疼三儿,这不,三儿抱着水盆出来河边洗衣服,被三儿叫王大哥的男人拿着伤药出现,不由分说的把三儿拉到一边田地里,给三儿上药,起初三儿扭扭捏捏不愿意,可是,她怎么强硬得过他,到如此,她已经习惯了,心中更是丝丝甜蜜,虽然王大哥话不多,但是他眼中的心疼,三儿看的真切,也喜欢他小心翼翼地上药,然后凶狠的说:“叫你小心点,你爹喝了酒不知道躲远些?怎么就不听话,屁股痒是不是?”,三儿自然是红着脸小声回道:“唔,王大哥,我……怕爹不发泄出来,心里难受,我挨点打没什么,习惯了……不疼……嘶……”每每这时,王就故意用力搓揉伤处,在三儿不能抗拒的情况下按趴在地上,狠狠的揍几下三儿的屁股,嘴里不停说道:“每次都顶嘴,不听话,不疼是不是,忍着,不许躲!”,其实是三儿屁股上淤肿太厉害,王不过借着教训的名头拍散肿块,让药膏更快融进去,而三儿这时脸烧的更红,因为这个样子明明就是村子里丈夫管教妻子场面,三儿小时候不懂,撞见过几次村里大人这么做,真到三儿的时候,这还没议亲嫁给他呢。
三儿原以为她很快可以嫁给王大哥的,这么多年,王叔王婶也没制止过王大哥来她家,对她也十分照顾,三儿想着,嫁在隔壁,还能就近照顾爹,可惜,现代化的生活早就潜移默化了,王大哥聪明,成为了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男人,还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学校,起码要读四年,三儿因为家境贫寒早就辍学在家,这天是王大哥离开的日子,王来找三儿,三儿闭门不见,他站在她门口说:“三儿,等我,我会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还要带你去城里过好日子……一定要等我!”她在屋里流着泪,抚摸着一件她为他赶制的里衣,现在谁不是买衣服穿,哪还有自己做衣服的,可是,三儿硬是东学西学的学会了制衣服,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开门冲进他怀里,把包裹塞到他手上,抬头仰望:“我等着你……”
第一年,他每个月都会有信来,一封家信,一封专门给她的信,会诉说城里的惊奇,城里人和村里人不同,也会说,难怪有些人出去就不回去了,如何的多姿多彩,又如何的艰难,只是,不管怎样,他都会说,他可以应付,还有就是想她。
第二年,来信渐渐少了,三儿总是算着时间去王家,即使没有单独给她的信,让她看到家信里偶尔提到她,她都可以开心很久,她对他的思念越来越浓,却不知他是否依旧。
到了第四年,他来信说,他开始实习了,让家里不用省吃简用寄钱过来了,他说,有空就回家一趟,还提到三儿,说这次,带她一起出去,他开始工作,生活需要人打理,却没提什么时候娶她过门。
不到一个月,他回来了,褪去青涩稚嫩,方刚正直的脸上多了很多陌生,却也成熟了许多,散发出来男人阳刚的气质让三儿更是沦陷至深。临出去前一天,两人圆了房,她赤裸的身体被他强而有力的压在身下,从青涩不知所措,到受不了勇猛而苦苦求饶,他依旧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直到精疲力尽,趴在床边呼呼大睡。她忍着全身酸疼起来给他清洗身体,换洗被单时,那一抹殷红让她满足,她终于属于他了,她自己这么认为的。
来到城里,他租的平房,三儿便做起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对外,他只是说,她是他的表妹,而不是老婆,三儿不问原因,既然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就会全力支持了,听他的,同甘共苦。三儿不是不记得他的诺言,而是她看到他眼中的颓废,不自信,无奈,更多的是不满,愤恨。
他工作不顺利,回来阴着脸,三儿就特别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这时,只会端来一盆热热的洗脚水,跪在地上,帮他洗脚,他理所当然的接受着,有时候还会不耐烦的说:“这次水有点凉了……”,他应酬喝酒回来,起初是醉酒谩骂,骂社会不公,骂上司,后来是骂她,什么都帮不了他,最后演变成,贱人,耳光,暴打,好像他们村里的男人都是这样一个毛病,喝酒发泄情绪。而当他清醒过来后,不会有曾经小心翼翼地上药,心疼的眼神,可能还会说一句:“哭丧着脸给谁看,哥不欠你的……”是啊,这一切都是三儿自愿的,怨不得别人。
这样的生活一直在持续,三儿身上的新伤加旧伤,从没间断,而因为在城里,信息发达,她懂得很多,也明白了,为什么在他打她骂她的时候,虽然羞辱却兴奋异常,比起平时他草草了事,她更喜欢他不顾一切的狠劲,更喜欢被他拽着头发捆住双手推到在窗户边占有她,更喜欢他命令她做着很多羞辱的动作,更喜欢他骂她,骚货,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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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怎么去迎合他,怎么用这样的方式去帮他发泄,渐渐的,他工作有了起色,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男有女,有时候他也会带她出去应酬一下,甚至有时候他故意让她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回来他却不容她询问,就把她推到在沙发,一顿猛打,掰开屁股,狠狠的刺进她,边抽插,边说:“欠操的骚货,我不过逢场作戏,你敢不满?操死你……”,一手拍打屁股,一手揪着乳头在她身上运动,她只能喘息求饶:“唔……哥,疼,疼,别打了,别揪了!啊……我错了,我错了……”这样的求饶不但没有减少他对她施虐的力度,反而能让他更加变本加厉,兴奋无比,而三儿也更多的分泌淫液,痛并快乐着。
时间过的很快,六年过去了,他工作越来越顺利,已经在城里购置了房子,车子,也曾经回去要把他父母接来一起生活,只不过他父母习惯了村里的生活,不愿意出来,而三儿的父亲因为失去三儿的照顾,在三儿出来的第三年就因醉酒不慎摔倒山坡而死,因而之后三儿也更加死心塌地的跟着王。
三儿把最好的时光都给了王,王却在一天的中午,带回来一个艳丽夺目的女人,告诉她,他要结婚了,让她决定,是留在这个家里做保姆一样的职位继续照顾他还有他的老婆,还是回去村里,村里她家的房子被他出钱和他家房子一起重建了小栋别墅的样子,回去也是好吃好住的,还能顺便照顾他的父母,那种仿佛是对她最好的安排,却忘记曾经他许下的诺言。
如晴天霹雳般,三儿像被抽空一样,跌在地上,久久不知道做什么,他还是居高临下,她还是伏低仰望,而这次,没有甜蜜,只有绝望。
她最后还是选择离开,没有回到村里,而是在城里离他比较远的距离找了一个房子住下来,用她缝补的手艺开了一家小店,接一些生意,也算能度日,其中不少人打听她,要为了介绍男人,都被她婉言拒绝,她固定的休息时间,都是偷偷的跑去他家楼下,或者他可能经过的地方偷看他。
每次偷见过他之后,她就难免空虚寂寞,就会准备一些东西,捆住自己,鞭打自己,放纵自己。她渐渐不能满足,也会学习现代人,玩手机上网,认识男人,玩着约调的游戏,竟也有不少男人见她过的艰难,帮她,让她不用为了衣食住行而担忧,她也理所当然的过起了这样的生活。
时间久了,她似乎也忘记他了,不会再去偷看他,而是对着她叫主人的人做着曾经为他做的事,跪着帮主人洗脚,卑微的低伏在主人脚边,承受着各种的鞭打,享受性爱,体会着虐带来的快感,只不过,没有信任,不是依靠,只是在当时,做一个没有独立灵魂的躯壳。
很多年以后,她累了,这种依附着男人的生活就不该延续,可是,她也老了,在她决定回到村里养老之前,她又去了他现在所住的地方,不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而是堂堂正正的敲开他家的门,一个大肚腩男人,完全不似他年轻时候的样子开了门,问找谁?三儿没说话,就只是望了他一分钟,最后步履蹒跚的下楼离开,他愣了很久才想起她是谁,追下去的时候,早就没了三儿的踪影。
这年,他45,她才40……可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和她用最后一分钟的面对面,成为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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