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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UT01
﹫note
『如果我爱你,就绝不会做攀援而上的凌霄花。』『我想成为树,以树的姿态待在你身边。』
﹫stroy
慈善晚宴上两个人首次会面。亚契·道尔是混进人群中倒酒的侍从。自此,福斯特家的美丽波斯猫被一只斑鸠绕住脚。
菲利克斯首次见到亚契不是在晚宴上。他坐在马车里见过亚契在街头打人。一个人放倒一群人。打架的都是些小孩子,他目不转睛看上好久,记住了那双漂亮的绿眼睛。
某次争吵中,亚契愤而脱口:“我就那么见不得人!永远都只是供优雅贵公子泄欲的偷情对象?”菲利克斯摆事实讲道理,把现状掰碎说给他听。这件事在亚契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亚契在军队中是菲利克斯的敌方。他代表的势力侵犯到福斯特等老牌贵族的权益。
他近来几个月的噩梦全都是好不容易见到菲利克斯之后,恋人冷冷扔下一句,“我们完了。”在满身冷汗中惊醒。
我们不得不承认一点:亚契努力的最终结果就是能够正大光明爬上菲利克斯的床。但好玩的是,他们在久别后的首次欢爱,依旧是偷偷摸摸的。习惯真是一项可怕的恶魔玩具。
ABOUT02
﹫chat
我没有信仰。就算你再怎么劝说,也还是没有。信仰从不能依靠劝说得来。不,我不是异端。我从未认同过那一套,哪来的异端?仅凭上帝那只软弱的兔子惩罚我?我没疯。疯的是你。
——某次肯特·帕默与牧师的酒后会晤。
他在我心间盛放。性别从不是借口。我对他一见钟情。我信仰他,我情愿为他做一切事。是的没错,我疯了。满世界一定没有比我还疯的大人了。
——肯特·帕默从福斯特家回来后凌晨对着玫瑰园喃喃自语,他神经病一样铲平大半植物,亲手移栽一些新的过去。
﹫name
伊曼纽尔意为“上帝与我们同在”。
布朗尼是一种蛋糕的名字,它诞生于一场错误,可爱的错误。
紫锂辉石不能直接照射阳光,可能会褪色,在白炽灯下最好看。
﹫context
从母系论说,伊曼纽尔·布朗尼是某个王国的第七顺位继承人。如果前面那六个人都倒霉到家,死掉后,他就是国王。当然,概率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准。
肯特·帕默和伊曼纽尔一样是个宅男。
肯特·帕默是某个大人物的私生子。老布朗尼先生不得不顾及这点,因为这位大人物至今还没有婚生子,看年龄,生下来能养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帕默的姓氏是假的,既不从母性,也不从父姓,纯粹是从词典上随便摘了一个出来。
伊曼纽尔·布朗尼最爱的人是伊曼纽尔·布朗尼,重要的事得再重复一遍。
我们得承认:他们把两个人的电影演出三个人的喜剧效果,请为他们欢呼。
ABOUT03
﹫past
EK潮流是家大公司,在很多行业内,它的名声很好听。有两个人名字的缩写成为品牌流传下来。
﹫reality
严肃的实验室是不可能做爱的。所以,亚克特专门为桑德拉腾出一间实验室,顺便做一些不会被干扰的小实验。
不是亚克特满足不了桑德拉,事实是反过来。桑德拉太敏感,以致于亚克特根本不能施展开。让亚克特彻底射出来估计桑德拉会被做晕过去两次,中间包括亚克特还得奸尸一段时间。
值得庆幸的是,亚克特不是很在意这种事,他的确是个低敏感度的性冷淡。
桑德拉为追求亚克特写了一堆情诗,最后发现自己喜欢上诗歌,快快乐乐跑去当诗人了。他有诗集出版,而且卖得很好。亚克特手里有初版。
喜欢其实没什么理由。爱也没什么理由。是亚克特长一张符合桑德拉审美的脸,所以被缠上了。亚克特看起来越冷,桑德拉就越喜欢他。
(嘴上抱怨不要当真,诗人的嘴,骗人的魔鬼。)
性格的互补有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桑德拉总是在说话,亚克特总是在听桑德拉说话。包括在床上。
亚克特的确很喜欢长颈瓶。被桑德拉拿走的长颈瓶被他故意打碎了。和难说两个人到底是谁和长颈瓶置气。
我们必须知道:长颈瓶是全场mvp,它短暂的一生才是我们描述的主角,而不是愚蠢的两只灵长类动物。我们可以给它起个名字,拟人化,就叫长颈瓶。这毫无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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