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是必须的,不听话的坏小孩需要打针,害怕的话就搂着安德鲁医生。」安德鲁轻声细语的哄着让江谦环住自己脖子,按在江谦心口的听筒却没移开半分。
在专业的领域,安德鲁近乎无情。
电与火的怒龙再度冲向江谦的心脏,虚弱凄厉的惨叫再度响起,阵滴滴答答,刺鼻的尿骚味浸湿了科学首席的神圣蓝袍。
江谦僵直的高高仰起脖子,想要呼吸,呼吸人世间最弥足珍贵的口氧气,但用尽全身的力气却连这口气都求而难得。
无比痛苦。
直到只手解救了他。
那个男人温柔的塞了个东西到他的嘴里,丝丝清凉化成了抹甘甜,然後他停摆的呼吸系统再度通畅了,蹒跚沈重的心脏恢复了活力,肆虐全身的烧灼与乾渴离他远去。
江谦虚脱的倚在安德鲁怀中,紧拧的眼眉终於舒展,意识也逐渐模糊。
「宝贝,怎麽办,你这样子让我好想解剖你……」安德鲁摘下右眼的单眼镜,嘴角带着奇异的微笑,将江谦清洗後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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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竭之後的睡眠总是特别的深沈。
江谦再次睁开眼睛时,甚至有些迷茫,记忆短暂空白,不晓得自己为什麽在这里。
掀开被褥,踏下床,发现自己穿着熟悉的淡绿色短袍,这是……在land时穿的病服?
霎时,昏睡前的景象如飞雪般片片落回脑海,屈辱的、狼狈的……以及那个男人,江谦脸色铁青。
摊开双掌,感觉身体已无任何不适,还彷佛排除了沉积的毒物般轻盈无比,江谦穿上拖鞋,下到楼。
那个男人双腿翘在茶几上,宽大的身体陷在沙发中央,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存在感,淡蓝框的漂浮光屏里化学符号分成三方整齐排列,好似在接受最高统帅的校阅。
「宝贝,身体好点没?」安德鲁嘴角弯起淡淡的弧度,目光依旧注视着光屏。
江谦哼了声当作回答,走到厨房,要欧林给他做点食物。
「主人,欧林很抱歉,您现在必须禁食,不能吃任何东西。」欧林低着头,闪着小媳妇似的机器光。
「宝贝,过来。」
江谦拉着脸,走回客厅。「要怎样你才能改掉那恶心的称呼。」
安德鲁食指轻点,下了个指令,化学符号宛若鲜活了起来,有意识的不断排列重组。他抬起头,看向江谦的天空蓝双眸漾着层莹光。
「宝贝,坐到我身旁,我给你注射些补充液。」
甩头就走很简单,但江谦很可恨的知道自己没有抗拒的筹码,场病就像个无形的烙印,很卑鄙的在他想要对安德鲁的话充耳不闻时,跳出来提醒他,是否要再拿自己的身体跟对方赌气?
在难受痛苦的人都是自己。
江谦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在安德鲁左侧坐下,伸出他的右臂。「快点弄好。」
「你真可爱。」安德鲁低低笑了两声,没有拿出任何针筒,脸反而缓慢的逼近江谦。
江谦还不明究理,嘴已经被堵上了,唇瓣已经被撬开了,果冻般的小胶囊随着对方炙热的舌头起伸了进来,深深地抵向喉咙。
江谦瞪大眼,反射动作就是推开对方,但安德鲁坚硬如山,无法撼动分毫,依旧在他嘴里为所欲为。
江谦眼中寒芒闪,银牙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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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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