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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房子
没有像叶涵所以为的一样，他们并没有在海外待一整个暑假，季澜在旁听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带着他回国了。
季澜没把他带回家，而是带到了另一个城市。
“不买回江市的票吗？”叶涵看着季澜，看着他订了两张去海市的机票，即使季澜什么都没和他说也顺从地跟着季澜坐上飞机，坐上的士，走进一家公寓。
公寓内的装修是样板房的式样，看得出来完全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冰箱厨房厕所房间，都是未经使用的样子。
“哇——这是哪里啊？你家的里吗？”叶涵半趴在季澜身上，推着他往自己想去的地方参观，即使坐了长时间的航班也没把他打倒似的精力充沛。
“我买的，你是第一个来的。”季澜顺着他的力道参观了一下他之前刚买的房子，他也没实地来过这边，这是他第一次来，之前都是看的设计图纸和照片。
“我是第一个吗？！那我能是唯一一个吗？”叶涵开心地用鼻尖和唇瓣碰触着季澜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在肌肤上引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季澜没回答他的问题，“只付了首付，这地方房价不贵。”，说着拉着他往卧室走。
“只告诉我嘛！以后我们可以住在这里的！”叶涵不满地嚷嚷，虎牙装模作样的压着季澜的大动脉用力，连红痕都没压出来就松开力道换上舌头舔舐，眼睛一直在快速扫视这间房子的布局，牢牢地记在脑海里，即使这个仅仅是个还没被装修过的样板房。
季澜不理他，走到卧室的床边随便推一下叶涵让他躺下去，叶涵几乎没作反抗，虽然他完全不知道季澜要干什么，但他直接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满眼写着信赖地看着季澜。
他从来没拒绝过季澜。
季澜压在了他的身上，左腿膝盖顺势单跪在他双腿的空隙间，陷在了柔软的床褥里，他们之间隔了一段距离。
季澜用手覆上他不论何时都充斥着着狂热与信赖的眼睛，低头吻在了自己手背上。
叶涵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用手抱住了季澜，这是默许他做任何事的意思。
季澜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好的，态度恶劣，性格冷淡，爱好奇特，连家里的亲戚都对他的性格表示不满。
他活到现在，只遇到了两个人一直对他温柔的不可思议。
一个是妈妈，即使她因为他的早慧有些怕他，但她一直不懈地用自己的方式温暖着他，即使活的忙碌，她仍然坚持每天给他打一个电话问他的现状。
另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就是叶涵。他到现在都无法理解这个人的思维。为什么能有人把所有的热情和温柔都只留给了一个人呢？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
要是没有季妈妈的话，他走上犯罪的道路也不奇怪吧，但仅仅只有季妈妈的话可能他只是会遵从她的想法去活，如果没有叶涵的话，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而又乐在其中。
叶涵，真的很奇怪。
他本来没打算和他有太多牵扯的，各取所需罢了。
但现在……
“我们做吧。”季澜的手还捂着叶涵的眼睛，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叶涵猛地睁大的眼睛，以及激动的开始颤抖的身体。
“但、但……”叶涵激动非常，刚想答应时脑海里却突然想起来他现在…还是无法通过性器官获得快感，季澜曾经说过他不想奸尸的。
啊……这畸形的身体什么时候能让他解脱。
眼眶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湿润了，愤恨着自己身体的他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此刻的狰狞表情。他只是在悔恨错失的，难得的，季澜愿意踏出一步，他却无法迈出那九十九步的机会。
季澜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何时起，叶涵的大概想法他都能了解了，他少见的有些温柔地摸上叶涵的头，缓解他此刻激烈的情绪。
“没事的，没关系的，我不在意的。”
“唔……好、好啊……”叶涵声音喑哑，泪水却涌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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