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好笑,虞擎悠很久没正八经儿操谢旸一回了。
他一向薄情又喜新厌旧,床伴换得和衣服换得一样勤。可同时,他又不是标准随环境降低的性子,那些钓鱼养鱼玩弄人心的好手段在这小县城无地可施,也就白让谢旸捡了个便宜,进入一段半1v1模式。
虞擎悠对谢旸感到腻味也算理所当然。
说到底,两人维持着这样不尴不尬的关系,纯粹是谢旸贱得太彻底,他总能察觉到虞擎悠的需求,眼巴巴上赶着倒贴,却又对虞擎悠别无所求。
男人不会丢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菜品,尤其这道菜在别人眼中还是上好佳肴。
他操人一向不紧不慢,速度不快,动作间却带股狠劲儿,那根沾过谢旸口水的鸡巴顺着润滑液插进惯会谄媚讨好他的肠道,一捣又一捣,将润滑液捣出下流的沫儿。
谢旸的屁眼早不如半年前那般紧致,长期的侵犯令先前浅粉紧闭的后穴变成殷红翕翁媚肉,操起时却因谢旸坚持运动锻炼别有一番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擎悠见将他包裹住大半根鸡巴被撑到边缘发白却依旧努力吞咽挽留他柱身的屁眼,慢悠悠退出小半截柱身。但未等身下人适应放松,下一瞬,他又顺着扯出的银丝整根没了进去!
“呃啊-哈啊--!”谢旸张口喘了半晌粗气,才将眼神涣散地投向自己的小腹,嘴上说着不三不四的胡话,“爸爸好厉害…要、要被爸爸顶穿了…贱狗胃袋终于要成爸爸鸡巴套子了…”
“操到结肠了…呃呃呃、呃嗯-爸爸…”
“啪!!”清脆的巴掌声几近要在厨房响起回音。
“别叫了。”虞擎悠嗓音情绪难辨。
狗叫听多总会腻烦,他这一巴掌并未收力,因他一直长期进行拳击等体育锻炼,这一掌下去,直接令谢旸的半边屁股高高肿起,鼓出红红的掌印。
富有弹性的肠肉似被这一掌吓到,痉挛地吸着虞擎悠的整根柱身,讨好着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
这是一个绝对压制性的体位。
谢旸身体正处于不应期,这样的操干让他不住身形趔趄,失力用双臂支住切菜板。微内陷的乳头摩擦着木制的菜板和菜花碎屑,磨擦的酸痛感刺得他喉咙憋出低低的呻吟,但他又怕招虞擎悠不快,一概咽了回去。
随着操弄的节奏,他一晃一晃身子,手上还不忘去应“做辣一些”的话,洗一旁几根小辣椒。他不是被摸摸被操操就腿软的纤细款,但到底在如此情形下令他炒菜还是太过超标。
“爸爸…”青年破碎着嗓音,无措拿着装花生油的小油壶道,“等油烧热再操狗狗好不好…贱狗担心油会溅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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