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回来了……”飒马的瞳孔极速收缩,握在门把上的手瞬间结了霜,“……了。”
钥匙滞在锁眼里。
隔音练习室内的空调开在20摄氏度。敬人双腿勾住红郎精壮的腰,白皙的颈子上喉结滚动,泛着淡樱色的锁骨在咬痕与吻痕的衬托下色情极了,乳首暴露在空气中,在飒马的角度隐约能看到亮晶晶的水光。
已经是在用力克制声音了,红郎却跟他作对似的一定要撞出几声细碎的呻吟。敬人十分不满地仰起脸够到红郎的嘴唇,用力啃了一口。
“嘶……老爷是在埋怨我不够卖力吗?”
红郎一把抹开唇角的血迹,弄得下巴沾上了污迹,他在敬人的肩头蹭掉,然后加快了挺动的频率,铁棍一样坚硬灼热的肉棒发了狠,一下一下凿进敬人湿滑紧致的后穴中。
敬人当然不肯认怂,死咬着前齿不发出声音,指甲在红郎宽阔的背上挠出几道印子,却不成想红郎更用力操弄,直接把人翻过来,两手捞起敬人的胯,再掰开穴口,一插到底,就着跪姿,打桩机似的侵犯起来。
“唔、啊……套子,嗯……戴了吗?”
“戴了,也按照要求清理过了。”红郎又是一个深插,仿佛在抱怨敬人的婆婆妈妈。
前辈们……还真……讲究啊。飒马脑海中,有个小人儿在放烟花。
飒马只是出门买了三罐饮料,回来便看到如此刺激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罐乌龙茶,一罐无糖,一罐带汽,飒马的那罐是水蜜桃口味的。不过他顾不上干渴的喉咙和茶的味道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一屋子的惊涛骇浪上——
敬人深知体力不如人,在摇晃中摘下眼镜放在一旁,抬起屁股,收缩内壁,夹紧肉棒,换来红郎一声低喘,叫着我的好老爷,放温柔了力气,对敬人的驯兽法表示服帖。
很显然,沉浸在情事里的两位前辈,并没有察觉到来人。
不知道两位前辈突然因为什么事情杠上、非要选在这个时间和地点做爱。况且,敬人是一个自律得夸张的人,怎么想都不应该把持不住自己而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学校脱下衣服。
——诶?ABO漫画吗?ABO漫画里的情节吗?O忘记带抑制剂然后释放出信息素再然后引诱来A什么的?
体能优异的鬼龙前辈是A的可能性是绝对的,但是脑力超群的莲巳前辈竟然是O吗?
我在想什么?诶?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吧?——
飒马在原地脑补出各种造成眼前画面的原因,用时五分钟十五秒。
在这五分钟十五秒之内,敬人高潮了一次,接着又被红郎换了个体位继续干。
是推门进去还是转头离开,对于飒马而言,非常难以抉择。
推门进去会打扰到二位的好事,也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尴尬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转头离开又会被敬人训斥不信守承诺,饮料没买回来人也跑了。
鞋底抹了速干胶一样,黏在原地,腿骨上像是钉了钢条,动弹不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神崎,你在这里啊。”
“诶?”
肩膀上突如其来的一只手让因为观看了刺激场面而变得敏感的身体一颤,自肩膀涌起的电流向上蔓延到头皮,向下扩散到胸部,原本稍有异样的小腹一紧,随之呼出了一大口极不平稳的气息。
“阿多尼斯殿下……为什么会来这里?”
“比起这个,神崎站在门口为什么不进去?”
飒马以为自己用身体挡住了虚掩的门,却忽略了阿多比自己高出五公分的事实。
能够直接越过飒马头顶看到练习室内部春景的阿多,呼吸一滞。
“那个,不是……”飒马慌乱又小声地试图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我知道鬼龙前辈和莲巳前辈在交往的事。”阿多试图表达出“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的意思。
“是这样没错……”
“恋人之间做爱是很正常的,神崎。”
“我明白。”
“所以,”
“所以?所以阿多尼斯殿下明知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为什么不和我做!”
“神崎,声音太大了。”
追根溯源要回到三天前。
熹微的阳光透过日式菱格窗,几乎是平行于地面地照射进来,天刚蒙蒙亮。
飒马从阿多的臂弯里钻出来,支起身子,凌乱的头发披在肩上。睫毛的罅隙之间是阿多的睡脸。
阿多睡得很安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安稳了。
哈……
安稳得让人莫名来气。
离晨跑的时间还有一小会儿,也就是说,阿多不一会儿就要醒来。
是不是应该打开天窗说亮话呢?因为喜欢这个人,所以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变得小心起来,久而久之,就让自己的小私心和小期待,淹没进由“喜欢你”倒灌的深海里。
如果放任某些东西沉下去,沉下去,就不由自主变得卑微。这不是神崎流传人应该割舍的骄傲。
所以,告诉他吧。
“嘿……阿多尼斯殿下。”
这样的音量是叫不醒的呢。
双足跏趺,脊直,肩张,头中正,气沉丹田。
“阿多尼斯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醒了。
“……神崎?”
“早上好!”
“很晚了吗?”
“不是,阿多尼斯殿下,我,我有事和你说。”
“嗯?”
“昨晚没有做。”
“嗯。”
“前天也没有。”
“嗯……”
“一周来,阿多尼斯殿下留宿的每一晚,都没有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你以前不是很粘我的吗?从写完作业做到半夜……”
“神崎,你成为武士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要继承家业,这是自然而然的责任。我必定会以刀为伴,与正义同行,让神崎流名扬天下!”
……如此生硬而明显的话题转移,只有纯真的飒马才会被唬住了。
“我那天到了教室才反应过来,阿多尼斯殿下没有回答我。在教室又不好问出口,所以,阿多尼斯殿下为什么不和我做?是厌倦我了吗?”
“没有那回事,神崎。”
“都是我的错,没有尽到恋人的义务。”
“不是的,神崎没有错,是我不好。”
“如果切腹能够弥补我的失职和贪心的话……”
如果谈话的音量不足以惊扰到练习室内热火朝天的两个人,那么拔刀的音量就足够达到了那个分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呛”地一声,铁刃脱离刀鞘。
“什么人!”
被破坏了兴致的敬人披上红郎过于宽大的校服衬衣,衬衣恰好能遮住泥泞的下体。
两个后辈低着头数地板上的格子。
飒马余光瞥到落地镜,镜中整理好校裤拉链的红郎打趣地瞅着两个人,露出慈父般的笑容:“啊,饮料买回来了?”
“是是是……是。”飒马答。
“你们看到了什么?”红郎又问。
“咕嘟。”阿多和飒马不约而同地发出咽口水的声音。
“啊~真是的。”在把眉毛拧成非洲大裂谷之前,敬人开口道,“我开门见山说了,乙狩,你对神崎有什么不满吗?”
敬人绿色的眸子冷了,宛如冬天掉在雪地上的翡翠。
练习室的空调失去控制一般,温度数字骤然减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对于突如其来的诘问有些震惊:“没有。”
“莲巳殿下!”飒马垂下头,肩膀抽动,嗓音压低了一个八度,话尾带着颤:“对不起,我不该告诉您二位我自己的私事,请不要管我了。”
怎样都好。
那种丢人的事情。
阿多尼斯殿下厌倦自己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怎样都好。
“喂,今天我们把乙狩叫来,是想解决问题的。”红郎说道,“乙狩,神崎把事情都跟我和旦那讲过了,说你测试没有及格,拉着神崎给你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