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季峻予又重复了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因闭上眼。
缓了会,他把背慢慢打直,声线发颤:“高铭泽死不死,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你杀了他,被发现后大概率会去监狱甚至死刑……季峻予,别丢我一个人,我活不下去的。”
谎言最高级的方式就是真假参半。
季峻予是纸老虎。性是风,迷恋是片云,混在一起就是场融化纸的雷雨。
枪口有了松动。李因虔诚地仰视着季峻予,额头留下的印像某个邪教入会的标记。
他伸手把枪慢慢下压至嘴唇,先用舌头,舔湿后张嘴含住,模拟口交前后吞吐。他动作缓慢,直勾勾地盯着季峻予,口的不是枪支,而是幻肢。
“我有个礼物想送你,”李因眼里都是水雾,睫毛娇滴滴地卷着氤氲:“你等等我,好吗?”
枪身脏了,裹上层糖蜜般的光亮。季峻予抽回枪支,来回在李因脸颊擦拭,留下几条水渍。
“那就快点。”他说。
李因出来的很快,逆光走来,带着头纱,蕾丝质量不好,边缘磨出条红线,像处子血勾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公,”他叫季峻予。
季峻予看了很久,才说:“头纱歪了。”
李因走到他面前的沙发坐下,只差束捧花:“你能帮帮我吗?”
他腿细,裹着白丝多的是色情,少的是下流,配着不论何时都似有千万情诉、最后归于隐忍默然的表情,再肮脏都干净。
季峻予没整理,而是直接掀开了头纱,继续婚礼的流程。
接下来是接吻。他们拥吻在一起,李因的肉体是拂尘,轻易挥手就把杀念扫落干净;而他本人一尘未染,却已妄想翻滚欲念。
李因早被他用精液养骚了,穿得纯白,表情却是个淫妇,一声声地喊老公。
季峻予没应,双手抓着李因的腰像两只牢固的火钳,狰狞暴躁地挤开穴口,直挺挺地插进去。
比起回答,他更愿意用做的。他要操得李因心悦诚服,要这具身体再没有任何男人能看,能碰。
他要李因活着只给他一个人操,他先死就让李因守一辈子寡。要是李因耐不住寂寞,那等地狱再见面时,他就把碰过李因的魂魄全都撕破塞吃进身体,至死不休。
开始动之前,季峻予俯身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我在呢,骚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水汽湿热,李因耳朵顿时红了一片。来不及回答,季峻予就绷紧腰不要命地朝里面捅,又深又重,差点把他操的干呕起来。
李因需要死死抓着沙发边缘,才不至于头狠狠耸撞到墙面。他被操到头昏眼花,眼界茫茫,器官像要被凿穿干通,爽得腰臀口水乱颤:“啊,操,操到了……”
季峻予扇他屁股,把他扇得呜呜求饶,屁股火辣辣的疼,烧得他连血液都沸腾起来,哭得近乎肝肠寸断,捏着脖子细声淫叫:“要死,哦,季峻予。”
“我会干死你的。”他附身许诺。
他拽紧李因蕾丝的丁字裤,让抽插严丝合缝,连耸动时的腾空都要刻意减少。
操了会,季峻予嫌不够深。李因被揽搂在怀,一上一下颠着,屁股尖都被阴囊硬生生拍麻了。
他感觉到季峻予的疯狂,他说的干死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像只饥饿在死亡边缘挣扎的野兽,留着涎液咆哮着,要把他喉咙都咬断、鲜血吸干。
他咽了咽口水,哀哀求饶,但根本没用。季峻予抓着他滴水的鸡巴快速撸动,又伸手拽拉他的乳头。李因甚至连什么时候被干喷的都不知道,反正大腿根部一直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脑浆炸裂开后又变成淫水骚液,一股股朝外面喷。
不知道干了多久,射了几次。李因嗓子都喊疼了,发丝被汗水浸透贴扒在一块,看上去又痴又媚。他哭闹着要季峻予亲自己,换了个姿势,勾着季峻予脖子,却只是用脸颊无比眷念地蹭:“季峻予,季峻予,别离开我。”
肠壁都要被活生生捅烂了,好像生命和性只有这一次,季峻予抓着他要一起燃烧殆尽,一起腾空,尖叫,再掉进深不见底的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耳朵嗡嗡叫着,很快,他什么也听不见了。世界消失殆尽,一片昏暗。
李因醒来时是隔天。
季峻予走了,枪支没有改变位置,大腿处的精液干涸,他躺在沙发上安静地呼吸。
头纱的质感不行,枕睡时有粗糙的颗粒感。李因伸手去扯,却忽然停住了。
光线很好,他能清楚看见无名指上多了枚戒指。
大小适中,款式简单。镶了几颗钻石,背光看都熠熠生辉。
李因一动不动。直到手臂发酸,眼眶撑不住,才试着眨眼。
模糊之间,他想起了季峻予的回答。
他说,我不去找他了,乖,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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