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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被黎景欺负得狠了,夏朝颜一狠心小半个月没联系他,但是心里到底是惦记着自己那差不多快要制作完成的专辑,心想这烂人要是真把自己第一张专辑弄毁了自己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导致这段时间的夏朝颜简直是个十足的冰美人,助理都不敢轻易打扰他。
这天组合受邀参加一台晚会,元渽有事缺席,现在宽大的休息室就夏朝颜和贺斯年两个人。贺斯年随年龄略小却意外很成熟,话不多却让夏朝颜觉得安心,两人同处一个空间让夏朝颜最近纠结的心情放松不少。
还有更加难以启齿的一件事,自从那天被黎景抹了并灌了药之后,原本就比一般男孩更大的乳头涨得更大了。现在夏朝颜的乳房就像一位16岁的少女,更糟糕的是,乳头还常常会自己溢出乳液,如果不及时排出就会涨到发痛。
比如现在,夏朝颜虽然一言不发,但脸色已然绯红一片,有种强烈想要揉捏乳房的冲动…可是现在,还有贺斯年在旁边…
贺斯年也发现了他的异常,轻轻搂着夏朝颜温柔问道:“怎么了小颜?”温和的嗓音让夏朝颜安心,心想着反正与贺斯年的关系比一般队友更加亲密,这样想着,嗫嚅道:“嗯…这里,涨得好痛…”一边带着贺斯年的手摸向自己的乳房。
贺斯年有些诧异不过面上不显,解开了夏朝颜上衣的扣子,解开了束胸,两个乳房像小兔子一样弹出,两个圆圆的小乳尖上还挂着奶水。贺斯年更惊讶了:“这…怎么会这样…”轻轻用手捏过,妒火中烧,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有谁对夏朝颜做了什么。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重了,竟有一刚洁白的奶溢出,在白瓷般的皮肤上交相辉映,更显诱人。
“啊…好痛…涨…你吸一下…”夏朝颜抵着贺斯年的肩膀撒娇道。
然而少年人的妒火是不容小觑的,贺斯年岁一言不发手上动作却越来越粗暴,终是忍不住把夏朝颜狠狠按在了休息室的小桌上。
“啊…斯年…”夏朝颜开始挣扎,看着贺斯年冷静的面容更加紧张,这个弟弟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贺斯年不紧不慢又将他的双手也分别绑起,于是夏朝颜被摆成大字型曲起双腿,私处一览无余。被下了药前后两张小口都湿漉漉,惊吓过度紧张到不行,穴口反而一张一合收缩得更厉害。
贺斯年掰着夏朝颜的大腿仔细打量私处,不该存在的花瓣略显红肿,被操弄得多了,染了淫液透着一股熟糜的气息,“哥哥不打算解释一下吗?这段时间你男朋友去意大利吧,为什么还会被干成这样,还是说哥哥太饥渴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把你玩成这样?”
夏朝颜内心感到恐惧与悲哀,自己与黎景算是什么关系,有钱有势如他,恐怕当自己是什么随便玩弄的小明星吧。咬牙答道:“没有谁…”泪水已然缓缓滑落。
贺斯年却感到更加火大,果然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淫荡!说不上来心底的情绪是厌恶还是气愤,贺斯年用还带着皮手套的手指,直接塞进了花穴。今晚他们原定要演唱一首中世纪骑士风格的歌,贺斯年是一身军装,还带着特质的黑色皮手套。
“啊!!不…!”毫无征兆被入侵,稚嫩的皮肤被异物打磨,既痒到颤栗又冷到骨头里,夏朝颜心底有什么在叫嚣,弹跳起来的身子被贺斯年不费吹灰之力压了回去,手指抽插进出全无顾忌,磨得花穴微微发疼,夏朝颜不可遏止地颤抖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在渴望更多的快感,乳头也更硬了,乳汁开始一颗一颗滚落。却没想到贺斯年根本不去管他早已难受不堪的乳房,又是狠狠一个探入,几乎伸到可以够到那个隐秘的地方。
夏朝颜身体猛地一僵,疯狂挣动被缚的四肢。贺斯年看他眼底惊恐觉得难受又有些恼,加了一根手指往里深入,没轻没重抵着宫口抠挖,小腹突如其来酸胀疼痛,惹得夏朝颜一声惨叫,头往后仰胸部顶起,整个人动弹不得,“不要!疼!啊啊……”
看了看夏朝颜胯间完全疲软的性器,再看他浑身冷汗涔涔,脸上的发丝凌乱不堪,细细画了眼妆的一双桃花眼妖魅惑人,却充满了泪水,眼角绯红一片,一副受尽凌虐的模样。
贺斯年也是有些不服,为什么哥哥可以被别人艹到流奶,自己却不能让他感受到快感!伸手握住夏朝颜看起来形状漂亮的男根揉捏套弄,冷冷问道,“哥哥这根东西,真的硬得起来吗?”
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些恶劣的心思,从夏朝颜仙气风格的演出服上拔了几根羽毛的绒须沾着淫液捻成一股,握着夏朝颜性器用拇指和食指扒开小孔,竟然企图就这样把这细软小棒插进去。
“唔?”一开始铃口瘙痒难耐夏朝颜还迷糊了一阵,下一瞬尿口激疼,夏朝颜一下瞪大了眼忘记呼吸,勉强抬头看见贺斯年拿着不知名的东西往里面顶,直接就疯了,又不敢大力挣扎,全身肌肉都紧张到痉挛,“住手!你……啊啊啊啊…斯年…!”
贺斯年自顾自捣鼓,绒毛没有支撑很软,要一点一点捏着往尿道里送,他专心致志握着手中的肉块鬓角都有汗水了,却全然不顾夏朝颜的感受,只觉得自
', ' ')('己哥哥这时反应挺大,怕不是喜欢被这样玩弄。
一边往里顶一边捏着绒毛转圈,可怜夏朝颜有如慢动作一般清晰地全然感受到尿道怎样被撑开,火烧火燎胀得几乎发狂!然后始作俑者还要捏着拧成一股羽毛在狭窄的小口里转圈摩擦,绒毛丝丝缕缕刮着肉管,夏朝颜已经全然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去了那出,疼痛清晰的映在自己脑中,“啊啊啊…住!……咿……疼……拿出去!啊啊……”
贺斯年不容抗拒将那绒毛几乎完全塞入,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下还挺开心,夏朝颜被缚的双手紧紧握拳骨节被自己捏得咯哒作响,连睫毛都颤得厉害,贺斯年一时兴起,俯下身去舔了舔夏朝颜艳如桃花带着泪水的一张脸,这人竟是失控也是极美的,兴冲冲道,“这里堵上了,你会不会用另一个器官排泄?”
又看那前穴花瓣红肿肥厚含羞待放,理智终于被抛到九霄云外,再不犹豫贴上去挺腰把自己硕大的鸡巴钉了进去!
“嗯啊啊~~!!”还没从性器的激痛中平复下来,花穴这么猝不及防被全然撑开占有,夏朝颜头往后仰身子弓成漂亮的弧度半天都没能落回原地,全身痉挛一般颤抖,神智也飘散在天际差点直接昏厥过去,之所以还清醒着,是因为贺斯年一插进来就快速抽插挺动,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那根少年的鸡巴也许不及别人粗大,长度却骇人,轻而易举进到身体里别人从未达到过的深度,龟头嵌进宫口还更往里抵了几分,弄得夏朝颜小腹撕裂般疼痛,惊恐地瞪圆了双眼句不成句叫喊,“啊……不……太深……啊啊啊!”
贺斯年这会没什么理智,他埋进水润的雌穴几乎立刻就意乱情迷丢兵卸甲了,顺从欲望伏在夏朝颜身上抽干了一番,焦躁才稍微得到缓解,脑袋却依旧不清醒,身下的夏朝颜整个人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香甜气息,贺斯年忍不住去舔咬他主动送至唇边的喉结,一边一下一下往里挺动,一边情不自禁在夏朝颜耳边粗喘低喃,“这里真是,天生就适合被人插啊!”往下看,一堆嫩乳正随着自己大起大落的动作不断颤动着,乳尖已经涨到不行了。
“咿……”明明全身都在痛苦里叫嚣,夏朝颜却将贺斯年这声情不自禁的喟叹一字不漏听了个全,那声音像是直接被凿入他脑袋里,让夏朝颜的脸色瞬间煞白,连挣扎都忘记了恍恍惚惚意识到眼前是怎样的光景,眼角的泪珠就像断了线,心口疼得支离破碎。
他满身欢爱的痕迹,身上趴着个少年,就连阴茎里被捅了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身体被撑到极限,在贺斯年的大力摩擦之下几乎要被磨坏捅穿,脑海里有个尖锐的声音呐喊着好可怕不要,身体却不听使唤,恬不知耻含着性器不遗余力吮吸蠕动,小穴里早已汪洋一片,随便磨蹭几下就是一股汁液喷浇而出,淫水在抽插间被带出来,就像下着小雨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将身下的桌面渗湿了不小的一片痕迹……
双手双脚都被绸带磨得通红,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莫大的绝望感笼罩全身,夏朝颜看了眼还在身上挺动的贺斯年,动了动唇,带着哭腔声弱蚊蝇,“不要……呜……不要了……放过我吧……”贺斯年被夏朝颜水润紧致的小穴伺候得异常舒爽,怎么可能半途而废,看夏朝颜拒绝,下意识伸手握住夏朝颜的性器,摸到顶端才想起来里面被自己插了东西,快感在身体里来回激荡贺斯年理智少得可怜,指尖点着那露在外面的绒毛尾巴轻敲,夏朝颜的身体就跟着一下下弹跳,而且小穴的紧致度明显变得更好,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包裹住,媚肉或挤压或吞吐,让人完全把持不住,贺斯年食髓知味得了乐趣,更是捏住绒毛轻轻揉捻,折腾得夏朝颜上气不接下气哭喊,“啊啊!住……!疼……唔啊~!会坏……坏了~!哈啊——!”
孔雀羽毛上细小的绒毛在尿道里到处刮搔肆虐,铃口小孔震颤不停淫液一滴一滴往外漏,时间越长夏朝颜越感觉不到疼痛,火热演变成酥麻瘙痒,竟然连这里也有类似被人插穴的错觉,随着贺斯年的揉捻绒毛在尿道里转圈碾磨,刺激得夏朝颜整个身子连续不断持续发浪,小腹酸软饱胀到极致,却又什么都射不出来,夏朝颜只能一次又一次依靠后面两个小穴达到高潮。“咿啊~~!不……饶……哈啊!胀……拿掉……嗯啊~!”声音甜到腻人,夏朝颜在风口浪尖上浮沉,每次想要晕过去都被让人窒息的快感拉回,混混沌沌错觉自己徘徊在死亡的边缘,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偏偏贺斯年毫无察觉,埋首在他颈侧,所有的感官都被夏朝颜这朵罂粟荼毒,已经沉迷到无法分辨周围的情况,一次次享受着夏朝颜身体的高烫水润,只觉得浑身如沐春风,哪里还顾得上身下的夏朝颜在喊些什么呢?可怜夏朝颜在这场过于激烈的性事中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双重感觉被剥离,那个淫荡到在玩弄下不停潮喷的器官夏朝颜无法感觉到,能感觉到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压得人喘不过起来,性器一次也没有被允许释放过,羽毛被淫液湿透,又把尿道撑得更大,现在已经能在贺斯年抽捻下在其中来来回回穿梭,夏朝颜的性器随之一抽一抽颤抖,连灵魂都要被那绒毛给搅碎了,“饶……呜啊啊……会死……咿啊~!胀…
', ' ')('…求你……”
夏朝颜哭肿了眼睛,已经不能承受更多,连声音都沙哑了,在又一次被毫不留情顶入子宫,性器胀到极限再也顾不得还插在其中的东西,夏朝颜憋着饱胀的小腹,呼吸异常急促残忍地被逼上高潮,不能酣畅淋漓一泻千里,浓稠的白精随着绒毛的进出一小股一小股被带出尿道,竟然如同被人控制了射精一般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意识到自己被人玩弄成什么样子,夏朝颜还来不及悲愤,贺斯年这时候闷哼着做起了最后冲刺,死死扣着他的腰狠狠捣杵,一下一下似乎要把他钉死在这里才善罢甘休,伴随着贺斯年的抽插,所有的感觉都被肉刃搅碎然后重新柔和到一起,有什么东西瞬间爆发,让夏朝颜恐慌到极致,不顾身体极限挣扎悲鸣,“不——!不——!恩啊啊!!!”伴随着精液浇灌在身体里,腿间疲软的性器也在抽插中一次次淋漓,略带腥臊的液体被甩得到处都是,夏朝颜眼神空洞,突然放弃了所有挣扎,握拳的手上也松了劲,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我干得你舒服吗?跟那些野男人如何?等会儿就含着这泡精液去给我们的粉丝表演吧,”贺斯年抱着早已失神的夏朝颜,轻轻吻着他一颗一颗豆大的泪珠。为了安慰夏朝颜,又含住了他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尖,用力一吸便感觉一股清甜滋味灌了满嘴,夏朝颜也长叹了一口气,终是舒坦了一些。
又想起了什么,眼泪掉的更凶了,“…我…怎么上台啊…呜呜呜…”现在自己可真是太糟糕了,花穴肿到不行还被灌满了精液,双乳不断喷薄出乳汁,哪里有国民爱豆的样子。
贺斯年抱着他轻轻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坏笑道:“哥哥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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