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共生(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尤绝试探性地在井然身上扎了一刀,他痛苦地哼了一声,颤抖着手试图夺回那把刀。尤绝的心志并不坚定,一时大意,竟让井然握住了刀尖。与此同时,井然另一只手挣扎着伸向床铃。

就在这时,一只脚猛地从旁边踩住了他的手。井然抬头望去,只见尤缪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眉头微蹙。

“生命力还真顽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爸爸。”尤缪说道。

他蹲下身子,尤绝以为他要扇继父一耳光,但尤缪只是保持着几寸的距离,仿佛害怕沾染到什么脏东西。

“你可真该死,这六年来一直霸占着我哥哥也就罢了,连他和我通电话的自由都要剥夺。”尤缪说着,脚下的力度加大了一分,“不过,这世上要说变态,你若是第一位,没人敢称第二位吧?自己阳痿,还偏要去招惹血气方刚的未成年,自己满足不了别人,只能使出你的金手指和假道具。”

说着娇娇软软的一笑,颇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即便到了生死关头,井然还沉浸在尤缪的美色中,反而忘了他该因为尤缪的实话而恼羞成怒。

之前的每次,无论是和尤绝或是尤缪,他都只能依靠道具抚慰他们,若是他非不举人士,尤绝后庭的贞洁怕是早就不保。

尤缪站起身,一脚又一脚地踢着井然:“你真该死啊,老男人,你现在就给我去死。”

高跟鞋的细跟踢在人身上非常疼痛,若是力气过重,甚至可能踢出血窟窿。井然半边身子就是如此,惨不忍睹。尤绝觉得弟弟这样踢下去,不用自己动手,井然也会被踢死。

井然在疼痛中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厉声道:“就算我死了,你哥哥那些黑历史也抹不掉,你以为你母亲有录音在手我就会怕你们了?!你知道我是怎么治疗你哥哥失眠的吗?”

他最后一句话成功让尤缪停止了踢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井然抬起头,阴森地笑:“他每次失眠,都是我抱着他睡,你以为只是这么简单吗?我会找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在他面前表演互相侵犯,小绝哭得可厉害了。”说着,他又把视线转向尤绝,尤绝想要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但陷入愤怒的尤缪一把抓住尤绝的头发,尤绝顿时疼得发不出声。井然继续说道:“他哭累了,自然就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心,没想到,他竟然喜欢自己的双生弟弟。明明很喜欢,还要故意装作是兄弟情深,连双生子互侵的活春宫都不敢看,真可怜。啊——”

尤缪一脚踢中他的腹部,井然立时止了声。

尤缪松开抓住尤绝头发的手,把他扶起来,含笑凑到他嘴边问道:“井然说的是真的吗?”

尤绝早已泪流满面,只是恍惚地摇头。

尤缪笑了起来。

他转向井然说道:“都怪你,又把我哥哥不好的回忆勾起来了。”

井然愤怒地喊道:“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能活吗?!”

尤缪下意识伸了舌头去舔尤绝的嘴角,拿指头不住摩挲着哥哥的掌心。

“你管我愿不愿意活。为了哥哥,我也随时都能献出我的生命。”

他深情地看着尤绝。

尤绝怔怔摇头,声音中带着恳求:“别做傻事,缪缪。我手里有能让井然认罪的证据,我们别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缪蓦地有些心头发堵。他从前若是不知这些事,自然不会想要置井然于死地,可如今尤绝这些年过的日子如何他大体都知道了,怎么会轻易饶过井然。更让他生气的是,哥哥如此瞻前顾后,一点也不懂得他的用心良苦。

井然听到尤绝的话,冷哼一声:“小绝,看来我还是对你太过仁慈,你说当时刚换司机的时候,我就让他动手,现在局面恐怕会大不一样。”

尤绝听了这话,气得几乎要咬碎牙关。

之前在茶室里和弟弟偷偷接吻,井然就把给自己把风的女佣夏希换掉了;还有自己第一次让尤缪留下来过夜,两人同住一屋,没忍住在被窝里互相慰藉,也被井然通过录像知道了。第二天一大早,井然就把以前负责接送尤缪来井宅的司机换掉了。当时他还疑惑怎么突然换了司机,后来从森可优口中才得知,原来自己“不小心”破坏掉的衣柜里的那个摄像头根本一直都是假的,房间里还有另一个摄像头。

尤缪摇摇头,把哥哥搂在怀里,轻声问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哥哥。”

尤绝舒了一口气,看来尤缪不知道森可优和新司机的事。

尤缪斜过一双眼睛去看井然,吊飞的风眼,漂亮而凌厉:“不说是吧,哥哥?”说着,他从尤绝手中夺过匕首,不顾一切地对着井然刺去,刀刀见血,但每一刀都刻意避开了要害。

尤绝担心再这样下去,虽然每一刀都不在致命点上,但井然多半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他拼尽全力拉住已经陷入疯狂的尤缪,不停地安抚他:“缪缪,冷静点,你冷静一点。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求你了……”

尤缪停手,只笑着看着尤绝:“真的吗?哥哥。”

尤绝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针走向晚上十一点半。

尤缪眼见井然又一次晕厥过去,便也不再理会他,只顾着将哥哥尤绝拉到床上,大力掀开被子,随即整个人扑倒在尤绝身上,与他十指紧紧相扣。尤绝心头一颤,只觉自己仿佛整个都被尤缪牢牢握在手中,可尤缪的眼神偏偏又充满了怜惜。

于是他缓缓张开自己的手掌,任由尤缪一根根手指摸索过去,再紧紧地,攥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心意相通。

“哥哥,接吻的技巧都是和谁学的?告诉我。”尤缪开始了他的盘问,又问出第一次在井宅留宿时问过的问题。

“和别人。”尤绝索性坦诚告诉他,“不是井然,也不是森可优,是井然口中那对双生子中的弟弟。”

尤缪眼里露出受伤的神色,于是尤绝握紧了手指去:“我只和他接过吻,其他什么都没做过。当时我发了烧,烧糊涂了,把他错认成了你,缪缪,我要是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该多好,兴许我们能早点逃出去。可是,这样的话,妈妈又该怎么办呢?幸好我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尤绝抓着他的手,分明在笑,瞧起来又像是在哭:“对不起,哥哥,都怪我当时太没用,才给了你自作主张、自我牺牲的机会,而且这一瞒,就是整整六年。”

说着又苦笑,笑意嘶哑而无助:“他说的新司机和森可优,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哥哥。”

尤绝想去亲他,却被尤缪躲开了,他只好实话实说:“他说的新司机是森可优的地下男友,但是他对外一直说对方是自己的哥哥。你第一次在井宅留宿后,井然通过安装在我衣柜里的摄像头看到了我们之间的亲密举动。其实之前还有一个摄像头,不过被我故意弄坏了。他看了监控后大发雷霆,在车里和妈妈打电话说,如果得不到你,就让你出车祸死掉好了。他并不知道司机是森可优的男友,司机把这事告诉了森可优,森可优又告诉了我。”

尤缪没有吱声,却在心里暗想:原来森可优才是大功臣。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当晚吗?当时森可优问我他哥哥的去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当天井然得知我从妈妈别墅出来后没有坐井家的车回去,井然派人教训了那个司机一顿,好像……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缪心中一凛,看向地上躺着的井然:“没关系,他现在也残了。”又问尤绝:“哥哥,如果没有今晚,你原本打算怎么做?”

尤绝的眼眶又红了:“在今晚之前,我已经搜集到了井然违法犯罪的大量证据,还有森可优在他身边查到的东西,再加上妈妈给我的录音。井然若是栽了,这辈子必然再也翻不了身,光是恋童癖这一个罪名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恋童癖?”尤缪当然早就察觉到井然有恋童癖的倾向,在他明白了小时候云衿雪的合作伙伴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意味着什么,他就知道原来世界上有“恋童癖”这种恶心的生物。他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恋童癖?”

尤绝错开他的目光:“小时候,我还没来井宅时,我们在家的监控画面里有一些记录,不过我只截取了其中我们两个单独出现的部分。上庭的话,我就说是我好了,反正也没人能分清我们两个。”

尤缪的眼中已隐约透出几分怒意,他紧咬牙关问道:“我问你,当年你主动提出要和井然一起生活,是不是因为井然原本看上的是我,而你为了保护我,跟妈妈提议换你去陪井然?还有——”他似是被怒气哽住,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质问尤绝,“还有,在你刚满十八岁的今晚,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得到你,这样便不算侵犯未成年了,是吗?”

尤绝被他言中,面露窘态,轻声应道:“嗯……”他伸手讨好地去摸尤缪的额头,继续说道,“很久以前他就和妈妈商量好了,我一过十八岁就能离开井宅。但后来我再提起此事,他总是回避不谈,或许他是想反悔吧。”

尤缪蹭着尤绝的手掌,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狗,说出的话却又阴冷至极:“可我真的很恨他,恨不得杀了他,把他剁碎了喂狗。”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气息奄奄的男人,“我故意挑在十八岁生气头一晚庆祝举办生日会,就是想在今晚杀了他,到时候即使验尸查出来他的死亡时间是在我们生日前夕,我们也会因为是未成年不必担负刑事责任,再者,我们手里还有大量证据。”

尤绝未曾料到,尤缪早已暗中筹谋此事。或许是因为他从前过于单纯,从而在得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后,执行反杀计划的他带着一种破死忘生的冲动,想一步到位,将井然置于死地。

尤绝皱着眉劝慰:“我们把他交给警方处理吧,好吗?”说着便要起身,“我叫救护车来。”

尤缪制止他:“别担心,他死不了。我没刺中要害,只是会不会残疾就不清楚了。”

尤缪擦了擦尤绝眼尾的泪痕,倾身亲了亲他的嘴角,尤绝被紧紧抱住,两人缠绵悱恻地亲吻了许久,直到嘴唇发麻、舌头发酸,尤绝快要窒息了,不得不推开他,喘息着说:“再亲下去,我就要被窒息而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缪松开他,却又轻轻啄吻着他的唇瓣,时不时将他的嘴唇含住,用舌尖轻舔,像是在品尝一颗糖果:“我不会让你窒息而死,我要让你等会儿爽死,哥哥。”

尤绝不解其意。

尤缪顺势再次将尤绝压在身下,两人倒在井然的床上。在哥哥面前,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欲,如同枝头绽放的桃花,热烈而直接。

尤绝以前都是旁观别的双生子交合,现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弟弟就坐在自己身上,说着挑逗的话。他瞥到地上的血迹,心中一阵慌乱;看着弟弟衣衫半敞、满面纯真,下身又烧得很。

他眼看着尤缪将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往后穴里塞,对方抬起臀部,伏在自己的肩头,哀哀地叫:“哥哥,好痒啊……我后面好痒。”

尤绝清晰地听见自己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

尤缪看了,会心一笑,掉转了个方向,将丰美的臀部对着尤绝,拨开穴口红软的嫩肉,两根手指直插到最里面去。他的穴又嫩又紧,色泽也浅淡,穴口一圈亮晶晶的,似乎是涂抹了一大堆润滑油。白皙的手指在甬道里面抽插,水色汪汪的,衬得分外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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