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姊姊为了王辰与杨鸣周旋那麽久,再後来因为那个窃听事件身陷在玛多、王辰、孙明之间,现下因为连怀而被蔡宥,而连怀一心想要离开姊姊恢复未婚让姊姊情何以堪。一案横生枝节,此时只能静待司法调查这一个案子。而那个蔡宥口口声声说这一切是两厢情愿,姊姊十分恼怒的说那一日蔡宥强行扒掉姊姊的衣服还将之丢在地上,一切结束後姊姊拾起地上的衣服感到十分恶心,一个人孤单的回家之後就即刻更衣沐浴,还望那些司法人员不会被蔡宥的说法给蒙蔽双眼。
另外由於姊姊堕胎而T虚一事,使我备感忧心,生怕姊姊因此一事而郁郁寡欢并苦劝姊姊不要日日着黑服服丧,但似乎成效不彰。而自从那个人姊姊以後,姊姊不时的更衣沐浴,似乎觉得自己的身T好像很脏,过度的洁癖彷佛像是姊姊的心灵被刻上一道伤疤,深深地烙印在姊姊的身T里如同还在流血一般。
&神科医生有慢慢的给姊姊减少药的份量,那麽再过几个月也许就能停药了。现下的姊姊身T似乎过度T虚,连怀塞给姊姊一本锻链身T的书本,也许连怀和姊姊没有到无法转圜的地步,但那连怀并未现身和姊姊一起运动。
姊姊大学毕业以後因为王辰的生计问题所以返校和杨鸣求助,姊姊至今都有一点後悔不该为了不要让父母担心所以向外人求助,後来在读研究所前参加一个营队同时认识孙明和玛多,玛多是那个营队的工作人员,孙明则和姊姊同一小队。玛多窃听姊姊,无意间发现王辰姊姊,最後姊姊离开我们学校独自一人到高中任职,後来因为被杨鸣下药流血不止到医院任职,最後到按摩馆当按摩师,因为骆航摔机一事被带到医院诊断有思觉失调,又经过蔡宥一案,连怀和姊姊能好好的相互扶持吗?我只能想着但愿连怀不再留恋众多nV子能一心一意的待姊姊好。
在我分神想着那些心事时姊姊的信来了,信里写着连怀要和小双在一起,於是姊姊只剩下离开连怀这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