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伦痛呼出声,但是腰下动作不停,除去开始的阻涩,又几下後里面已然有了湿滑之感,顺畅起来。
脑海中仅剩的丝清明告诉他过後他会死得很惨,但是冲天的快感很快将这清明挤到爪哇国去,只剩身体本能的律动。
(7鲜币)爱久生情40
容安竹悠悠醒过来过来,便看见规规矩矩跪坐在床尾的男人。身体後面那处还是很痛,但感觉清爽,应是清理过也上过药。
肖伦肩膀上也贴著纱布。
「对不起!」肖伦以头磕床,动作牵动肩膀的伤口,但是声也没嚎。
「那去拿把刀来。」容安竹哑著声音说。
「不要啊!」肖伦惨叫。
「那根祸害,不要也罢。」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我真的错了!」肖伦又叩首。
「好,那不剁你的。」容安竹摆摆手。
「啊?真的?」肖伦大喜。
「剁肖俭的。」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好!」
……
「其实,到後面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
「滚。」
「你好像也硬了,也射了的嘛……」
「……你也不是那麽不能自持,其实只是想要这麽试次对吧?」
「我滚了。」
容安竹卧床休息了两天,发了烧,只能吃流食,肖伦鞍前马後伺候著,连公司都没去。後来肖伦许了他个月纯在上面,花样随便他玩绝对配合到底,容安竹冷冷看了他眼,肖伦自动升为两个月。
後两天容安竹可以下床了,赶了肖伦去公司,但是他也不便走太路,便只在家里办公,最後找来了杨习。
「肖俭这次做得太超过了。」容安竹说。
「是是是。」杨习点头。
「居然连下药这麽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容安竹抚下眉头。
「我也觉得。」杨习点头。
「连你也去招惹。」容安竹看眼这个无辜的男人。
「是是是。」杨习点头。
「得找点事情让他分散下注意力。」容安竹若有所思。
「我也觉得。」杨习点头。
「所以,」容安竹看著杨习,勾起嘴角,「不如将计就计?」
杨习这次没有点头:「啥?」
「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招惹的。」容安竹说。
「我就是好招惹的。」杨习忙说。
「随便你怎麽做,就算是你用色诱术也好。」容安竹,「把他给我摆平了。」
「他他他……他是直的!」杨习大惊。
「那就扳弯。」容安竹喝口茶。
「我我我……我也是直的!」杨习欲哭无泪。
容安竹看他眼,淡淡道:「那就把自己扳弯。」
肖俭似乎也知道这次有些过分,开始收敛起来,当然其实主要还是肖老爷子找他去喝了回茶。
「你把你弟弟的名声搞臭掉了,他怎麽好去娶个好人家的闺女回来?」老爷子边烧水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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