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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弃知道自己有些笨,很多东西都不会,但是他自己也手淫过,知道怎么弄会更舒服。生疏地用柔软的舌头舔弄茎身和铃口,他不断强迫自己咽得更深,吞吐模仿性交的动作,取悦段知眠,同时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生怕碰到正逐渐变得兴奋的性器。
可是一个没注意,他的牙还是碰到了,还刮了一下,林弃顿时傻了,懵在那里,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弥补。
嘶……贱狗——
段知眠皱起眉头,不由分说扇了林弃一耳光,踹上他的肩膀,把人踹倒在地,一脚踩到了他的脸上。
对对不起先生,我是第一次。
在联系我之前,你难道没有了解过吗?段知眠愠怒道,用力踩在林弃的脸上。
林弃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脸被磨得有些疼,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知道自己那句话错得更厉害了——做错了事情竟然还要找借口。
可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兴奋,被人踩在脚下,就像是一条狗,想踢就踢,想骂就骂,没有尊严。
贱狗,怎么不说话了?段知眠掂量着力气,脚底碾磨了几下。
唔……林弃忽然嘤咛了几声,双腿夹紧,身子渐渐抖得厉害起来,失神地握紧了拳头,眼泪也流了出来。
哟,这小家伙竟然好这一口,段知眠打量着脚下的小狗,看出他这是干高潮了,阴茎被禁锢着,只能淅淅沥沥流出了点稀薄的液体,好不可怜。
对于林弃的生涩,他倒不是很生气,在知道那个人是林弃后,他就已经做好了包容林弃所有的心理准备,只要不是太出格……
相反,这种生涩,反而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再说了,就算是野狗,还有他来管教呢。
等到林弃渐渐平静下来,段知眠才把脚从林弃脸上移开,顺着胸膛直到他的下腹,轻轻拨弄还硬着的性器,笑道,小狗这是怎么了?
语气中带着揶揄。
我,我也不知道……林弃哽咽着说,他把自己蜷缩了起来,他很害怕,害怕先生生气。
他什么也不会,不仅把先生弄疼了,还莫名其妙把自己搞爽了,甚至爽得忘了自己在哪。
就是个蠢蛋。
段知眠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好似完全没在意林弃已经哭得不能自已,连哭声都压不住,只是好像有些筋疲力尽了,哭声微弱,整个人身上汗淋淋的。
小狗,别弄得我欺负了你似的。段知眠用鞋尖挑起林弃的下巴。
没有,先生没有欺负我。
一时头脑发热可以理解,回去好好想想吧。段知眠站起来。
不要,先生不要赶我走。林弃立刻挣扎起来,可是他双手被绑在身后,眼睛也不能视物,根本是毫无办法挽留,他的声音中渐渐带上了绝望,不要赶我走……求求先生……我会好好学的……我会学好了再来找您……求求您……
段知眠无声叹了口气,蹲下来摸了摸林弃的脸,林弃顿时安静了,只是身体还一抽一抽的。
先生……
只是让你回去好好考虑,不要冲动。
不是冲动……林弃无力辩解,他考虑了很久很久才发出那条信息,但是对于自己没有准备这一点,他无从辩解。
先生的手是那么温柔,正在轻轻抚摸他的脸庞,让他的心也安静下来。他这才反应过来,先生说的是“只是”,那是不是没有赶他走的意思,他顿时开心了,没忍住眼里又冒出了泪花
他想了想,斟酌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联系您?
两周吧。
段知眠抚摸着林弃的下巴和喉结,弄得林弃痒痒的。
你真漂亮。
……林弃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开始怀疑刚才是幻听——先生竟然夸他漂亮,自己,和漂亮沾得上边吗?那么壮,而且还那么黑,土土的不会穿衣搭配,留着最普通的寸头,皮肤也不好。
别哭,别动。
林弃仰起下巴,依靠声音寻找段知眠的所在,先生怎么知道他想哭?
段知眠笑了笑,拿起一把剪刀,冰凉的尖部贴着林弃的皮肤,剪开绳子。
我先走了,乖,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
……再见先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清脆的脚步声,关门的声音响起,林弃身上的汗水被风一吹,打了个寒颤,才逐渐回过神来,他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解开身上的绳子,拉下眼罩,只见自己身上残留着一些不算明显的红痕,胸前还贴着乳贴,地上红绳散落,刺眼的白浊零星散落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更是刺眼,彰显着方才的淫靡。
他顿时红了脸,捂着还昂扬的下体冲进了卫生间,明明刚刚有人在的时候他毫无顾忌,这会儿没人了他倒是羞起来了了。
刚刚先生锁住了他的下体,因为不能释放硬得发痛,现在解开了束缚,他却不想射精了。
只想在先生的脚底释放……
他洗了个凉水澡,将欲望压下,又将房间里的污浊全部清
', ' ')('理干净,准备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时他拿起手机,才发现先生给他发了消息——如果累了,就在那儿休息吧,浴室柜子里有一次性洗漱用品。
林弃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又摸了摸还在发疼的脸颊,一阵甜意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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