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温亭润被从春凳上救下,温东岳横抱着他,手不自觉地去抚他脸上的指印。
很后悔,想道歉。
又拉不下脸来。
温亭润摇摇头,突然感到脑中剧痛。
二十杖,他不会就这样晕厥,可他的病。
温亭润在晕死之前,紧紧抓着温东岳的斜襟,着急道:“老师,老师——”
“怎么了?”温东岳亦急得哑了。
“别让他们碰我,别让他们碰我——只能老师碰,只能老师——”话未完,晕死在温东岳怀中。
刘居一伙被摄政王拿下,小皇帝特地带了宫中御医,给温亭润瞧瞧。
载月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有晕了不看医的——”温南衡抱怨。
“可能就是疼晕了,我能上药,上了药,等一晚,不醒就让御医瞧。”温东岳满脑子是温亭润晕前的乞求,那眼神太坚决,他不能不留个心眼。
“不是我说啊——琼英。”温南衡笑道,“你从哪儿捡的这么好的孩子?怎没我的一份?”
温东岳无奈:“二哥——”
温炎刚发落完刘居一伙,上楼来刚好听到这句话,面上不悦:“二叔——”
温南衡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他又看了看紧闭双眸的温亭润,又看了看正在挑药的温东岳,突然道:“琼英。”
“又干嘛。”
“你……他……”温南衡不确定地又看了看温亭润和温东岳,“你没查查他?”
“嗯?”温东岳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打哪来?”
“肃州。”温东岳拿金疮药瓶的手一抖,“已经派人去查了,路远,还没信儿。”
温南衡这才放心:“走了炎炎,别打扰人家师徒情深。”
“哦——”小皇帝袍子一甩,跟在温南衡后头走了。
温东岳忙给温亭润喂了口水,将人翻过来上药。
长裤退下,大面大面的肿痕遮不住双丘的莹白如玉,这紫红淤肿相当煞风景,温东岳恨怪刘居打得狠,也怪自己没早去替温亭润。
他心疼了。忍不住。
眼前,旋转成一条白线的裈裤后侧,勒在肉嘟嘟的屁股中间,护住肛门要害。温东岳没想给温亭润把裈裤褪下,可股沟处仍有伤痕,他没多想,就将人的裈裤退下,再一抬头。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屋里陷入可怕的寂静。
温东岳紧紧盯着,手不住颤抖。
好像有花香弥漫,是粉莲清爽,清新醉人。
温东岳不相信,又凑近了看。
他呼吸打在上面,肉苞瑟缩了一下。
是双。
是个双儿啊。
怪不得,怪不得。
那男人清秀英气之下,会藏着一种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东岳豁然抬头,发觉自己心跳如雷,忙别过头去,镇定心神。
双儿对南瑶来说,是神秘的存在。南瑶既不否认他们的存在,却也不肯定他们的存在,是灰色边缘不受重视的人。大部分流于勾栏瓦馆,供人耻笑玩弄。
不知这孩子一路走来,又是如何度过的。
温东岳心里说不出滋味,他打起精神,认真给人上药。
温亭润不知温东岳此刻震惊,他晕后就直奔梦乡,梦里,他回到了肃州。
夏季夜晚的月牙泉边,静无一人,十八岁的他站在泉里,一身赤裸。
银白的纱巾帕子,被叠成长条,长条中打了两个结,他攥着长条两端,自幽部穿过,来回摩擦。
“啊,啊……”
温亭润仰头长叹,头发被浅蓝的发带高高束起,他摇曳着,像月牙泉里的莲。
那长条深深嵌入肉苞,凸起的绳结一下下划过蒂豆,爽得他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