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绿树浓阴夏日长,流光快走,已是七月。
因地震而废的诸项诸事在六七月陆续恢复。科举早于三月毕考,温亭润腰伤没去成,便打算明年再考。
温东岳打趣他,一辈子闲散,他也养得起。
就是伤好之后,天天给他做早膳,他愿支付双倍薪银。
“爹爹给你发钱。”温东岳高抬下巴,虚荣得意。
温亭润不依,总想自己出力,打定主意再考。
温东岳也由他,现在他孩子开心,怎样都好,考或不考,他都靠山不倒。
而此刻,蝉鸣季季,马声踢踏。一辆马车由许州府衙往南,经鼓楼县,往更南边的禹县奔去。
温东岳几经打听,才知这禹县大禹村里有位乡医妙手,专治杂症,他准备带温亭润来看看。
马车走得很慢,震后谁都不愿感受太大的震动。马蹄声不算大,却也能掩住几声溢出来的细碎。小风吹过,纱帘轻舞,盖不住车内夏日荷花的剔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盏透粉的小荷正被吊在车梁上,手指紧攥着,膝下垫厚厚软衾,跪坐在中年人身边。
小荷上身一丝不着,下身只着开档亵裤,露出的两瓣圆满的粉瓣儿,粉瓣上指印交叠,瓣峰上又印三道整齐鲜红的藤条印。小荷泪眼婆娑,倔着嘴同中年人冷战。
再看那中年人,如泰山坐,虎躯高大,英威灿烂。大袖长衫压着一身躁,带上几丝静雅的书卷气。
又像个儒将。
儒将闭目,盘着手中几颗草莓,道:“还不肯说?”
小荷抿抿嘴,拽着晃动的绳子以求在马车中跪坐稳,垫在屁股下的脚丫发麻。仔细瞧那光脚,脚心妃红,娇娇嫩嫩。仔细再瞧,脚腕之间束着条细软银链,来回只得小步行路,不得放纵。
这只被锁起来教训的小荷,是犯了错,让守着他的山神愤怒。
“错了没?”温东岳又问。
温亭润唧唧一声,不回。
温东岳睁开眼,拿着手中的草莓,整个按在温亭润左边乳尖上,快速旋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唔——”温亭润弓身躲避。
温东岳伸出大掌托着温亭润后背,不让他躲过一下。
“爹……爹……啊唔…”
温亭润乱战不已,草莓刚用冰镇过,触及乳尖又旋转,酥麻直冲脑门。
温东岳旋转数十下,将草莓对着乳尖用力按下去——
“啊——!”
草莓碎成小块,乳尖被冰果全部裹住按回胸里,有点疼又很是爽。
“呼——”温亭润怂拉下手臂,任由绳子吊着自己,随着马车晃动。他看着温东岳,又拿了个草莓。
“老师——爹,不要了,不要——”
撒娇不管用,温东岳拿着草莓,托着他后背,对着左乳尖,又是一阵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亭润蛇一般乱扭身子,待草莓再被碾在乳尖上破碎,已吁吁气喘。
温东岳不再为难,垂头含乳,左乳热凉两重,激得温亭润仰头长叹。
待马车停住,过了好一会儿,温东岳下马车活动筋骨,留温亭润吊在车里,继续跪坐在软衾上。
一同陪往的燕风不住朝张林使眼色。
张林装看不见,数天上过了几只麻雀。
燕风又朝他使眼色。
“好孩子。”张林扭头看他,“你眼有病就治,看我没用。”
“张叔——”燕风憋不住了,“你去求求王爷吧!”
张林又装听不见。
“从许州州府出来,就一直跪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都一个多时辰了——”
“……”
“脚链都锁了五天了,还一直不许出账子,今天又——”
张林瞪他一眼:“他非要离家出走,别怪王爷生气。”
一听到“离家出走”,燕风都忍不住直笑:“张叔,张叔,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是知道的——他这哪能叫——”
“闭嘴——”张林捶了他一下,见温东岳又回了马车,这才又同燕风道,“你懂什么!”
温东岳进马车只半刻,就听他吼:“燕风!燕风!”
燕风赶紧凑近车边:“王爷。”
“再拿绳子来!还有家法!再拿!再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燕风心一沉:“王爷——”
“听不到吗!?家法绳子!一样不少!”
“……是。”
马车的后箱,放着几条粗长麻绳,那所谓“家法”也是离开许州府衙临时借的小杖竹篾,细长坚韧,抹了桐油,抽打起来,不易折断。
绳子小杖隔着帘子送入车内,燕风在外担心地站着,果听啪声响起,藤条抽在肉上。
“认错。”温东岳抽了三下温亭润右侧腿,冷肃道。
温亭润看着温东岳刚拿进来的粗绳和竹篾,眼里惊恐。
“害怕就认错。”
“……润,润儿没错——”
“嘶——你这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东岳气不过,一把搂过温亭润肩膀,照着屁股狠狠抽又抽三下。
“哎呦哎哟——”温亭润埋进温东岳怀里连叫两声,这声音太抖,应该是打得真疼。
温东岳慌忙问:“疼狠了?”
温亭润埋在他脖里,含羞低道:“抽一下,再抽一下。”
温东岳一抬眉,心中一紧顺手又来一下。
这一下叠在臀峰最中间,最中间叠得多,再来的这下让温亭润受不住,咬着温东岳的衣衫才没叫出声来,缓过来后整个瘫在温亭润怀里,由温东岳托抱着。
温东岳没给他解绳子,只喂了颗草莓,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大掌摸索到屁股沟里,果然湿了。
“不打了,歇歇。”温东岳将手拿出来,贴着热臀给温亭润降温。
“好好的,到底为什么‘离家出走’?”
温亭润撇撇嘴:“我,我没错——我,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