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怪温东岳不知道。
几日虽形影不离,爱事却一次没做成。
温东岳着急在各州穿梭勘察,又忙于安抚已在校场的厢军。夜里回到床上,累极困极,虽有心想抱一回温亭润,但都被温亭润拒绝了。
他觉得温亭润懂事,细品下来,又觉得温亭润明里暗里的不想让他碰。
揉屁股责打捏玩怎么样都行,夜晚搂腰入睡也是张手就来,真要敞开怀光溜溜的大干一场,温亭润又哼哼唧唧不愿意。
疲惫至极的温东岳无空瞎想,只留了个心眼儿。今天换衣服时又见温亭润窘态,好奇地悄悄转过身去。
温亭润早速速换好衣服,双臂抱在胸前,有些六神无主。
温东岳上前想帮他整理,他逃似地先溜走了。
温东岳眼底划过一阵精光,快步跟了上去。
临近中秋的州桥夜市,有温亭润记忆中的璀璨浩闹。身边不时就跑过几个孩童,攀比着手中灯笼,论说着中秋时该如何绚烂。
温亭润跟在温东岳身后,无心去赏花灯,连甜圆子宵夜在鼻尖弥漫的诱人气息,都不曾将他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着身前的温东岳,恍惚分不清是第几次来。凑巧每次来,他都和爹爹怀揣心事。
二人一路无话,温亭润安安静静地在温东岳身后当尾巴。爹爹快走,他疾步跟上,爹爹慢走,他就走得慢悠悠。爹爹快走小跑起来——他迈开腿赶紧去追。
哪知温东岳在一处戏台前突然停下,“咚——!”
温亭润直挺挺撞在温东岳刚硬的后背上。
“哈哈哈——”温东岳大笑一声,他转过身子,摸摸温亭润被撞红的额角,“腿不长,倒腾得倒挺快——”
“爹——”温亭润知被戏耍,涨红着脸抱怨。
“嗯?”温东岳一斜眼。
“啊......”温亭润忙闭紧嘴巴。
喊错了。
该叫爹爹的。
这下,又得吃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亭润撅撅嘴,满眼乞求温东岳不要在这拥挤人群中就剥光他教训他的屁股。
温东岳不被那眼神哄骗,趁着戏台热闹,人们眼睛都被那一出“天王擒织女”深深吸引。他将温亭润带到一偏远角儿,让温亭润伏趴在自己怀里,撩起道袍长裙,一手解下温亭润的裤带。
温亭润身着开档裈裤的圆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爹——爹爹——别——”温亭润一下慌了神,他忙扭头去看四周。
黑压压的一片脑袋,只管盯着台前的牛郎织女,无人往他这里分一丝神。
“分开腿,把道袍好好抱在腰间,屁股全露出来——”
温东岳急切吩咐,温亭润哆嗦照做,道袍掀在腰上稳稳抱住,分着腿,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腿间。他的父亲大发慈悲地没有将他的亵裤抽走,但恶劣地拽住裤带,用力向上提动。
就见软嫩的两块馒头紧张绷着,藏在深处的花肉被一条细白布稳稳勒着,勾勒出肉壶饱满的形状。
温东岳伸长脖子看股中淫色,满意地不停用手上下拽动裤带,贴在肛口和肉壶上的白布不断摩擦,那收紧的力道不断加大,将小娇花勒得变形。
温亭润站不住,白布带勒进了他的肉缝里,磨得那颗软豆发硬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站好——”温东岳不容违背,另只手抖了抖大袖,一柄吉祥拍从内里划出来。
平日里拍打软褥的藤杖,头上是卷曲相连的云纹。拍打在肉上,刚好可以盖住大半个肉团。
温亭润不曾领教过,也知这吉祥拍定会像竹篾一样锐痛。
谁家出来逛夜市带这个。
温亭润腹诽温东岳,温东岳不以为然。
用他的话就是,对于不谨言慎行的孩子,当爹爹的有义务随时随地管教。
“分神了——”
“啪!”
吉祥拍不轻不重地拍进肉里,被戏台锣鼓声掩盖。
“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啪!”
“再叫?”
“不是,爹——”
“啪啪啪!!”
吉祥拍又施了五六分力气甩在肉团上,因力道变大,那胖墩墩的肉每打一下,就从云纹的缝隙里挤出来。
温东岳发觉这趣事,打一次刻意按压专看从缝里挤出来的肉。
一张完整的玉叶在这藤条的挤打下顷刻破碎,表面纠缠数道杂乱红纹,飞花碎玉般供属于他的长者耍玩。
温亭润羞赧,认错般叫了几声爹爹,却招来自家爹爹更用力的疼惜——吉祥拍接连抽了三下,直让温亭润搂着温东岳的脖子嘶嘶叫。
但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呼痛。
现在只要有一人回头,就能看到他被抽得一颠一颠的屁股,以及被父亲亲自拽起股间白裤带,勒动摩擦的肛口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分明可以放下道袍来遮羞,却被独断的父亲命令:就算不挨打,也要将道袍全掀起抱在腰间,把白白胖胖的圆屁股整个露出来,以示受羞的诚意。
温亭润赧得不行,又实在紧张,偏温东岳不放过他,专捡着温亭润受不了的腿根、肉峰抽打。那抽打声咻咻怵人且愈发凌厉,训得温亭润更乖觉,攀着温东岳脖子,软软地一遍遍嗔娇。
"爹爹,爹爹——"
“好爹爹,轻轻,唔,轻轻。”
他忘了,他爹爹之前是如何得寸进尺,如今他这样柔软,更激得人手黑。
臀峰果然挨了三下狠的,肉团立如白帆遇风,饱满丰盈地股动。
温亭润几欲跳脚,刚想抬眼抱怨,温东岳一个眼刀下来——
温亭润舔舔自己嘴唇,抽出手把道袍更往上掀了掀:“爹爹打,爹爹打。”
“哈哈哈,哈哈哈!”大获满足的温东岳得意至极,放声大笑。他的小幺儿太乖,搅得他思想迂腐一时也觉无可厚非。
藤田板子就是有用,能将人越打越乖。那些不听话不长记性者,就是打得少了。让好好趴着打几顿,他不信打不出个乖性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东岳越想越美,越想越膨胀,低头对着温亭润嘴儿一阵亲,抬头时猛然发现。
不好!有人在回头看他们!
温东岳瞳孔一缩,他迅速反应,将温亭润护到身后。
温亭润惊魂未定,也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