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径自把自己升级为「费佳哥哥」,费奥多尔很快地结束了与粟楠会的对话,在一众人复杂的眼神下,牵着艾尼亚离开,临走时艾尼亚还乖巧地朝四木春也挥了挥手告别,四木一脸木然地看着小姑娘被那个看起来孱弱多病,实际上Y狠老辣的少年给带走了。
“真是……”
粟楠g弥的脸在两人背影消失的瞬间,立刻垮了下来。身为池袋最大暴力组织的二头目,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一个眼神就能刺痛生命的恐惧了,而那个叫费奥多尔的少年却可以在微笑间让他汗毛根根竖起。
又是异能力者,真是可恶!虽然不知道他掌握着什么能力,但就冲他悄无声息下毒的那一手,和他同处在一个空间里就足以让人坐立不安。
而那个立场混沌不明的小丫头……养不熟的白眼狼。粟楠g弥似乎忘记了自己和艾尼亚其实不过才见过几面,所建立的联系完全是靠金钱支撑着,根本不是传统意义上需要「忠义」的黑|帮下属。
不过房间里的人怎么想的已经不在艾尼亚和费奥多尔的关心范围内了,小姑娘是一贯的没心没肺,费奥多尔则只是需要利用粟楠会的一条走私线替他运一些不能过明路的设备,一大一小现在手牵着手往费奥多尔住的地方走。
“费奥多尔,你住这里吗?”
艾尼亚见两人走得越来越偏僻,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四周。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艾尼亚还没有来过城市的贫民窟,不是在名门贵族的和风大宅里呆着,就是在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里住着,还从未见过这样破败的平房区。
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臭味,大概是来自那些角落里不是目光放空发呆就是缩成一团睡觉的流浪汉,还有偶尔可以瞥见的沿着墙根快速跑过的老鼠,以及这些共生的生物们一起排泄在墙角的尿Ye,还有被原住民们泼洒在门外的W水。
cHa0Sh又肮脏。
和母亲口中的流星街有得一b。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暂时落脚处罢了。”不过是明天就会搬走的地方。
费奥尔多因为T术不佳又因为工作原因容易结仇,总是习惯住在一些难以找到的犄角旮旯之处,正好明天就要转移据点,带艾尼亚来这个马上就要废弃的地方也是为了看看小姑娘能不能适应「Si屋之鼠」的工作环境。
地下室的灯光很暗,还时不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晦暗不明的光线配合墙上积年累月留下的W渍让整个环境看上去十分适合演一些cu级别的电影。又因为是在地下,所以空气中还泛着cHa0意,带着些微霉菌的孢子味,让艾尼亚有些难以忍受地皱起鼻子。
靠着墙摆放着一张杂乱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笨重的显示器,虽然已经是这个世界这个年代民用能够淘换到最先进的型号了,但和已经用上Ye晶显示屏的揍敌客家族相b就显得十分落后。
“我一般会用这个电脑来整合一些信息,现在网络上能获取到的信息有限,所以有的时候还需要自己出去谈一些事情。”
费奥多尔给艾尼亚搬来一张完好无损的椅子,自己则在少了一半扶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手指飞舞地在键盘上敲击起来。显示器上闪过的又是另一种艾尼亚没有见过的文字,真是的,连个通用文字都没有,真是太不方便了。
艾尼亚没有说话,屋子里除了键盘的敲击声外十分安静,厚厚的墙壁后面一根一根不知通往何处的地下水管里偶尔会传来咕噜咕噜的流水声,陡然作响,又戛然而止。
“不喜欢吗?抱歉,环境确实不太好。”
艾尼亚实在无法违心地说喜欢这间简陋的地下室,能让她继续呆在这里的原因只有第一次来到这种地界而带来的新奇感。小姑娘JiNg致的眉毛蹙起,但良好的教养还是没有让她说出鄙夷的话语,只是抿着嘴微微摇了摇头。
费奥多尔也有些无奈地m0了m0艾尼亚的卷发,看得出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家伙,和自己这种粗粝环境中长大的人不一样,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不挑剔生存的环境。
“乖nV孩儿再忍耐一下,我正好接到一个活需要帮忙,你要看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说的话,艾尼亚就又提起了兴趣,站起来走到费奥多尔身边。一摞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任务目标的资料,霓虹语和斯拉夫语穿cHa,看得艾尼亚头晕眼花。
“津,津岛,武雄,津岛武雄?”
“看不懂吗?”
费奥多尔见艾尼亚读得磕磕巴巴,索X把小姑娘抱在自己腿上坐着,指着纸张一字一句地带着她读。
“津岛武雄,男,45岁,武斗派领导人之一。”
本来费奥多尔是不g这种人头买卖的。在欧洲那几个互相看不顺眼,就差没把狗脑子打出来的国家间两头卖卖情报就足以攒下一份丰盛的身家。随着军备竞赛的影响逐步扩大,霓虹也卷入其中,成为边缘战场之一。这个至今没有出现过超越者的国度在异能者储备中一直处于劣势,但战争狂热者无法认清现实,只看到其他国家在异能大战中获得了多少暴利,整日鼓动着霓虹进一步加大对异能大战的资金投入。
而津岛家族的津岛武雄就是其中跳得最高的几个人之一。
“这个跳梁小丑惹怒了好几路人,真是难得看到有人会被几波不同的人买人头,想必这颗头值不少钱。”
值钱!
艾尼亚更来劲了,小PGU在费奥多尔有些硌的大腿上挪了挪,背挺得更直了。费奥多尔心里好笑,又轻声细语地把大概的情况解释了一遍。